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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什么秦琛轻轻松松地就成功了?为了他的权力,为了能统治整个大陆,秦琛就是他第一个要解决的人。
沈溥冷笑一声,而他要做的,就是利用人们的恐惧,慢慢地让秦琛成为所有人的公敌。
“就算秦琛当年退敌有功,也不能这样无视法纪,你们说是吧?”
家主们纷纷点头,门口却突然出现的一道声音。
“恶龙屠城的时候,你们这群人都躲在后面不出声,现在倒跳的很欢,就这样也好意思叫嚣?”
丝毫不留情面的话让在场的人脸色铁青,难看到极点。
一名长相邪魅,身材高挑的男人出现在众人面前,灰黑色狼耳狂狷不羁,半敞的领口下是性感的锁骨,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这些人。
是狼族的家主,程野。
他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冷声道:“有种当着秦琛的面提意见,家族私自结党,貌似也不在公约的允许范围之内,沈家主,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他怎么来了?
沈溥暗暗咬牙,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们也只是讨论一下,并无他意。”
“是吗?”程野盯着沈溥,“最好是如此。”
这些人什么心思他清楚地很。
不过是看秦琛没了利用价值,想要过河拆桥,坐收渔翁之利。
一群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是时候提醒提醒秦琛,别被有心之人抓到破绽。
医院内。
斯泽捂着被撞大了一个号的头,瘸着腿走到了阮熙的病房,想过去看看。
被郑叔一脚又踹飞了。
“二叔!你怎么也踹我!”
也亏得斯泽抗打,一般人还真恢复的没那么快。
郑叔看都懒得看他这个侄子,完全继承了他父亲的憨批气质。
顺便一提,斯泽的父亲,是一只二哈。
当年要不是郑叔放弃了继承权,改名离开了犬族,也轮不到斯泽的父亲做家主。
“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郑叔厉声道,“敢觊觎家主的omega!”
斯泽捂着屁股走过来,被骂的狗血淋头,垂着耳朵委屈地说:“我没有,就是单纯请小熙吃饭而已。”
谁知道秦琛就跟发疯似的,把人都整医院来了。
郑叔又是狠狠敲上斯泽的头,“你要是再有那种想法,不用家主亲自动手,我第一个把你打成残废。”
斯泽在他二叔面前特怂,弱弱回道:“知道了。”
又猛的抬头,“那我现在能过去看看小熙吗?”
郑叔瞪了斯泽一眼,直接把斯泽吓得狗遁了。
算了算了,他和他的兔兔造化弄人,有缘无分。
还是继续单着吧。
病房里,垂耳兔静静地躺在床上,脸颊苍白如纸。
秦琛就这么守在旁边。
直到郑叔走了进来,将手里定做好的婚戒放在桌上,“家主,这是今天夫人定做的婚戒,派人送过来了。”
秦琛沉默不语。
郑叔也没再说什么,从房间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秦琛将旁边的红盒子拿过来,慢慢打开。
是一对戒指。
其中一枚是呲着大板牙的圆兔头。
另一枚是仅一厘米长的大眼萌蛇。
完全是按照阮熙的图纸做的,一点不差地还原了他的画功。
秦琛忽然轻笑一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有多久没有笑过了。
“老公…”床上的垂耳兔醒了,叫着面前的男人。
秦琛握紧了阮熙的手,柔声说:“别说话,好好休息。”
“我是不是要死了?”阮熙眼眶里盛满了泪水,“可我才找到你,我还没有和你结婚,还没有和你生宝宝,还没有和你白头偕老…我不想现在就死。”
秦琛眼底多了些不知名的情绪,本来要说出口的话,也卡在喉咙。
阮熙是真的觉得他快死了。
眼泪喷薄而出,望着秦琛像是要把他深深刻在心里。
“秦琛,我死了以后,你要是要娶别的兔子,能不能把我的坟迁远点…”
阮熙抽了抽鼻子,崩溃般哽咽道:“我不想看到你和别的兔子秀恩爱!”
垂耳兔哭的很悲惨,鼻涕泡都快出来了,被敲门声打断。
“不好意思,打扰了。”
进来的是个年轻帅气的医生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一份报告单。
阮熙一看,哭的更狠了。
“你是来宣布我时间不多了吗?”
医生笑了笑,轻咳一声,回道:“当然不是,您只是肉吃多了,上火流鼻血,并无大碍。”
哭声戛然而止。
秦琛嘴角一个宠溺又无奈的笑。
垂耳兔一把将自己藏进被窝。
操,白哭了这么久。
第30章 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白若年把吓傻了的阮宁送回了家,刚好沈忆寒过来接他。
一坐进前座,白若年就默不作声地吧嗒吧嗒掉眼泪。
沈忆寒哪舍得他的心肝宝贝哭成这样。
连忙把人揽进怀里安慰着:“怎么了年年,不是出来找朋友玩吗?”
白若年的脸庞爬满了泪痕,瘦削的肩膀微微抽~动,靠在沈忆寒肩膀不出声,只是轻轻摇头。
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却还是懂事地隐忍。
“谁欺负你了?”沈忆寒心疼地揉了揉白若年的小耳朵。
“没....没人欺负年年。”说是这么说,可语气却难过地不行。
他抬起泪眼朦胧,宛若黑曜石般波光粼粼的眼眸,半垂的眼角楚楚可怜。
“可是.....年年绝不允许别人诋毁沈哥哥!”
沈忆寒面色一拢,冷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白若年小声地回道:“我....我今天碰到阮熙了。”
沈忆寒半眯着眼,猫科动物的金色瞳孔缩紧。
白若年瑟缩了一下,继续说:“他威胁说....要让秦琛把豹族灭了。”
沈忆寒周身的气息都冷了下来,隐隐的怒气在胸口聚集。
这蠢兔子只会红着眼圈低着头,话都说不出来。
现在傍上秦琛就这么嚣张了?
嘴里说什么爱他,还不是个贪慕虚荣的贱人。
白若年继续抽噎着说,“我只是反驳了一句,阮熙他就.....就说要把年年的毛扒下来做成貂皮大衣....”
“沈哥哥,年年好怕啊....”
沈忆寒拍拍白若年的肩,安抚着被吓坏了的omega,“不怕,有我在呢。”
眸光一片冰冷。
看来阮熙还没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那他就去,好好提醒提醒。
傍晚,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夏至的天色,即使是黑暗,也格外柔和。
病房里,阮熙是铁了心要把自个憋死。
他满脑子都是刚刚的蠢样,如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