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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如他本人内心总是看破各种特质时,似乎他身后有一双很大的眼睛在半空中注视着脚下众生的一举一动。
这双眼睛是谁,没人知道。
而现在每个佛的第二个轮回中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把这四百年的因果轮回改变了,以至于影响着每个人至今的因果也是未知的。
但显然,在他今夜和有一个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一起人为破坏了游戏规则的本身后,下一步还将会引出背后什么样的人也已经是早晚的事了。
这位燃灯太子在玩一场没人能猜透的危险游戏时,他也在和那个人打一个赌。
那就是赌在这第五轮中,他有没有办法突破五方佛下一个法相。因为,这一场场厮杀能助他一步步领悟佛祖之上的五个法相,他已经开始就已经明白了,不然他不一路会配合对方玩下去。
那一次次注定的吸引和一次次必须的相杀,是二人这一次再见到就立刻明确的关系。
但这种相杀,不仅是给双方看的,也是给每一个想看二人要如何争夺相杀到底的人看的。
到这一步,一切多说无益。
但燃灯太子他也知道,以自己目前的三法,战场上的任何一个佛和自己加起来,或许都无法打败真正躲在背后的人。
不然,有个人也不会不出来解决这件事。
一味地正面对敌,并不会给自己带来更多好处,将每个人的最大价值兑现才可能真正地打败强敌。
所以,他也就能确信,清净施一定会再次回去找真相。
这样一来,日月起码能多得到一个帮手,而让对方自己去证明后所得到的结果一定会比别人告诉他的要来的真实更多。
可说到底,死对他而言已经是一种被打破的规则了,他大可以不把这场游戏玩下去,那他现在还要回去,才会让人无法理解。
如果他只是为了一个连过去的外貌,个性都已经完全没了的人再去追求这虚无缥缈的因果,这根本不像这位燃灯太子的个性。
但沿路,云层上方动荡。
他脖子上那根沉重无比,浸透了之前和那个人每一次厮杀结果的铁链却都没能阻止他的脚步。
上一次,他是那个人的奴隶,可这一次,是他自己主动回去了。
虽然,暂时他还是没有去解开套在自己脖子上的这个东西,而是任由他鼻子,嘴唇上都是滑落下来的汗水和血迹缠在这铁链上。
而他现在一定要回到那地方,虽然注定顶着清净施和一切外人的不理解,可除开个人因素,他也必须回去。
尽管,这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他根本不想和他人解释更多。
但他还在这场暴雨中,像是一路奔赴在生和死两头,只为了能回去完成两个死人诺言的莽撞之人。
“……”
而当这位太子殿下真的一步步回到那前两天晚上一度关押过自己的地方。
眼前,这个一度把他和有一个人一起给困住了是个晚上的大牢笼,也早就已经已经崩塌地差不多了。
死界就像被迫经历了一番厮杀。
之前第四轮传到人间去的那一场佛舞竟然发生在这万鬼被镇压的地狱中实在让人想象。
上头的佛座空无一人。
原本的白骨骷髅洞壁已经塌陷下来,大块的碎石落入黑水,一路根根林立于黑气中的白骨丛林都被石块砸烂了。
见状,人一路闯下来,背负血海的燃灯太子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他个人以外的一点情绪。
他的呼吸急促,走路都已经不稳了,身上那根铁链子砸下来的地方对比这个笼子本身,就像是一个囚徒对牢笼的去而知返。
在他身后是一节节白骨,十八层地狱是佛教中汇聚投胎畜生道一切恶业的地方,他根本不该回来的。
这里没有一朵花,更没有花的香气,连佛花一辈子都不眷顾的地方,怎么还会有人来呢。
但他只为一个人再下一次地狱的一只手朝着手心扣紧,又微微痉挛了一下。
先前二人的赌局,让他不可能不清楚这很有可能又是有一个人为了让个人布局而搞出来的。
可如果没记错,他刚刚还在人间时,亲耳听到了底下传来了一个人在下方的声音。
这一刻,他知道和那个人的相杀,争斗,暗算这一生都不会结束。
他也知道以那个人一直以来的个性,和对方从来拥有心机,智谋,手段的为人,说一句一手遮天都不为过。
那个人活的比谁都强大,根本不可能让自己出一点问题。
而一旦传说中的转轮圣王又一次成功骗了所有人,那么他想做任何事也没人能拦他了。
可燃灯佛,这个过去和对方都没分出一次胜负的佛祖还是分辨不清楚自己内心一点不掺假的执着从哪里传来。
“……顾,东来。”
“……”
当下,想到那个和他一辈子不死不休的人,他一头银发垂下,双眸冰冷,带着难以再次压抑的情绪朝着上方开了口。
这一次,燃灯太子这张明明过去什么都没有写着的脸上,却好像写满了对脑子里三个字了。那连克制都已经做不到的心是冲动的。
可他还是要自己亲自去抓住一切机会验证一次……那个人这次有没有又一次打败他。
“顾,东来。”
“顾……东来……顾东来!”
“顾东来!顾东来!”
第一次疯狂开始找人的定光太子好像一个人再次回到了过去一年中无数次去想找到另外一个人确定他生死的心情。
他抛开了自我和个性,像个也有会常人情绪的人明显起伏很大地带着盲目地去做一件失控无比的事。
可就在方定光本人第一次莽撞地做出这一番举止,竟真的让他在固执上来后从暗的根本没办法找出一个活人的地方的鬼地方撇找了一个无声无息的人。
这一刻,燃灯太子濒临发火边缘,不同程度都陷入混战必须经历生死考验的二人差一点在没抓住对方踪迹,失之交臂,倒是很难的静了一下。
“……”
黑暗中,那个被点名叫到了的人满脸血迹地一动不动,但这大概也是这个最重视外表的人一辈子第一次这么狼狈了。
燃灯太子一生最大的对手——这位转轮圣王的手都为了这度化众生的血路沾满了血迹。
他是一个男人,却满头珠翠,美艳夺目。
在他的肩头处有一件是舞衣也是披帛的红衣滑落着,支着一条腿将手臂搁在膝盖上,一头白色长发和这红的衣服让他像个魅惑众生的红衣大魔头。
因为他穿上了过去都没穿过的的舞衣只为用身躯还报他的佛,现在这个身体就是他第四个本相。
不久之前,他才穿着这件红衣在地狱中跳了一支佛舞。
当他在地狱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