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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打败呢,因为我们四个人现在都是极厉害的女人了,女人和女人之间只有输赢,没有比谁更弱小这一说了,天母,您觉得坚德……现在这话说的对吗?”
    “……”
    这话,不得不说,可太厉害了……也太不要脸了。不止是一下表情空了下,被双双震住了的清净施和弥勒,连半空中那个巨大法相下血红色眼珠子的转乱天母都顿了一下又被气笑了。
    “三佛啊三佛,你们可真是……不要脸啊?”
    “哎,如果能赢!脸又算什么呢。”
    面颊斯文的坚德佛也一下拍着大腿笑了起来。
    “咱们这佛门可从来不是一个讲究男女之分的地方,众生平等,要做佛做菩萨怎么这一点胆识都没有呢,而且,佛位游戏讲究规则,但规则却也从来只有输赢这两个字,所以只要是能赢,我们是变成男人赢了,或者说变成女人赢了,三佛是兄弟还是姐妹又有什么区别呢?”
    “清净施,弥勒,你们说对不对?”
    “呵,当然,做女人罢了,天母姐姐,你可要对我们三姐妹好一点,可千万不能我们三个女孩子啊。”
    清净施终于找到办法对付对方了也阴险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一番三人从兄弟变姐妹的言论,可当真是这三个大男人最厚颜无耻的举止了,而几乎在这一刻,这三个阴险大男人同时察觉到这极厉害的女人这一次终于被他们找到‘弱点’了。
    这以打家劫舍为人生追求,以脸皮厚度为法器的三佛当即一起豁出去了般对视了一眼,又顶着三个最初还是大男人的身躯一下运起各自佛光,大喝一声就在这龙江市战场上化出了三个和本体不一样的身躯。
    一刹那,天边三道颜色不一的佛光,竟是化作强大天外佛音划破这禁制压下人间,转乱天母双眼一眯抬臂从半空吐出一口鲜血后退,却见自己眼中再没有什么三佛。
    而是,而是一下多了三个和她一样手持法器面向的女菩萨。
    那左为一身红黄色衣裙的黑色半长发妍丽,丹凤眼的女性菩萨,中间为一戴着眼镜,黑色长发的秀丽女性菩萨,最右则是一个皮肤冷白,灰色圆寸的冷艳女性菩萨。
    “姐姐,战场上无姐妹,妹妹三个这下可就要一起上了。”
    坚德说着一笑,可这三个大男人不要脸变女人和她大家一幕,落在转乱天母眼中,只令她双眼冰冷,不再言语。
    都说佛门中常以色相双法修炼佛身,一旦进入佛陀菩萨境界,男和女之间的区别界线本身也会接近于模糊,而三佛多年来出生入死,不可能说会没有女相,这一次,这一次,竟是她错料了这三个人。
    而不出所料,接下来的结果却也不再令人怀疑,因为变出女相的三佛这一次竟是完全地将转乱天母给打的终于露出了败绩,也是这一时间,四位女菩萨一番斗法,三佛化女身的三个女菩萨才在一招三佛佛压齐齐划开眼前这一重禁制后,由坚德佛的女相亲自走上前面对落败了的双手合十微微一笑道,
    “承让了,天母菩萨。”
    “看来这佛位游戏的第一战,今夜注定是我们西方教‘三姐妹’一起赢了,现在,请您把游戏者成功进入第二轮的下一步告诉我们,然后让我们三人堂堂正正去下一轮吧。”
    ……
    三佛和转轮天母三方中一战,就这么因为这一句话而一决胜负了。
    半空中作为三方战场中‘眼睛’小火星子持续观战,转眼又是一方战场,在这距离三佛尚且有一段距离,闪烁着青色佛光的云中。
    这一道从半空看下去如同一朵绽放的佛座莲花的青色佛光,和它内里正一个人屏蔽一切,淡然处之地盘坐在楼顶的风雨中的那位普贤十分相配。
    眼前,他一身对襟青色莲花佛衣,黑色短卷发,耳垂上还有两个白象牙色泽的长耳环。
    他是一个极俊俏斯文的僧人。
    面容清俊白皙,贤明智慧,那雪白鹅蛋般不见一丝毛孔十足风雅的脸是真正的菩萨相。
    在一颗颗透明的雨点子落在肩膀僧衣上时,那一双温润的眸子看似随细密卷翘的黑色睫毛合着,却也将自己的握着一串黑色佛珠的双手搁在盘起的双腿上。
    而从感知到今夜第一战已经真实开始,有两个来者不善的人已经从暗处盯住自己后背的刹那,他就没再迈开脚步去过任何地方,反而是在这雨水中十分平和地打坐着。
    他的三根手指微微变化着,没有去和不远处另一边所在的三佛一样急不可耐地立刻想要去最中间那个战场掺和一脚,却又被一个另一边对手所缠上,以至于现在还没有分出一个胜负。
    事实上,他这个人向来求取稳妥,不在乎当下利益,一举一动之中注重谋略布局和长久收获。
    所以这种情况下,他首先在用自己观察着这个游戏的第一战到底应该怎么玩,以及……
    ——这一个名叫第二次佛位游戏的每一轮通关游戏规则到底是什么。
    要知道,输赢,这两个字对于一场游戏可太重要了。
    四百年前的第一次佛位游戏,当当时有它内部的一场场输赢,在每一局规则造成的输赢结果不同下,他们这群当初也只是小僧的大佛们才能一个个借助着每一个人身上所不同的智慧和能力一步步走到了佛国内战的最后。
    也因此,普贤其实并不担心现在三佛和药师这两边。
    事实上,他很确定,那两边早已经和他一样在佛门中混惯了变成老油条的人都和他一样其实在摸索着规则,进而蛰伏在暗处等待参战。
    而在他看来,除了探索规则本身,今夜唯一令他感兴趣的,就只有这三方每一个人各自面临的第一战后还会遇到什么。
    毕竟,想也知道,他们这三边,每一个人势必都要面对一个第一局必然会有的游戏考验。
    只有他们每一个人都通过了这第一个考验,他们才有资格进入第二轮,也才有下面的一切真正展开来,彼此之间的厮杀游戏。
    这意味着他在踏入这场战局中将要采取一个什么样的阵营和选择问题。
    而当普贤不可避免地隐约因为这三个战场距离问题,还没感觉等他不远处另外两边各自第一战的真正结果时,今晚有两个死神一般无声无息,一蓝一金的人物已经踏着脚下死气向楼顶打坐中的普贤本人走来了。
    当这一双法相如古老佛经中记载的帝释天和大梵天一样降临在普贤的面前的来者走上前时,二者那头如黑金交织的长发上箍着一道漂浮的暗色圆光。
    二者的眉毛和发色一样,双唇沾染着很浅的淡色,一头绚烂到和日月同辉长发和身上白色的披帛,以及发髻上的菩萨巾一起随风而飞起。
    他们脚上不同于一般菩萨而更接近于佛将的靴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