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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厉而冰冷的眼神缓和下来,“没事。”
    阮熙还是不放心,秦琛刚刚是真的想杀了沈忆寒,如果因此引起了其他家族的众怒,会不会有危险啊? 秦琛看出了阮熙的忧虑,安慰道:“一点小事,我会解决。”
    摸摸垂耳兔的软绵耳朵,“不是想去海里泡泡吗?”
    阮熙叹了口气,都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了,他哪还有心情玩儿啊。
    神仙打架,百姓遭殃。
    医院被毁的七零八落的,因为海啸导致了海边冲浪的人差点死于非命,鱼族家主是敢怒不敢言。
    不过好在没有伤亡,秦琛让郑叔赔偿了医院双倍的维修费用,给因为精神力受惊的人损失费,才算平息 下来。
    “小熙要去海里玩,清场。”
    当秦琛提出这个无理的要求时,鱼族家主的表情可以说是丰富至极。
    看到面前的金钱,喜笑颜幵。
    望着投诉的游客,忧心忡忡。
    算了,大佬的小娇妻要玩,谁拦得住?
    看着空荡荡的沙滩和海面,抱着黄色小鸭游泳圏的阮熙一下愣住了。
    秦琛依旧带着墨镜,躺在离海面最近的老年椅上。
    “怎么不去?”
    阮熙闷闷地说道,“不想去了。”
    秦琛皱眉,不解道:“为什么?”
    没有人就不会有危险,整个沙滩都是阮熙的,为什么垂耳兔看起来并不是很兴奋。
    阮熙叹了口气,有时候秦琛的思维,简单的可怕。
    “ _个人玩又没意思”阮熙白玉般的小脚丫踢了踢沙子,小声说。
    秦琛沉默了。
    随即拨通了智脑电话,“带着你的耗子,马上过来。”
    他不想让陌生的人围绕在阮熙身边,但也得让个人陪他,不然垂耳兔也不会开心。
    除此之外,他也有些事要和程野商量。
    程野接到电话一脸懵逼。
    但谁让秦大佬都亲自发话了,还不得二话不说就赶过去。
    “墨墨,收拾东西,带你去玩。”
    当程野带着苍墨到海边时,也不得不感叹秦琛的大手笔。
    这相当于把整个海都给包了啊!
    “琛儿,许久不见,肌肉依旧很有料啊? ”程野穿了根裤衩,灰黑色的狼耳显得放荡不羁,笑的贱兮兮 的。
    长尾巴翘得老高,被一旁的苍墨抓在手里又舔又玩。
    “墨墨乖,在外面不能舔尾巴。”程野无奈地说道,谁让米熊最喜欢用口水洗澡,他全身上下都被苍墨 的口水舔了个遍。
    苍墨的奶乖娃娃脸染上失落,仅仅套了个白色小裤兜,因为不会游泳也拿了个奶牛的黑白色游泳圈。
    他恋恋不舍地放过程野的尾巴,目光突然放在了睡在秦琛旁边躺椅上的阮熙,高兴地扑过去:
    “兔哥哥丨!墨墨好想你啊!”
    用薄薄的小耳朵蹭着阮熙,苍墨眼睛笑地弯弯的,就要伸出舌头舔阮熙的耳朵。
    程野只觉得一股杀气袭来,暗叫不好,赶紧冲过去将苍墨拉开。
    一把捂着苍墨的嘴,一边讪讪道:
    “这个不能舔...”
    真不能舔,要死人的。
    阮熙迷迷糊糊地转醒,看见苍墨幼圆眼眸亮了起来。
    “墨墨!你来了?”
    苍墨点点头,“野野说,要墨墨陪兔哥哥玩。”
    阮熙看了眼秦琛,心里一暖。
    是秦琛怕他孤单,才让苍墨过来陪他的吗?
    秦琛道:“去玩吧,别太远。”
    阮熙立马就有了兴致,蹦下太阳椅,背着游泳圏就拉着苍墨往海边跑。
    沙滩上留下长串的四个脚印。
    阳光正好,海风袭来。
    秦琛望着垂耳兔欢快的背影,嘴角也不自觉地跟着上扬起来。
    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只要阮熙能无忧无虑地陪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另一边,白若年被姚元瑱给带走了,白貂柔弱地躺在姚元瑱的怀里,哭的稀里晔啦。
    “年年别哭了...”姚元瑱安慰着。
    一想到他曾受过的屈辱和难堪,白若年就恨不得将阮熙折磨地体无完肤。
    “阮熙他欺人太甚!元瑱哥哥,你会替年年报仇的对不对?”白若年通红着眼圈,泪眼盈盈地看着姚元 瑱。
    没有男人能抵挡住心爱的人这样的请求。
    姚元瑱脸色阴沉,既然阮熙知道了白若年假怀孕的事,那就不能活下去。
    那个人说了,绝不允许其他人知道药剂的来源。
    就算白若年不要求,他也会让阮熙消失地悄无声息。
    秦琛未免太过自信了,竟然还敢让那只兔子靠近水源。
    此时不下手,岂不是浪费了他的先天优势。
    “年年别怕。”姚元瑱阴冷一笑,“我自然有办法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作者有话说 劝你善良。
    科普一下,鳄鱼不属于鱼,属于爬行动物(写错了之前),擅长潜伏在水底捕猎,有些鳄鱼喜 欢待在泥潭里面,伪装自己。
    下一章小熙会遇到危险吗?敬请期待。
    第56章 你和孩子都由我负责
    在斯泽离开以后,胡南风整个人都萎靡了下去。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这种情况。
    明知不能留下那个孩子,但一想到斯泽看向他的失望眼神。
    心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喘不过气地难受。
    烦闷只能靠一杯一杯的酒来平复,可越是逃避,空虚感依旧占据了全身。
    最后,胡南风还是来到了斯泽家门口,他不确定要不要挽留,但能确定的是,这场感情已经想逃也逃不 掉了。
    “斯泽,幵门!”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
    但开门的不是斯泽,而是一只柯基。
    胡南风盯着柯基看了半天,“斯泽昵?”
    柯基看见胡南风就来气。
    上次踢他那脚他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面无表情地准备关门。
    胡南风眼疾手快地用脚抵住门,皱眉厉声道:“那只蠢狗在哪?”
    柯基冲着胡南风汪汪两声,表情十分的嫌弃和不悦。
    尽管柯基不会说人话,但胡南风却能完整地捕捉到他的意思。
    “滚。”
    看样子不是很欢迎他。
    柯基知道斯泽肚子里的种肯定是这只狐狸的。
    斯泽怀孕以后,被整个家族的人嘲笑,连精神力都弱了下去,承受了多少自尊心的摧残和外界的流言蜚 语。
    结果呢?
    这只死狐狸竟然要把孩子打掉,他有没有想过斯泽会是什么心情?
    柯基为斯泽打抱不平,一爪子踩在狐狸的脚上,胡南风因为吃痛反射性地缩回脚,门霎时砰的一声关掉 了。
    见不到斯泽,胡南风的狐狸耳朵都黯然地耷拉下来,靠在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