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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就更不好了。
    镇远侯什么人啊,虽是远远的,瞧见这一幕,十分感慨。果然天下父母心,想的都是一样的。可惜啊,傅举人,我倒是想让儿子和你闺女有点啥,奈何俩孩子不配合……
    “爹——”傅振羽拉长了音,依旧唤不回亲爹的注意,只得先同他介绍顾咏言,“这是顾咏言。去岁童掌柜回程时,他乘坐的小船进水,是童掌柜救了他。我见他字不错,是个读书人,就把人收进书院了。”
    说完,傅振羽对顾咏言道:“还不快些给山长见礼!”
    一听是学生,傅山长脸色好了些,开始絮叨:“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就自己跑这么远的路?子坚呢,他就是忙,童掌柜呢?看把你瘦的,来之前,至少先捎个信啊!”
    嘴巴不停的傅山长,不忘回头看顾咏言。他总觉得自己女儿独自和一个少年来苏州,不合适。那样子,别提多逗了。这是和自己父亲完全相反的父亲角色,顾咏言忍不住道:“山长和大师伯说的一样,是最暖的山长。”
    大师伯这是什么称呼!傅山长愣了片刻,丢下女儿,问顾咏言:“你称呼子坚为师伯,你是哪个收的入门弟子?文举的,还是小俭的?”
    “都不是。”
    顾咏言不顾傅振羽警告,说出了那足以令傅山长晕倒的话。
    “山长,我的师父,是您的女儿。”
    第一百三十八章 我的家人
    我的师父,是您的女儿。
    冉九门前,傅山长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傅振羽上前扶住人,安抚道:“爹放心,他知道我是女子,他爹娘也都知道,都不反对的。爹,我后日早上就得离开苏州,你还是快些带我进去见娘和弟弟吧。”
    顾咏言也吓了一跳。
    这么点小事就摇摇欲坠了,那要是知道他师父做的那些,不得直接晕倒啊。
    少年略紧张地说:“山长,师父,我父亲还在等我,我先走了。师父,后天上午辰时,我再来接你。”
    说完人就溜了,等傅山长反应过来时,连同镇远侯都没了身影。傅山长惴惴不安地问女儿:“他父亲也在,是不是该邀请到家里喝杯清茶?”
    傅振羽直接拒绝:“不用的!咏言的父亲是个武将,同我们说不到一起的。再说了,这是冉家又不是我们自己家,不方便的。对了,爹,你怎么认识的冉九爷?又怎么搬到这来住了?”
    “说来话长了,先进去吧,跟我去见见冉九爷。”
    傅山长从女儿肩上接过包袱,领着她进了门。
    冉九爷中等身高,白净的脸上,只有些许胡茬,看出来是个爱洁之人。傅振羽按傅山长指示见礼,多一句话不说,完全是一乖巧的模样。
    傅山长把傅振羽方才的说辞拿了出来:“书院里的学子,刚好认识了天一阁的人,他父亲带着两个孩子,要去拜访天一阁阁主,顺道来看看我。”
    天一阁在圣朝都是圣地,何况江南文人?冉九爷问傅振羽:“那顾家认识天一阁阁主吗?”
    傅振羽道:“这倒不是。他的母亲是金陵方家的人,同范阁主之媳是好友。”
    “原来如此。”
    冉九爷恍然,范阁主儿媳妇,乃金陵梅氏女。梅、方两家又是通家之好,这是南直隶世家都知道的事。这样的关系,男人们不大好出面了。冉九便笑着对傅山长道:“傅老弟,来日你同范阁主有了来往后,别忘了带为兄我阅尽天一阁的藏书才是。”
    这纯粹是客套的话。
    冉家的人去天一阁做客,日就天长不好说,三五日还是可以的。
    傅山长却不知这是客套话,实打实应了:“只要用得上小弟的,冉兄但说无妨。”
    傅振羽听着俩人你来我往,确定她爹一如既往地不通人情来往,那冉九,是真不介意他爹这样。傅振羽悄悄松了口气,不再插言,乖巧地当壁画。
    还是冉九看出她一个人无聊,适时道:“好了,你们父女许久不见,我就不打扰你们一家团聚了。侄女喜欢吃什么?我让内子安排一下,晚上一起吃个便饭吧。”
    傅山长非常自豪地说:“我这丫头很好养的,自小不挑食,菜肉米面都吃。”
    “嗯,是个好孩子。”
    傅振羽觉得这话有点怪异,留了心,待见了傅母再次说了先前的说辞后,又道:“娘,我怎么觉得冉伯父看我的眼神不大对?”
    “你就爱多寻思,能有什么不对!”
    傅母习惯性抱怨,却是什么都没说。口风竟然这么紧了?看来她娘,的确成长了不少。傅振羽心底感慨着,掏出了自己准备好的那一沓小额银票,塞给傅母。
    “大师兄怕你们手头紧,叫我带来一点应急的银子补一补。”
    “子坚这孩子!月前不是才使人送了两千过来吗?再加上这一千两,你们手头没余钱了吧?”傅母精准地判断着。
    如果是纯靠收租过日子,的确没什么余钱了。
    傅振羽满不在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