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戴
以前的乔榕馋乔维桑的零食,现在的她馋乔维桑的身体。
精液的味道一言难尽,她愣是全都吞了下去。
她以为乔维桑爽快过后应该会温存一番,她也想要乔维桑摸摸自己。可是乔维桑不知发什么疯,话音刚落就飞快戴上帽,掰开她的腿,不讲道理地往里面顶。
乔榕难受得咬白了下唇,被他这样硬闯几下,居然成功进了个头。下身被填充得满满当当,挤出更多的水,难受劲过了之后她开始哭哭唧唧地要求乔维桑动一动。
蚌肉恢复得很快,此刻已经大致消肿,前天下午被玩到探出包皮的肉蒂也缩了回去,没有破皮,没有感染。乔维桑见她适应得这么快,从她丰满柔嫩的外阴收回手,不再保留,深深进入大半根。
封闭的穴肉被粗暴破开,褶皱抻平,饱受折磨,用力挤压火热的入侵者。乔维桑被她绞得又要射,压制住冲动,扯起被子把她脸上剩余的浊物擦干抹净,随即一通乱亲乱顶,动作狂暴得恨不得把她吃下去。
乔榕急促地呻吟,身体不断起伏,挺翘的肉臀不时被冲撞到变形,穴口被撑到极致,一根粗壮耸动其间,幅度不大,频率却很快,带出了一股又一股淫水,穴口下的床单很快湿了个透。
乔维桑一手握住她雪白的乳肉,拇指蹭刮顶端红果,垂眼看着表情迷乱的乔榕,身下动作越来越快,猛力对付甬道尽头。
快感顺着脉络传遍四肢百骸,乔榕软耷耷地垮了腰,乔维桑抓捏着她的臀肉以作支撑,肉棒坚硬如杵。
他狠狠顶撞了两下,花心不住颤抖紧缩,无助地被迫吮吸乔维桑的顶端,小腹深处有如火烧。
“嗯啊……哥……哥哥……不要这么快,我,我要......到......嗯......呜呜......”乔榕臀部骤然紧缩,身躯后仰,显出一对漂亮的腰窝。
才一小会乔榕就泄了身,乔维桑深深呼吸,停了下来。他轻吮着她的耳垂,直到她恢复过来,慢慢从紧凑的穴中拔出,随即把她双腿拉高,卡在两肩位置。
这个姿势能让他更好的观察穴口的情况。淫水没了阻塞,漫溢着打湿乔榕的大腿。中间那处豆子大的穴口被插成椭圆小孔,水汪汪的,在他的注视下逐渐缩小,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
他在小穴回归正常状态前插了回去。
“嗯......”乔榕虚弱的呻吟,耳珠被唇舌含住,她听见乔维桑问,“这么容易高潮,又能这么快恢复,榕榕到底算是耐肏还是不耐肏?”
“哥哥......”
乔维桑轻笑,舔开她的牙关,发梢的汗珠蹭到了她脸上。
唇舌交缠间,乔榕模糊察觉乔维桑把她放倒在了床上。
乔维桑捏住那对雪白乳肉,身体下压,乔榕臀部便成了悬空状态,他缓慢有力的抽插,穴内褶壁被他磨得软烂,极有规律地缩动着。
乔榕细细碎碎地叫他“哥哥”,语气越来越肯定,犹如打破了一层看不透的障碍,她搂紧乔维桑健康流畅的腰身,亲他的脸和脖子,嘴里一直念叨着那两个字。
乔维桑被她叫得火气更旺,拖来枕头垫高她的腰臀,次次怼上花心,龟棱把穴壁上那处突出软肉刮到肿胀不堪,小阴唇里外翻搅着,紧紧含住他的灼热。
乔榕的身子对他毫无保留的敞开,信赖十足,要是可以,他愿意在这待一辈子,每时每刻都和她缠在一起。
他和乔榕同时到达了高峰。乔维桑沉默地倒在她身上,抚摸亲吻她,乔榕失魂似的叫了一阵,娇气的声音低弱下来,扒拉他的头发,在他耳边说:“我好爱你。”
乔维桑停顿片刻,捏住根部,一丝不苟地抽出来,摘下兜满精液的避孕套,探身拿出一片新的,挪到乔榕脸边,递给她。
“帮我戴。”他说。
乔榕还迷糊着,眼前忽得出现一根骇人肉棒,在她的注视下很快充血变硬,高高昂起了厚实的蘑菇头。
她移开视线望向乔维桑的眼,水润清亮,看不出任何浪荡的痕迹。
