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在发情期的omega和陌生的alpha共处一室…
是个傻子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别...别过来! ”踉跄着后退几步。
阮熙第一次升出恐惧和害怕,因为现在的他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
岑安辉喉结一动,虽然没有发狂,但红血丝充满了整个眼白。
他走进房间,门应声关上。
阮熙眼角染上了微醺的酡红,因为情难自已而战栗的兔耳朵垂在肩后。
白皙的颈后,那块美味的腺体,正在邀请alpha慢慢品尝。
岑安辉释放出了信息素。
迷迭香的气味在空气中和香橙融为一体。
阮熙瞳孔骤然缩紧,酥麻的电流一波一波涌上来,心率飙升到了最高点。
大脑发出了警告的信号。
不可以,绝对不能就此妥协!
如果他的秦琛过来,看到的却是他和另一只alpha的不堪场面。
阮熙颤抖着摆了摆头,试图让躁动地想要贴上去的身体安静下来。
可是无济于事。
他想要alpha的爱~抚,想要某个东西能满足他虚妄的空旷。
灰背隼不知何时张开了背后巨大的灰色翅膀,那是飞鸟族求欢的标志性动作。
他飞到了阮熙身边,虔诚地半跪下来,飘落的羽毛沾在垂耳兔的散乱的发丝之间。
随即俯身压在了柔弱的omega身上。
翅膀逐渐收紧,将怀里的垂耳兔紧紧包裹住。
恍若对待珍稀的宝物。
少年额头冒出难耐的汗珠,却依旧温柔地解开omega的领口。
阮熙眼神呆怔地望着近在咫尺的alpha,不仅升不起反抗的心思,反而想要靠的更近_点点。 意识逐渐模糊。
他好难受...要是有一个人能让他不那么难受,就好了。
可如果这个人不是秦琛....
阮熙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水,迷乱的眼眸中闪现出最后一丝清明。
瞳孔转瞬变为血红。
—股暴动的力量,猛地冲向身上的alpha。
少年被生生震开,倒退了几米远。
阮熙强忍着内心的渴望,告诫自己。
在秦琛赶到之前,他必须要保持绝对的清醒。
阮熙看向自己的手臂,毫不犹豫地一口皎了下去。
疼痛感一下代替了空虚和酥痒,给了他清醒的空隙。
白嫩的手腕很快渗出鲜血。
恍若是雪山之巅上,盛开的红莲。
触目惊心。
而另一边的少年,缓缓站起了身。
眼底的温柔消失殆尽,变为欲求不满的阴冷和暴戾。
他转头看向阮熙,再次飞到垂耳兔身边。
用更加浓烈的信息素,压制面前想要逃跑的omega。
心脏像是要突突地跳出来。
阮熙再怎么用力地皎自己,也只能感觉到身体仿佛火烧一般的燥热。 alpha蹲下身子,扶住阮熙的头。
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少年青涩秀气却不乏隼科动物锐利的目光,疑惑而痴迷地看向垂耳兔。
他将阮熙受伤的手臂抬起来,伸出舌尖在皎痕上轻轻舔舐。
宛如为伴侣疗伤的雄性。
阮熙没有力气再将alpha推开,只能任由身上的衣服被一把撕开。
柔软的腰肢,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少年慢慢地靠近他的腺体,准备留下属于他的记号。
直到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什么东西给撞幵。
某种强大的力量将混杂在一起的信息素给冲散。
岑安辉像是卷入漩涡的船只,从垂耳兔身边剥离开。
一只布满青筋的手捏住他的喉昽。
只需轻轻用力,就能将整个脑袋都拧下来。
灰背隼扑腾着翅膀,脸色青紫而涨红。
被死亡威胁的本能,让岑安辉的眼神中闪过恐惧和凛然,恍若濒死的动物做垂死的挣扎。 按理来说,像他这样刚分化,仅仅A级精神力的alpha。
根本不需要秦琛动手就会被精神力压迫地爆血而亡。
可奇怪的是,现在他全身充满了诡异的力量。
竟挣脱开了秦琛的钳制,飞快破窗冲上了云霄,消失不见。
飞鸟族的优势在于他们的翅膀。
就算是再强大的精神力,也波及不了十千米的高空。
秦琛的幽绿眼眸,在看向差点被拆卸入腹的垂耳兔时,阴沉似水。
用温和的精神力将阮熙送到自己怀里。
浓郁的香橙信息素,像是要将他吞噬一般。
最重要的是。
里面还掺杂了那只该死的alpha的味道。
阮熙的脸已经红的鲜艳欲滴,一边流泪,一边往他怀里钻。
“秦琛....秦琛....我好难受 秦琛托着垂耳兔的脑袋,让他靠着自己的心脏。
散发出烟草信息素,安抚着:“没事了。”
他都不敢想象,若是再迟来一步,会是什么样的景象。
可阮熙像是不知道秦琛已经来了似的。
迷茫地半睁着眼,忽然又狠狠地皎上自己另一只手臂。
秦琛猛地一惊,想要将阮熙的手臂和脑袋分开,却发现垂耳兔固执地可怕。
红着眼圈愣是不松口。
又是鲜血沿着嘴角滑落,秦琛的心像是也跟着被咬似的,钝痛不已。 “小熙,别皎了。”
阮熙听不见秦琛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抵挡汹涌的情潮。
只能麻木地让痛觉占据他的所有神经。
他不想让秦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他失去理智、浪荡求欢的模样。 忽然之间,后颈传来令人战栗的快感。
阮熙身子轻颤,不再需要痛觉维持清醒,便眼神迷离地仰着头。
享受着信息素注入腺体的幸福和满足。
他环住秦琛的腰,将整个重心都落在男人身上。
仿佛置身柔软舒适的毛绒毯内,快要和秦琛融为一体。
秦琛轻皎着阮熙的腺体,再也忍不住标记了他的omega。
垂耳兔的腺体比想象中更加甘甜,可口。
他原本想在最适合的场合,完成这项神圣的仪式。
却没想到....
秦琛目光幽冷片刻,抚摸着阮熙的兔耳朵,将炸开的毛顺下去。 垂耳兔发情期的躁动,慢慢舒缓下去。
浑身是汗地软在秦琛怀里,安心地睡着了。
满屋子的信息素,被随后赶来的郑叔用抑制剂全部消除。
他走到秦琛身边,道:“家主,需要我发布悬赏令抓那只alpha吗? ’ 秦琛的声音冰冷异常,“抓活的。”
他的垂耳兔,差点被一只仅仅a级精神力的alpha侵犯。
那只alpha的下场,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