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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毁灭美少年身体尊严的行为,又向他的魔王师兄不动明王终于提出了三个自己作为凡人的愿望。
    第一愿,他要把自己身上的这件僧衣脱下来送给那个人,将他当做自己最平等朋友。
    第二愿,他要向这个即将遭受欺辱的人伸出援手,教授佛法,把他当做自己供奉的菩萨。
    第三,他要还给这个人自由之身,给他宝贵的尊严。
    而为了从残暴多疑的不动明王手中换取这三个条件,燃灯太子甚至自愿为这个奴隶从此蓄发还俗,成为一个常人,并且此生只迎娶他一人做自己的妻子。
    “就在刚刚,因为这一朵优钵罗花,贫僧已经爱上了这个人。”
    “既然这世上没有人爱他,就由我来爱他。”
    “所以我自愿为他还俗,娶他为妻,也要保留他为人的尊严,也请我的五师兄,已经成为魔国国王的不动明王成全我和他的因果,让他做贫僧这一世的朋友,佛侣和妻子。”
    朋友,佛侣和妻子。这大概是世上最疯狂的一见钟情了。但对那少年伸出援手,以佛心渡人的定光太子给予了一个奴隶在世间最贵重,且富有尊严的三重新身份。
    不动明王听了之后非但不怒,反而搂着怀中也跟他一起下到酒池的孙陀利大笑了起来。
    因为他的六师弟燃灯太子一旦自愿还俗,即意味着大雷音寺僧团最前途光明的一位过去佛在这一世将从此臣服于魔国了,失去了他最干净光明的佛心。
    而当下,为了使这场针对僧团的阴谋尽快达成。不动王当即在魔国举行了一次次奢靡的庆祝酒宴。
    那对姐弟孙陀利和摩珂就这样一起分别成为了不动明王和燃灯的所有物。
    只要智慧又美丽的孙陀利开口让不动明王往东,不动明王就不会往西。
    就连魔国最贵重的宝物五轮塔。孙陀利只面露忧愁地说了一句,她喜欢上方红色的那颗像火焰般的火达摩宝石,不动明王都把它轻易挖下来,献给了自己这一位行为堪称祸国殃民的宠姬。
    孙陀利得到了火达摩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又在王国里为不动明王一夜夜跳起了舞。
    不动明王得到了爱姬的一个笑就觉得如获至宝,从此越发对她着迷。
    而另一边,作为不动明王成功劝降下的师弟的燃灯本人也十分罕见地接受了不动明王的示好,得到了那和那世人眼中都要争抢掠夺的美少年。
    不动为了能把一个佛国太子已经还俗娶妻的消息扩散到佛国,甚至给他和那个美少年办了一场荒唐的婚礼,并用刀子逼迫他们俩一起穿上了人间男人第一次娶亲时的婚服。
    红色婚服装扮之后的长发少年和还俗后的年轻佛陀一起被送到了燃灯佛住的宫殿。
    又在那一夜,身穿着一模一样的红色婚服一起躺在了那张宫殿的裟椤床上。
    两个人在魔兵的监视和灯影的摇晃一起身形渐渐交叠在一起,像夫妻一样相拥躺下放下床榻上的纱帐,宫殿里飘出一阵阵甜腻的花香,还有那天亮之后都只能被燃灯抱着走出他们新婚纱帐的长发少年预示着他们真的已经结合到了一起。
    少年的燃灯太子为一个人破了戒。他不再是一个和尚,而是一个在魔国娶过妻的凡人。
    他为了这一个人,今后一生注定迷途在轮回转世之中,再也不能即可回到那光明神圣的大雷音寺,也就是他的家乡了。
    所有魔都嫉妒极了这个瞎了眼的佛国太子。
    如果说不动明王的孙陀利它们不敢垂涎,但只因为他是不动明王的师弟,就可以得到堪比魔妃孙陀利的宝物,这可真是世上最不公平的事。
    而少年古佛双眼失明,失去五感,一生只能靠一盏永远不灭的油灯延续光明。
    可外人并不知道,除了那第一晚,他作为丈夫去主动揭开过一次对方头上的薄纱,又吹灭油灯趟在了一起一动不动地度过了极为冰冷而充满猜忌沉默的一夜。
    这两个荒唐地结为朋友,佛侣和夫妻的人就连话都没有和对方说过一句,更别说有任何亲密过了。
    他对长发少年每晚履行关于丈夫的保护义务时,燃灯从来只一个人冷冰冰地背身入睡。
    那作为一个被困在这里只为活命的玩物,总是很乖顺的长发少年也为此曾经用尽浑身解数去取悦年轻的燃灯,可惜,燃灯好像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床上还有没有另一个大活人的存在、
    “为什么你从不让我看见你,也始终不愿意靠近我,即便我在你无情冰冷的床榻上为你完全驯服,你却一次也不肯碰我,难倒你是不喜欢我这飞禽所化的身躯吗?”
    “那些魔每一个都想趁你不在让我成为在它们的,像我这样血液低贱,只能供人取乐的人就是做这些事的,我会很听话,也很使你变得很快乐的,我的佛陀,我的丈夫。”
    那个声音确实也很好听令人找不出语言来形容的长发少年曾问和他每一晚都只是躺在一起入睡的少年古佛。
    “因为我明白,有些人嘴里说的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熄灭了魔国宫殿中一切光明的黑暗中,少年燃灯和他带着试探和猜忌闭着双眼,感受着对方的心跳缓慢回答。
    “哦?您现在口中这话是什么意思?难倒是看穿了什么吗?”
    “可我脚上的镣铐早就让我逃不出这个笼子了……我只会跳舞和服侍你,我的手连弓箭都抓不起来,随随便便的一只能逃出这里的骏马都能把我摔断腿……”
    总是对其他人露出怯弱畏惧表情的长发少年在昏暗的光下,好像很‘害怕’地问少年僧人。
    在昏暗的灯油下,看不清楚脸上具体表情的少年趴正在僧人身上撒着娇。
    他一身白到发光的皮肤布满了侮辱性质的烙痕,那手臂,腿,脖子和手臂都被抽打后留下的可怜痕迹。除却夜晚做燃灯佛的所有物。白天的任何一个魔物都可以随便欺负他。
    只要不弄伤这张脸。和真正破坏掉他需要为燃灯一生保留的纯洁。
    燃灯本人作为被囚禁在这里,等待其余师兄们出现的僧团傀儡,也无法去干涉那些魔物们如何把魔妃的弟弟一次次当众吊在那个笼子里,观赏他脸上掉落的一颗颗眼泪。
    可在此之前,除了每天晚上和他一起睡觉,总是很少说话的燃灯却第一次对这个奴隶少年说出了一段世间绝无仅有的话。
    “贫僧虽然眼盲,却并不心盲,在那第一次所见的那场舞蹈中,贫僧就明白,笼中的那对姐弟虽然表面屈服给了魔,心中却没有低下过头,他们虽然使他们为魔物们跳着舞,可二人的身心却依旧是光明自由的。”
    “贫僧对菩萨的这点微不足道的袒护和庇佑,只因为对于心灵强大者发自内心的尊敬。”
    “比起无礼和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