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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界魔头眼神凶狠一脚踹向对方的车轮,黑发黑衣的年轻佛祖对此身子一躲,抬腿下车,一脚迎上招招都要他死无葬生之地的顾东来。
接着,两个明明处在一块逃命中,关系却恶劣糟糕的敌人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打到了一起。
可这一架,哪怕是一方没佛压,一方发了狠。对于重伤下一路浴血打到这儿的顾东来来说,都并不公平。
更何况,既然选择要用男人的方式打一场定输赢,对面这个人也不可能对顾东来客气。
在绝对的输赢面前,他们本来就不存在男性之间还会有的相让。
所以理所当然,结果就是,在经历了被这个人才捅了一刀废了大半力气的前提下,他再度被人打倒在地。这一次,咬牙到底的欲界魔头的两条染血的肩膀都直接被这人给卸了,他的手没个四五天可能都不能太过频繁地活动。
而估计是为了防止他再度想要逃跑,或者是又突然搞偷袭。这一次,当这个戴着黑色头盔的‘变态’太子一步步对着他的手下败将走过来时。
他直接落在他血淋淋瞪着自己的脸上逼长发魔头朝自己抬头,又在和顾东来跟着面具头盔对视一眼后,像拖着条死狗般把身高和这个差不多,腿长肩宽的长发魔头给抓起来,从手套上白光一闪,变出一根麻绳一样的东西将对方的手反捆了起来。
这一双手,外加肩头交缠在绳子中被反向一捆,堂堂欲界第一菩萨仿佛成了他一个人的笼中鸟,监下囚。
不仅如此,当绕过后方回到前面绳结最终出现在在正前方某两个微妙的位置。
这变态狂一样打结的方式,还有它对两个人表现出来的实际效果……异常的专业诡异,就仿佛凭他们俩的关系,简直像是现在在一起玩什么奇怪的游戏。
这对于任何一个成年人来说,都是一种关于个人尊严,人格和忍耐力的极致挑战了。
“你——”
“你疯了是不是!!你竟然……敢这样对我!!方定海!!我要了你的狗命!!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你要干什么!!”
夜叉面具下,深紫色的嘴唇完全咬破了的顾东来一脸是血就歇斯底里地朝着对方怒吼了一声,但那被这个人一道道像个变态一样捆住了的双臂抬不起来,也杀不了人。
他心下杀意四浮的和这个疯子对视了一眼,实在摸不清楚这个根本就是脑子有病的佛门太子是吃饱了没事干,还是真要这次彻底斩了他这个魔头才会像现在这样羞辱他。
可接着,作为被捆起来失去逃跑机会的囚犯,内心已经快疯了的长发魔头本人却在这时,被对方一把打横抱起,重新放回了一开始摩托车的后座上。
这个像对待弱者的公主抱,对于某魔头来说,再度严重伤害到了他的自尊心。
但是,脑回路通外太空的太子本人依旧没有注意到这种直男/根本不可能了解的细节。
接着,这个行为已经接近于要把魔头抢回去不知道干什么奇怪事的‘变态’太子才一手扶着他的后背,让长发魔头靠着自己。
又用一手用手上剩余的麻绳像要制造出一个连体婴一样,一圈又一圈用绳子将二人打的鲜血汗水直流的腰背胸膛彻底用一个死结捆在了一起。
并令顾东来伤痕累累,双眼愕然惊疑瞪着他的脸死死贴着自己的肩膀,并确定二人这下死也不能再分开后,才冷淡无比地又一次对着自己的敌人‘语出惊人’道,
“去开房,满意了没。再跑,或者从后面暗算我,现在我们就一起同归于尽,你想死,尽管试试看。”
说着,某‘变态’太子还保持冷漠脸和自己身体的另一半‘连体婴’交代他们的今晚行程。
顾东来:“……”
可后面那句还好,就是这前一句话。
把本来还好端端的,一听到‘开房’两个字就突然莫名其妙失控了的魔头给逼‘疯’了。
不顾两个人还被这人用同一根绳子强行捆在这一条即将沉没的破船,就冷不丁恶狠狠拿自己带着面具的额头一下撞上这个疯子的后脑勺,又像杀人般扑上来,一口下去咬住他白皙的脖颈一发狂大吼道,
“你这个变态狂!!你给我去死!!我……杀了……你!”
“你简直——方定海……你给我马上立刻……去死!!!我现在就在这里咬死你!!”
……
发狂孔雀和变态太子再度爆发内部矛盾的‘同归于尽’‘一起手牵手奔赴火葬场’之路。
到底在当夜,以被封住嘴的某人一路磕磕绊绊中被太子本人以单手扛在肩头,二人真的随便找了个酒店一起开房的方式非暴力不合作方式解决了。
在正常人,比如这间豪华奢侈的酒店顶层的客房服务看来,这两个气氛恐怖无比的人一路从电梯上来的时候气氛是很诡异了。
因为二人不仅没开口说话。像是喝醉了一样,一头长头发上盖着件衣服倒在这个一身高岭之花气质的帅哥身上的一双手好像还被什么东西捆着。
但毕竟,这世上玩什么的都有。这是人家的私人爱好,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所以理所应当,当一路戴着摩托头盔也不摘下,但后脖颈上有一个血红色牙印的燃灯太子像扛一个活死人般,在龙江市开了个一个最顶级豪华的酒店顶层套房。
接着,他又把人往眼前这一张紫色缎面丝绸床单豪华大床上一扔时,两个人这边才一解除对不能干扰人间秩序的禁制,吸取经验教训的他已经布了阵法,让顾东来这下彻底逃不掉了。
“——!!”
“你如果没有狂犬病,你也应该有禽流感。”
“放开手脚和你的牙,只会给我带来麻烦,所以,我不会再给你逃跑的机会。”
他这一手布下禁制所说的话十足冰冷。
毕竟,太子本人的脾气也不是那么好相处,早在前大雷音寺,就从来没人会质疑他。所以那个被封住嘴,夜叉面具下脸都看不见的长发魔头只能双手双脚摊开。
他现在浑身上下还带着伤,只能表情不明,但胸膛剧烈而残暴地起伏间,一下倒在了这气氛旖旎诡异的深紫色大床上。
两个人隔着暧昧古怪的头顶吊灯对视间,那个魔头一下从破损的衣衫之后露出的鲜花纹身,肌肉线条漂亮而具有爆发力,那因为侧躺而交叠着修长的腿,被衣服而窄而力量感十足的腰都有着对于常人难以言说的诱惑。
可惜,世上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吞佛孔雀丑陋不堪,而且所面对常人的各种法相很多,堪称计谋多端。
为了逃避他人的追杀,他的法身法相就如同先前故意变成了一个女人,在众人跳的那个‘虚假’的佛舞一样,都是他亲手编造出来的一个个虚幻谎言,所以可想而知,他真实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