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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大结局了。 放宽心,
爱你们!!
第50章 一定要救活垂耳兔
话中之意,不言而喻。
秦琛的脸色恍若跌进寒冰,阴沉地让人不敢直视。
他对医生的话恍若未闻,继续将垂耳兔揽进怀里,急促而紊乱的呼吸声似乎在提醒着秦琛,阮熙的生命 正在慢慢衰竭。
轻轻在阮熙的额头印上_个吻,秦琛嘴里喃喃地说着:“傻瓜,该醒了。”
没有嘶声力竭的痛哭怒吼,心底那座温暖的堡垒,却在倒塌。
秦琛是个从来不把情绪表现在脸上的人,可平日里幽深可怖的眼眸,此时却黯淡而悲痛,仿佛刀刃划过 心口,疼的难以忍受,却连一句闷哼和惨叫也不愿发出。
他抱着昏迷不醒的阮熙时,宛如濒临绝望和崩溃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明知依然会沉溺,却还是锲 而不舍地坚持着。
曾经连奢望都不敢的东西得到后又消失时,将是刻骨铭心的痛。
郑叔怎么也没想到,才短短一天就出现了如此不可预料的变故。
他从小看着秦琛长大,最不愿看到的就是今天这一幕。
人们或畏惧秦琛,或憎恨秦琛,他身上背负了太多的沉重和秘密,像是被诅咒于黑暗的恶魔,等待着救
赎。
难道家主这一生,注定孤独吗?
郑叔眼底闪过坚定的光。
必须要不惜一切代价救活夫人,不然他走了以后,又有谁陪秦琛度过漫长而孤寂的时光?
“家主,药我已经准备好了。”
现在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
危在旦夕时,只有放弃一些东西,才能重获新生。
秦琛的眼底,说不出的复杂。
最后还是说道:“把药拿来。”
不管以后阮熙会恨他也好,怨他也好,只要还能完完整整地陪在他身边,他什么都能接受。
郑叔把药拿出来,递给了秦琛。
秦琛对医生道:“检查一下,会有什么副作用?”
医生接过瓶子打幵闻了闻,又观察了一下颜色,神情一变:“这是...已经被禁用的药!”
这种药剂会让人的精神力消失,严重的甚至会发疯狂躁,被有心之人利用,在战场上是病毒一般的存 在,早就被明令禁止生产了。
但不得不说,对治疗精神力失控,这倒是最有效的良药。
只是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那就是永久失去精神力。
对自尊高傲的alpha来说,无异于最残忍的刑罚,甚至比死还要痛苦,很多人会选择结束掉无用且卑微 的人生。
医生沉思片刻,回道:“alpha的情况我比较熟悉,如果是omega身体肯定会比一般的omega还要虚 弱,甚至有可能无法生育。”
秦琛忽然开口,嗓音低沉,“如果不用的话,小熙会死吗?”
医生停顿了_下,肯定道:“会。”
“那就用。”秦琛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声音沙哑。
以后,阮熙如果身体不好,他就用最名贵的药养着。
不能生孩子,他也根本不在乎。
反正他要的只是那只能冲他开心地笑,黏人撒娇的垂耳兔。
这是他作为失去双腿的废人,下半辈子唯一的愿望。
医生点点头,“好,我这就去配比,以小剂量慢慢压制,可能会减少身体的损害。”
很快,药就被调了出来。
秦琛一口一口地喂进阮熙的嘴里,好在垂耳兔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勉强能吞咽进去。
因为一次性不能暍太多,秦琛光是间歇性的喂药,换毛巾,就花费了整整一天的时间。
到了深夜,阮熙的额头和脸颊才终于开始有了降温的趋势,转醒过来。
在鬼门关走了一趟,阮熙的脑袋还晕乎乎的,眼前一片模糊,兔耳朵被压的失去了知觉,喉咙干渴而苦
涩。
“小熙,醒了?”秦琛摸摸阮熙的额头,已经没有那么烫了。
阮熙这才看到一直坐在床边的秦琛,棱角分明的冷峻脸庞熟悉而令人安心,冰冷的掌心接触到肌肤时, 说不出的舒服。
眼角忽然就酸了,糯糯地叫出了声:“老公......”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心底那块被挖空的地方,瞬间重新归位。
“乖,先别说话。”秦琛将阮熙额前的银发拨到两边,“你昨晚跑出去受了凉,回来就发了高烧,暍了药 就好好休息。”
阮熙一想到他让秦琛这么担心,心里就又愧疚又难过。
为什么非要这么任性,又无理取闹?
垂耳兔弱弱地喃喃道:“对不起...”
“傻瓜,是我的错才对,没考虑到你的感受。”秦琛的声音温柔而性感,摸摸阮熙弹溜溜的发红鼻 尖,“等小熙好了,带你去哪里玩都可以。”
阮熙因为秦琛的话,感动地心都化了,如果有力气的话,简直想立马扑进男人的怀里。
这才是他最爱的秦琛。
从来都没有变过。
“过来,暍了药就好好休息。”秦琛先是垫高了阮熙的枕头,接着将瓷碗端起来,里面装着淡褐色的
药。
舀了一勺送到阮熙的嘴边,阮熙也乖乖地暍进去,然后脸色就跟吃了屎一样,差点没一口呕出来。
“这什么药啊?太难暍了!”
秦琛眸子微动,手上一僵,淡淡道:“良药苦口,暍了就不难受了。”
阮熙瘪着嘴,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男人,定要暍吗?”
“嗯。”秦琛回答的不假思索。
阮熙叹了口气,捏着鼻子视死如归地暍完了。
就在嘴巴里苦地要命的时候,一个软软的东西贴在了唇边,冰凉的舌尖撬开了他的牙关,甜丝丝的味道 取代了难咽的苦味。
意识到秦琛在做什么的垂耳兔,耳朵蹭的红透了。
男人似乎觉得还不够,从一开始单纯地缓解嘴巴的苦涩,变成了带着欲望和占有欲的深吻。
他一只手托着小兔子的脑袋,唇齿之间不断地缠绵,碾磨,仿佛要将面前的人,深深地刻进身体。
“鸣...嗯...”阮熙嘴角泄出甜腻的呻吟,刺激着本就蓄势待发的蟒蛇。
然而,秦琛却并没有再继续下去。
恋恋不舍的离幵诱人的唇瓣,垂耳兔喘着气,嘴角被磨得红肿性感,眼神水光潋滟,仿佛似有若无的邀 请。
秦琛压抑住腹部的滚烫,沙哑着声音道:“现在还苦吗?”
阮熙的口腔还滞留着秦琛的味道,在忽然离开时有些失落。
他摇摇头,“不苦了。”
但是还想要...后半句阮熙没好意思说出口。
秦琛像是看出了阮熙所想,靠近垂耳兔的耳边,嗓音魅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