床单和枕头一塌糊涂,空气弥漫着交媾特有的咸腥味道,乔榕有那么几个瞬间想到了大海。南城离海不远,但隔着几座县城,需要一个多小时车程。大学和工作的城市恰好临海,前者是平静灰蒙蒙的北方大海,后者带着最后一丝热带季风的气息,潮腻又温润。
走神间,她忽然耳鸣一阵,眼前绽开了烟花。她叫停乔维桑,躲进他怀里哭。
乔维桑把她裹进怀里,安静地等乔榕稳定情绪,时不时啄吻她红润的侧脸。
室内光线转暗,乔维桑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乔榕两手撑在床边,衣服半挂在身上,时不时无力的呜咽两声。乔维桑握着她的臀肉,在身后连连顶撞,她终于支撑不住,腰部下塌,呻吟模糊。乔维桑拉着她的手臂,驱动着她转向窗台。
“哥哥,别……别这样......”她缩着肩膀,怎么都不动。
乔维桑重重插了进去,把乔榕顶得差点掉出床沿。他轻而易举地捞住她,抱举着转了身,让乔榕趴在窗台边缘,接着开始最后的冲刺。
乔榕已经高潮了好几次,每一寸骨头都舒服得没力气,此刻又快泄身,她不再考虑太多,抓紧床单,颤悠悠地叫了起来。
十数下深顶,最后一次差点整根都塞了进去,乔榕绷直腰背往前逃,乔维桑没有为难,把自己撤了出来,掀开她身上的校服。
仍旧坚硬的肉棒刮过肉壁,从穴口脱出,乔榕发出一声尖锐哭音,两腿大开趴在床上,没了动静。乔维桑摘下避孕套,射在了她光洁的裸背上。
精液沿着她柔美的曲线四面八方滑落,乔维桑出神的看着,随后蘸了一点,看向她逐渐变得熟美的腿心。
红肿穴口翕张不止,仿佛想要吃下什么东西。
不行。
不能给你。
他抹在了乔榕的臀尖。
乔维桑做了晚餐,但是乔榕没有吃。已经来电,但谁都没有去开灯,两人裹着薄毯,面对窗台,沉默不语。
树叶沙沙作响,街道比昨天明亮了许多,后街有好几家透出灯光,显得街道没那么破败了。
一只流浪狗停在了对面院墙角,蹲伏下来,时不时舔舔自己的前爪,左右顾盼,眼神湿润哀伤。
乔榕过了好一会才明白又下雨了。
这次是绵绵细雨,南城很少出现如此细密优柔的雨丝。磬山却有,通常在初春时节,雨下不大,挟裹的寒意却能浸透屋子所有的角落。
除了熏香,空气中还散落着付佩华的膏药味道。
她止住漫散的想法,扭头亲吻乔维桑的下巴。他也在走神,过了几秒才回应乔榕。体温再度升高,乔榕立马感觉到臀后硌上了硬物。
“哥哥?”她声音嘶哑,对乔维桑的欲望和体力失去了概念。
乔维桑听出她语气中细微的抵触,蹙了眉,伸手抚摸已经肿成小馒头的丘壑。
“真可爱。”他低叹。
乔榕把腿并拢了些。
“榕榕这里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嗯。”
“也只能让我摸。”
“嗯。”
“也只能让我玩。”
“嗯——”尾音猝然停止。
乔榕被他压在了窗上。冰冰凉凉的,两粒红果立刻挺立起来,被乔维桑抓进了手心。
急促的低喘。压抑的吟叫。破碎的抽泣。
乔榕咬破了唇,乔维桑捏住她的脸颊,让她叫出声。她小声地说会被人听到。她的害怕如此真切,乔维桑收回对她的钳制,拉开了先前关上的窗户。
“别......嗯啊......哥哥......关上......”
斜对面那家有人进了院子。她急哭了。
不是床第见那种勾人的啜泣,而是就连她小时候都没有发出过的恐慌哭声。
乔维桑狠狠磨了她两下,听到她发出猫儿叫春似的呻吟,猛力拉回窗框。
他使了劲,玻璃震颤了许久才恢复平静。惊出几只屋顶筑巢的小鸟。
乔榕受到惊吓,不知不觉止住了眼泪。
她迷蒙着眼,看见那些轻盈的生灵飞入黑沉沉的乔木枝桠间,窜出来,冲向雨幕,冲向晦暗不明的城市夜空,最终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