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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人可不少,可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能把这位将军写的如此真实而又传神,好似他就是那个人一般。”
    苏见的瞳孔猛地一缩,但他话里还是保持着不变的镇定:“您,这是什么意思?”
    李教授猛地凑到了他的眼前,推了推鼻子上架的小圆眼镜,大大的脸盘和两只闪烁着狂热光线的眼睛冲入了苏见的视线。
    眼神中的光线直直地射向苏见,他沉了沉声线,道:“别瞒我了,其实你就是那位鬼面将军”
    苏见的心猛地提了起来,身后长长的袖间展现出一丝丝的亮光。
    李教授语气坚定:“——的狂热粉丝!”
    苏见猛地松了口气,无奈道:“是是是,没想到这都被您发现了。”
    李教授摆了摆手,示意这些事都不足挂齿,道:“我叫你来就是为了这个。”
    苏见:“?”
    李教授沉痛道:“现在的历史学家主流上都认为这个人根本没有存在过。”
    “可是这根本不可能!”李教授神情痛苦,却又带着些痴迷,“那么伟大的事,那么伟大的人,怎么能这样被那些愚蠢的人淹没在历史的尘埃里?”
    苏见的感觉有些复杂,说不上高兴,反而有些沉重,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相信鬼面将军的存在的,可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痴迷他的人。
    他语气平淡,又带着些嘲讽的意味说道:“别说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存在,就算真的存在,那这个人也不过是乱臣贼子,扰的大庆朝风雨不宁,让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宁愿一场大火玉石俱焚,也不愿意向大庆投诚,这样的人,史书不愿记录怕也是不愿后人再加效法,您又何必如此执着?”
    李教授摇头,抬头看着苏见道:“你不懂,那个人如果真的存在,他的意义究竟有多大。”
    “当年大庆已是危如累卵,只差最后一击,那场大火,早晚都要烧起,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他起身,拿了整整一沓的资料,递给了苏见,道:“看看吧,这是我这些年收集的关于鬼面将军的资料,真的太少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帮我。”
    李教授直直地看着他,那双眼睛里,有恳求,有希望,也有绝望。
    苏见顿了顿,看着那双真挚的眼睛,想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良久,他艰难开口:“好。”
    第37章 郑子越:
    一开始苏见想的很简单, 反正是查他的事儿,他自己的事儿自己还不清楚吗?他只要在适当的时间适当的暗示一下李教授就可以了。
    可是研究了以后才发现, 在手头上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甚至连自己的存在都证明不了。
    查资料,去各地考证, 写论文,就为了证明自己曾经存在过。
    一连好多日子,苏见的心情都沉重复杂地宛如上坟。
    电话铃声响起,是李教授,他连忙接起。
    李教授激动的声音从手机里穿来:“苏见苏见,刚刚我一个考古的朋友发给我的消息, 说是容州市河县新出土了一批文物, 里面有一批竹简,里面可能有重要……”
    容州市……河县……
    苏见的瞳孔猛地一缩,后面的话他已经听不清了,记忆中的火光铺天盖地地朝他烧过来,烈火的灼热,男人的鲜血, 和满城的女人孩子的哭喊一下子充斥了他的记忆。
    心脏紧紧地缩在了一起,疼,说不出的疼。那种久违的罪恶和愧疚感又一次深深地席卷了他。
    “苏见?你怎么了?听见我说的话了吗?马上订票!咱们今天中午就走!”
    苏见痛苦地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句应答:“……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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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子越面色冷然, 坐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地喝着酒。乔明楚还是在一旁自嗨地唱歌。
    唱完了歌,乔明楚走了过来, 一屁股坐在了郑子越旁边。
    “哎,苏见还没回来?”他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地问郑子越。
    郑子越脸倏地黑了。
    一看这样儿乔明楚就明白了,得,郑大少爷八成是长期得不到滋润,欲求不满了。
    郑子越重重的把杯子放到桌子上,沉声道:“你在想什么?”
    乔明楚不自在地打了个冷颤,心想,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郑大少爷身上这股气势跟他那情哥哥越来越像了。
    乔明楚连忙讪讪一笑,道:“这话说的,我能想什么呀。”
    郑子越冷哼一声,没理他
    乔明楚好奇地问他:“不是他这是干什么去了?两个月都没回来?”
    郑子越这时神色却有些变了,不再只黑着一张脸,而是带着点隐晦的得意,说:“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这不是写了几本没人看的书吗?就让他们那教授——就是之前上过中央台一个讲坛的那个小眼儿教授,给看上了,非要带他去考证什么玩意儿。”
    乔明楚一噎,偷偷白了他一眼,但是本着兄弟情义还是冷漠地回了他一句:“哦,恭喜。”
    郑子越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回到家以后,已经很晚了,郑子越像往常一样,进了苏见的房间,上了苏见的床。
    好像只有被他的气息包裹,他的心才能稍微安静下来。
    忽然,门被从外面打开了,郑子越猛地抬头。
    就看见苏见,穿着件风衣,逆着光,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
    郑子越的心一下子跳的很快,像是要跳出嗓子似的。
    过了好久,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还知道回来?”
    话里有不满,有埋怨,还有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委屈。
    苏见倏地笑了,快步走到床边,打横抱起他。
    郑子越一惊:“你干嘛?”
    “洗澡!”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郑子越脸微红,小声道:“我洗过了。”
    苏见脚步不停,一边抱着他一边朗声笑道:“那就伺候你老公洗!”
    郑子越的脸彻彻底底地红透了,把脸埋到了苏见的胸膛里,再也没心思跟他计较他这么多天不回家的事情了。
    情侣间的洗澡当然不只是洗澡,洗着洗着就变了味道。
    做到一半,苏见把郑子越压在浴池的边缘,眼神复杂,低声说道:“我给你取个字吧。”
    郑子越还没过神,一片茫然:“什么?”
    苏见勾了勾嘴角,道:“从前在大庆朝的时候,女子出嫁以前是没有字的,嫁人以后,如果丈夫宠爱的话,就会给她取一个字。”
    郑子越一愣,然后脸更红了,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但是他还是搂上了苏见的脖子,低声问道:“……什么?”
    苏见的眼神一下子远了,好似在透过他,看别的什么人,兜兜转转,眼神又清晰起来,眼神里,好像还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