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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下巨额债务

      但凡伟大而长久的爱情,在最初的时候总会遭到卑鄙的陷害和无耻的干扰!
    当我跟着绅士翻译进入黑别墅的时候,我就已经鼓起勇气去面临一切黑暗和艰难险阻了!
    “暻昙,谢谢你愿意帮助我,不过我还是希望凭自己的能力解决问题。”我冲绅士翻译回以微笑,又转向古铜男沉下脸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虽然不知道你陷害我的目的,但我也不会让无辜的人在金钱上白白损失!”
    “你还真是清高啊!不跟我哥要七百万,难道你自己有能力还吗?卖肝卖血?还是用身体还?”古铜男轻笑着瞅着我,那蔑视的眼神仿佛在说:给你十辈子也交不出七百万!
    “你少用猥琐的思想看人!不就是在这里把屎把尿地照顾一群生活不能自理的畜生嘛!谁不会?”我压低声音,故意用最不堪的语言讽刺他,心理上暂时得到些许报复的快感。
    “储鱼,不要勉强自己,请让我帮你解决这件事好吗?”蓝暻昙轻搭住我的肩膀,温柔地说着每一个字,就连要求帮助我都是以恳求的口吻说出来的。
    我仰望着这个完美到第一眼就被我误以为是高级鸭的男人,他每一瞬的微笑都那么暖人心窝,每一寸的白皙肌肤都那么令人着迷。
    他是如此大方宽厚,毫不犹豫地提出替我解决凭空出现的巨额债务,这么深重的情谊就算下辈子也难以忘怀啊!
    “清高的女人,你倒是点头啊!不用开口求人就有七百万,别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呀!”古铜男嘲讽的话令我更加坚定地拒绝了绅士翻译。
    “储鱼……”蓝暻昙轻唤着我的名字,眼里充满无奈和惋惜,看着教人心口抽痛。
    “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你在酒店说过的话还算数吗?不会因为我扛下这七百万的债务而……”我期待地望向他白皙的俊脸,他说过想和我进一步发展的。
    “不会!”蓝暻昙眼睛一亮,欣喜地回道:“谢谢你把我当时的话听进去了!”
    “什么酒店?你们在酒店里做什么?”古铜男突然神经兮兮地钳住我的手腕,肃杀的眼神好像在审问一个出来卖的未成年少女。
    “老四,不得无礼!储鱼怎么说也算是我带回来的客人,你……”绅士翻译刚欲拉回我的手,却被古铜男先一步把我拖到身后。
    “她现在是我们家的女佣!”古铜男突然把恶劣的态度转向他的兄弟:“收起你那套所谓的绅士风度!要不是看你比我大一岁,我早就揍你了!”
    “你可以揍一下试试,我只是担心这个可爱的女人会心疼地掉眼泪!”蓝暻昙面带微笑,毫无惧意,我却忍不住为他担忧,这么斯文绅士的男人怎么可能打得过那个浑身散发着狼性的粗人呐!
    “蓝、暻、昙!你少在这个女人面前用这种调调说话!我最讨厌你用这装腔作势的语调招惹一堆花痴到我们家门口了!”古铜男数落着绅士翻译的种种不是。
    蓝暻昙的神色依旧波澜不惊,以气死人不偿命温柔声音回道:“如果爸爸在天上看到你这样吼哥哥,他可能会难过得下起泪雨呢!如果大哥听到你这么说,我猜他会念到你耳朵起茧。”
    他分明是在用他的温柔挑衅古铜男的愤怒啊!这文质彬彬的绅士究竟怎么了?难道他要为我而战?
    正当我既感动又害怕的时候,古铜男突然把我捞到他跟前:“你这个坏心的女人,休想挑拨我们兄弟打架,我是不可能为了一个外人打自己兄弟的!”
    我顿时傻了眼,明明是他差点想动手,怎能这么卑鄙地把反角套在我头上呐!天理何在啊?
    “老四,储鱼在我眼里已经不是外人了。”绅士翻译柔柔地对我说道,语气里却充满对古铜男挑衅的意味。
    直觉告诉我,这回他真的激怒了古铜男,眼看狼性的男人已经握起拳头随时要挥向绅士翻译高贵白皙的俊脸,我赶紧站到他们中间对古铜男说:“你不是说不会为了我这个外人打他么?既然我已经决定要自己解决这笔莫虚有的债务,你就不要伤害无辜的人了!”
    古铜男轻蔑地瞟了蓝暻昙一眼,不屑地说道:“哼!你倒挺在意斯文败类的!”
    听到他对自己哥哥的不良称呼,我忍不住皱起眉头望向蓝暻昙,是我间接害他被古铜男仇视的,而他竟还宽容地对我微笑。
    好像担心我们多对视两秒我就会把他的兄弟吞了似的,古铜男迅速拉我转向他,恶声说道:“既然你说要自己解决,那就跟我来!别把斯文败类扯进来!”
    话没说完,他就一手拉着行李,一手拉着我大步走向电梯间。
    “喂!等等!”我不得不紧随着他的脚步小跑,一面回头冲绅士翻译喊:“暻昙,我一会儿再找你。”
    “花痴给我过来!”狼眼回头瞪了我一下,又示意我望向他的手臂,以身后的绅士翻译刚好能听到的音量说道:“你留在我身上的印迹还没消失呢!正好一起算账!”
    他是指我白天在他手上咬下的牙印,但这样的描述却不由得让人联想到其他方面!
    这该死的古铜男故意把事实说得这么猥琐、暧昧、令人想入非非,就是想让我在绅士翻译面前形象扫地!
    “放手!我自己会走!不用你拉我!”我一边甩开古铜男的的手,一边紧张地回头注视绅士翻译的反应,后者脸上仍是无比优雅的微笑,只是从他漂亮的双眸中我似乎看到了信任和笃定。
    我依依不舍地望着他直到电梯门截断我们的对视,才忽然意识到一个危险的问题——
    我的绅士啊,你为什么不跟着一起来搭电梯呢?要知道让一个良家少女和一匹狼单独乘电梯是件很危险的事啊!
    果然,电梯门刚合上,古铜男就嗖的一声把我按到墙上,瞪着狼眼质问道:“你们在酒店里做什么?说!”
    “关你什么事!我都答应留下来工作了,你还想怎样?”我挣扎着避开他,却怎么也扭不开身子。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家的女佣了!你不检点的私生活会严重影响我们家的名誉,你以后最好给我注意点!”他板着脸严肃警告道,像个伪装正经的老校长。
    我立即反唇相讥道:“我看这都是你的兄弟被害妄想症所致!有时间在这里教训我,还不如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你说什么?兄弟被害妄想症?”蓝暻白惊奇地重复我自创的名词,随即像意会了似的,突然面目狰狞地钳住我的肩膀叫道:“要不是你,我会摔掉二哥的手机?要不是你,我会对老十大声说话?要不是你,我好好的叁哥会变成我眼里的斯文败类?要知道在你出现之前,我们家都是很和谐的!”
    “这些也能赖我?”我忐忑地望着他圆瞪的狼眼,隐隐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该不会想以各种借口增加我的债务吧?
    剥削我大半辈子的劳动力不够,难道还要剥削我后代子孙的劳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