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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紧掏出手机, 打开微博。
    果不其然, 有关他的热搜在前十里面占了七个。
    热搜第一“长歌文学奖得主盛世美颜”,竟然硬生生压过了一位娱乐圈当红女星结婚的消息。
    后面就更别提了,什么“长歌文学奖得主表白爱人”、“苏客深情”、“史上最年轻长歌文学奖得主”连了长长的一串。
    苏见一惊,眼见周边的各大学霸导师马上就要围过来,也顾不得那不许在校内骑电动车的规定,骑上他那小电动, 猛地冲出了学校。
    空留下一帮含恨的学霸和教授在风中凌乱。
    出了校门,也没处去,只能回了郑家。
    把小电动停到地下车库里, 苏见进了门。
    进门的时候,苏见就看见本来应该在医院住院的郑子越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呆呆地看着手机, 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见有人进来,连忙回头,见是他,面色一喜,急忙起身,想过来找他,却被他冷冷的眼神定在了原地。
    看脸色已经好了不少,应当是烧退了。如今被他冷冷一看,脸色又变得苍白起来。
    苏见放下心来,面上却带着冷意,淡淡地扫视了他一眼,径直走上楼梯。
    “苏见!”郑子越猛地叫住他。
    苏见顿了顿脚步,然后继续往前走。
    “苏见!”郑子越又叫住他,这次的声音更加激动。
    苏见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郑子越。
    郑子越看着他,眼神里闪着激动的光,又莫名踟蹰的说:“苏见,那个,那个作家,是你吗?”
    苏见目光依旧淡淡地,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问道:“你就想问这个?”
    郑子越一愣,道:“不是,我……”
    后面的话终究还是没能说出来,因为苏见已经收回了他的目光,走上了楼。
    楼上穿来关门的声音。
    郑子越还站在楼下,愣愣地。
    我不是想问这个,我只是想问,那个在庄严肃穆的颁奖典礼上,向他的爱人告白,说“没什么比他更重要”的人,是不是你?
    明明,是那么好那么好的一件事,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子呢?
    *
    到了晚上的时候,郑鸿轩给苏见打了个电话。主要内容就是表达了一下自己对苏见年纪轻轻就获此荣誉的欣喜之情,接着又表达了自己因为出差在外不能及时回来表达祝贺的遗憾之情,苏见连忙贬低了一番自己,说自己成就不足挂齿,又说郑叔叔才是男人典范,随后又表达了对对方不能回来的理解,两人又经过了一番商业互捧之后,终于挂掉了电话。
    而苏红好像不知道这事儿似的,并不十分在意。
    在她眼里,只要她儿子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她就没什么在意的。
    最近她在医院里升了职,也忙的不行。
    “见见啊,妈妈今天单位太忙了,回不去了,你记得自己吃饭啊,别天天扎在屋子里,饭也不记得吃。还有啊,别忘了照看子越啊,他今天一早上病刚好就急着出院,你得看着他点儿,还有啊,他就是个小孩子,要是惹你生气了你别跟他计较。”
    听着老母亲的谆谆教诲,苏见点着头,左耳进右耳出地说着“知道了”,让苏红挂了电话。
    应付完一切,夜也渐渐变深。
    偌大的郑宅,开始显现出它白日里隐而不现的寂寞。
    苏见看向大大的玻璃窗户,窗外高大的树木变成了深黑色的剪影,树木之上,一弯清瘦暗白的月亮贴在黑色的幕布上,像一块废纸。
    半开着的窗户里隐隐传来一阵阵的风声,衬得这个夜更加寂寥。
    苏见愣了一会儿神。
    然后就打开了手机,戴上耳机,把声音调大,让自己的世界被刺耳的音乐声充斥着。
    这时候,敲门声倏地响起。
    苏见立马在强大的乐音中捕捉到了这似略有不合的声音,连忙摘了耳机。
    敲门声停了一会儿,然后又敲了三下。
    苏见踟蹰了一会儿,然后下了床,走到了门前,打开了门。
    门外果然是郑子越。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头发丝还湿着,脸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刚洗完澡的原因,雪白的胸膛和两条修长的腿从遮挡不严的浴袍中裸露出来,他目光躲闪,一只手背到身后,不知拿着什么东西。
    苏见目光沉了沉,喉结上下动了动,语气却颇为冷淡:“来干什么的?”
    郑子越顿了顿,然后略显踟蹰地走了进来,还顺道带上了门。
    低着头,看也不看苏见。
    苏见看着他,也不阻止,一言不发。
    郑子越抬头看了看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走到了床边,站到了床上,远远的看着苏见,然后咬了咬下唇,猛地跪下。
    苏见一愣。
    然后就看见郑子越又从背后拿出了一条皮带。
    那是苏见的皮带,他妈送他的,他一直用着,却不知被谁偷着拿走了。
    苏见目光沉沉地看着那条皮带,又挑眉看了看郑子越,没有说话。
    郑子越的目光躲闪着,通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我做错事了,你罚我吧,怎么……怎么罚都行。”
    苏见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危险,眸色沉沉地,走上前去,修长的手指掐起他的下巴,略有些嘶哑的嗓音带着隐隐的的威胁:“谁教你这个的?乔明楚?还是……你从前那些情人?”
    郑子越一愣,继而连忙摇着头级急着解释:“我我我我没有情人。”
    感受到苏见掐他下巴的手略微放松了些,他睁着水润润的眼睛,继续解释:“没人教我,是我自己……我真知道错了,你……你罚我吧。”
    苏见倏地笑了:“怎么罚都成?”
    郑子越眼睛里忽然迸发出亮光,然后又暗了下去,顶着一副又纯又诱惑的表情,小可怜似的看着苏见,说道:“怎么……怎么罚都成。”
    苏见又笑了,眼神里闪过一丝危险,道:“这可是你说的。”
    郑子越咽了咽口水,猛地觉察到一丝危险,但他还是应道:“……是我说的。”
    大不了……大不了菊花残,满地伤,他还是承受的起的!
    苏见冲着他温柔地笑了笑,然后下一秒就把他摔到了床上。
    郑子越躺在床上,直直地看着苏见。
    苏见一条腿半跪着,覆上身去,一把扯下了他的浴袍。
    浴袍下,是一丝.不挂的身体。
    苏见挑了挑眉,看着他,看到他羞恼的不行的时候,又把目光挪开,扫过他一丝.不挂的身体。
    他的目光好似有了实质一般,所过之处,让郑子越细嫩的皮肤染上薄薄的潮红。
    好看的很。
    苏见坐到了床上,然后一把抱起赤.裸的郑子越,把他抱到了自己大腿上。
    郑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