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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起往音,阮熙鼻尖发酸,眼眶变得湿润通红,不知什么时候,落下一滴晶莹的液体。
“哥哥...你怎么了? ”阮言用手擦去阮熙的泪痕,焦急地话都说不清楚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摇摇头,怔然道:“不是,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像是一切都不对劲...”
阮言道:“是因为...精神力吗?”
阮熙黯然道:“关于精神力消失的原因,秦琛已经都告诉我了。”
“说到底,是我自己太异想天开,妄想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成为强大的存在。”说着说着,竟有些自 嘲。
阮言犹豫半晌,似乎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说:“哥哥,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的精神力消失,和秦爷有关系。”
阮熙沉默不语。
然后抬起头,眸色深沉:“言言,你为什么这么说?”
阮言从阮熙的眼神中,看出了狐疑和审视,心中咯噔一下,赶紧解释: “我没有想要挑拨你们的关系,只是...只是一个猜测而已。”
阮熙打断阮言的话,声音有些发冷,“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了。”
阮言喉咙有些发干,垂着头道,“对不起哥哥,我只是太担心你了。” 真挚的话语,似乎刚刚真的是无心之言。
作者有话说
国庆节要到了,提前祝各位小可爱国庆节快乐!
爱你们呦!
第70章 秦爷疼疼我好不好?
阮熙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语气缓和了下来,“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放在心上。”
他的神经好像变得太敏感了,别人的一点猜测都像是绵密的针扎在胸口,疼的厉害。
秦琛是他最信任的人。
他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他。
“只要哥哥不要误会我就好了。”阮言摇摇头说道。
两人聊着聊着,连秦琛何时出现在房间都不知道,结果被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在聊什么? ”秦琛推着轮椅进来,声音清冷地问道。
阮熙下意识地心脏猛跳,“就叙叙旧,没说什么。”
阮言以为秦琛是来赶他走的,赶紧说:“秦爷...我能不能等哥哥婚礼以后再回去?”
阮熙也不想让阮言回去,对秦琛说道,“因为阮宁的事,言言肯定不能回兔族了,要不以后就住在秦宅
吧。”
秦琛没说话,只是盯着阮言。
阮言能从秦琛的眼里读出一个字。
滚。
他神色黯然,道:“算了哥哥,我还是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就准备出门离开。
阮熙拉住了阮言,“你要回哪去?”
阮言怅然道:“去贫民区吧,那里才是我的家。”
阮熙不由得心中一疼,暍道:“回来!”
“就在这给我呆着,哪也别去。”
“可是...”阮言看向秦琛欲言又止,“秦爷他好像...”
“你是他弟弟还是我弟弟?”
秦琛的态度很冷淡,说不上欢迎也没有驱逐,但在阮熙眼里,秦琛就是过于苛刻了。
沈忆寒斯泽那些alpha和他接触,秦琛生气不满也就算了。
就连苍墨和阮言,都要全部赶走。
秦琛是想他一个人待在这个冰冷的房子里,每天寂寞又空虚地等着他回来,变成他的专属物吗?
他眸色略冷,意有所指地说:“你只要好好地住下来就可以了,不用管其他人。”
从老baby直接掉段,成了连名字都不配拥有的其他人。
哪怕知道阮熙有堵气的成分,男人的脸依旧变了。
“我说过让他走了吗?”秦琛语调并没有隐藏着怒火,反而平静道,“小熙想让他留下来便留下来。” 阮熙僵硬的神情因为秦琛这句话柔和下来,扭过脖子喃喃着:“这还差不多...”
阮言:......总觉得像是被当成了秀恩爱的工具人。
再待下去,他都快比几百瓦的电灯泡还亮了。
“谢谢秦爷,那哥哥你好好休息,我就先出去了。”阮言识趣地朝阮熙眨眨眼睛,然后就关上门走了。 秦琛过去揉揉垂耳兔的脑袋,问道:“身体好些了吗?”
阮熙乖巧回道:“就是没什么力气,其他还好。”
秦琛知道阮熙在神伤什么,低声道:“我给你找了几副药,坚持暍身体就没那么虚弱了。”
阮熙升起一丝希望,眼眸亮亮地问道:“那有没有能恢复精神力的药?”
秦琛薄唇紧闭,其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精神力是不可逆的,想要找回来几乎不可能。”秦琛道出了残忍的现实,将垂耳兔最后的希望都给扑 灭了。
阮熙明亮清澈的幼圆眼眸瞬间暗了下去。
秦琛抚摸着阮熙的白色毛绒耳朵,话题一转,开口说:“我是不是说过,让你变强这种话?”
阮熙猛地抬起头,激动地看向秦琛:“你...想起来了?”
秦琛没有回答,而是幽幽道:“小熙,不管以前我说过什么,我想要的只是你平平安安地活下来。”
“现在的你不需要变强,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你陷入危险,所以你不用为了一句话,那么执着。”
秦琛的右手捧着阮熙的脸颊,温柔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最爱的垂耳兔,懂了吗?”
在心中郁结成一团的乱麻,好像终于解开了似的,阮熙怔怔地看着面前熟悉的男人,和记忆之中的那个 秦琛彻底地融为一体。
他沙哑着声音说,“以后我不能和你并肩作战了...”
“傻瓜。”秦琛道,“让自己的omega上战场,是对一个alpha最大的侮辱。”
阮熙又自顾自地说:“我打拳很厉害的,真的。”
“我知道。”
秦琛把阮熙的手摁在自己的胸口, “以后每天让你练手,怎么样?”
阮熙噗嗤一声笑出声,终于像是恢复了以往的活力。
他抽抽鼻子,道:“老公,你今天怎么感觉不太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秦琛问道。
阮熙想了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好说:“反正就变得好帅,我好喜欢。”
秦琛的眸色暗了暗,继续说:“有多喜欢?”
“喜欢地想抱着好好亲一亲。”
阮熙说完就扑进秦琛怀里,抱着脖子在脸上一顿乱啃。
圆圆的兔尾巴,像是打了油的机器,一会儿翘上去,一会耷拉下来。
连肌肤的汗毛都跟着兴奋地立起来。
浓浓的香橙信息素从垂耳兔的腺体源源不断地散出,勾起男人暗藏的欲望。
阮熙的发情期向来捉摸不定,之前因为他身体虚弱,秦琛都没舍得碰,很久没有疏解的憋闷,像是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