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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没有规矩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儿臣不想干什么,只是……只是去看看她好不好而已。”
离晔阴阳怪气地嘲讽道:
“离忧,如今是本皇子和乔久久有了婚约,她也算是你的皇嫂了,你去看她,你觉得合适吗?”
离忧冷笑一声,直视着离晔。
“呵,那皇兄逼迫一个不爱你的人嫁给你,你觉得合适吗?”
不爱你这三个字在离晔听来,是那么得刺耳,他就觉得离忧是在嘲讽他,离晔便有些发怒,道:
“你真是放肆,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皇兄吗?我倒真想问问,她这般不想嫁给本皇子,不会是因为和你早就做过什么不齿之事,所以,不敢嫁给本皇子吧?”
这一番话对久久简直是侮辱至极,饶是离忧脾气再好,也难以忍受,他挥起拳头,一拳打在离晔的脸上,随后,从嘴里狠狠地挤出几句话。
“我不许你这样侮辱她,你再这样乱讲,败坏她的名节,我就对你不客气。”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皇帝也是怒火中烧。
“离忧,你放肆!如今你连兄长都敢打,是不是再过几年,你连朕的皇位都敢篡了?”
这些压迫的话终是让离忧承受不住了,他反驳着,情绪是那样激动。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你的皇位,我不过是想和久久在一起,是你们横加阻拦,如今他侮辱久久,我也只是教训他一下而已,父皇,您非要如此偏心吗?”
皇家的人注重的是颜面,是归顺,这样的大道理在皇帝听来是逆耳极了,他不能为离忧设身处地的去想,他只知道离忧如此叛逆,如此不听话,如此没有规矩,让他怒上加怒。
一气之下,皇帝吼道:
“来人,杖责八十。”
侍卫听令拿来棍子,却迟迟没有动手,毕竟离忧在宫里从没有过皇子架子,还善待宫中的每一个人,所以侍卫很为难,甚至还想为离忧求情。
“陛下……”
历劫八
侍卫不肯动,使得皇帝本就燃起来的火气更加明显了,他怒视着侍卫,吼道:
“干什么?朕的话不管用吗?朕叫你打你就打。”
见皇帝执意行刑,侍卫只好照做。
“是。”
可行动间却还是踌躇万分,离忧见此,便也自行跪下。
“不必为难,你打就是了。”
离忧这么说,侍卫只好动手了,棍子一下一下,重重地打在离忧的背上,与背部接触发出的“砰砰”声,也听得出力道的确不小,然离忧却死咬着牙也不吭声,可豆大的汗珠却从头上滚落下来。
从疼痛到非常疼痛再到麻木,离忧忍到八十棍结束,皇帝适才挥挥手让侍卫退下,他起身走到离忧面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低头警告着离忧。
“你给朕好好记住这八十棍,若以后再不敬兄长,朕必定不会轻饶了你。”
皇帝没有更多作为父亲的安慰,甚至没有将离忧扶起,就带着离晔和侍卫离开了,一旁的小冬子在他们走后,才敢起身将离忧扶到椅子上。
褪去离忧身上的衣服,却见他背上的棍痕已经发紫,整个背部大面积肿了起来,小冬子急坏了,忙道:
“二皇子,奴才这就把太医找来,为您看看伤势。”
离忧伸手将衣服重新穿了起来,从嘴里轻轻吐出几个字。
“不必了。”
“可是……”
“没有可是,你去帮我拿酒来。”
小冬子极力劝阻道:
“二皇子,您身上有伤,还是不要喝酒了。”
“去拿,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碍事的。”
离忧执意如此,小冬子只好拿酒过来,他甚至特意拿了一只极小的酒杯,放在离忧面前,只为让他少喝一些。
可就在刚要倒酒的瞬间,整瓶酒就被离忧夺了过去,一口气喝掉了,小冬子急得简直要哭出来了。
“二皇子,您背上的伤这么严重,还喝酒喝得如此急,您保重身体啊。”
小冬子是自小就跟在离忧身边伺候的,虽是奴才,然离忧却从没有瞧不起或对他不好过。
相反,离忧从不怎么使唤小冬子,甚至事事都基本亲自动手做,所以,和各宫别的奴才相比,小冬子在离忧这确实清闲不少。
而小冬子诚然也知道离忧对他很好,因此,他见离忧这般不顾身上的伤势,也是真心难过极了。
“二皇子,您背上一定很疼吧?若不找太医,那奴才给您上些药,可好?”
疼吗?那怎么连一丝清醒都不能带给他呢?离忧自嘲地笑笑。
“呵,不过是些皮外伤而已,不必上药了。”
又将一直握着青丝的那只手展开,眼神里满是深情地看着那缕如墨的青丝,自言自语道:
“小娘子赠我青丝,定是想与我为结发夫妻,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