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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看上他哪里了! ”施东阳实在是无法理解黎恬的想法。
他想找优质的alpha,一大波的人往上凑,非要程野这不识抬举的臭小子?
“表哥...”黎恬娇嗔道,“你什么都不懂。”
施东阳叹了口气,摸摸黎恬的猫耳朵后说:“人都给你抓回来了,这下满意了吧?还想要什么都给表哥 说,表哥一定都帮你。”
“谢谢表哥!”黎恬笑的甜丝丝的,耳朵靠在施东阳的手掌摩擦了几下,以示亲昵和感谢。
他将程野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程野的狼耳,脸颊,甚至是尾巴。
忽然闻到一股,难闻至极的味道。
黎恬脸色立马阴沉下来,“有别的omega碰过他了?”
“貌似是这匹野狼的未婚妻,不过是只耗子,人还特傻。”施东阳说道,“但程野好像很在乎他,为了他 差点精神力暴走。”
黎恬紧抿着红唇,冷声道:“是吗?我最讨厌的,就是老鼠这种恶心的东西了,不过是低等生物,也配 和我抢人?”
黎恬抬头问道:“他人呢?有没有抓到?”
施东阳摇头,“被程野的人救走了。”
黎恬似乎很不高兴,“算他命大,要是他落在我手里,我保证让他体验绝对的恐惧。”
程野的未婚妻,只能是他。
这一年里,因为秦琛的施压,他被父亲软禁在家里。
每天都在思考,程野会干些什么,是高兴还是伤心,有没有喜欢上别人。
光是想到程野的信息素,会用来安抚其他omega,他都痛苦地快要自杀了。
他那么深爱着程野。
甚至愿意把自己高契合度的腺体交付于他。
可程野却只想逃...宁愿选一只愚蠢至极的耗子,也不愿意接受他!
为什么?他到底差在哪里了?
黎恬的眼底闪过疯狂,他紧紧地抱着因为麻醉枪陷入昏迷的程野,像是拽紧了最爱的宝贝。
“程野,一年了,有没有想过我?”黎恬用甜美的嗓音对程野道,“我是你最喜欢的恬恬...”
施东阳有些担心,“恬恬,等程野醒了会很危险,如果秦琛要过来救人地话...”
“没事的,表哥。”黎恬势在必得地回道,“秦琛迟早会被你们打败的,到时候就是狮族统领大陆了不是 吗?”
施东阳被黎恬吹捧的飘飘然,笃定道:“那是自然,一个秦琛而已,根本不足为惧。”
接下来,狮族的人带着程野回到了他们的领地,而山头的另一方,几只孤狼愤然地朝着月亮嚎叫。
“老大被他们抓走了!”一只狼抹了把眼泪,“现在要怎么办?”
另一只狼将哭晕过去的苍墨放了下来,目光锐利而深沉,皎牙道:“当然是要报仇!”
“可...可对方是2s级,我们人这么少根本就打不过啊。”
“秦爷! ”那只狼忽然抬头道,“现在只有秦爷能救老大了!”
“还有,得把嫂子送到安全的地方。”那只狼担忧的看向米熊。
苍墨满脸的泪痕,眼眶红了整整一圈,趴在地上蜷成一团,嘴里还念叨着:“野野...野野...”
墨墨好想你...
本
凌晨五点,天微微一亮。
外面的天正下着暴雨,阴沉沉的。
祁乐还沉浸在睡梦之中,就听见了敲门的声音。
他睁幵眼,打幵门一看。
门外站着浑身湿透的少年,兔耳朵贴着肩膀耷拉下来,眼底通红。
“祁医生...对不起,我...只能来找你了...”阮言沙哑着声音说道,无助又可怜。
祁乐定睛一看,“阮言?你怎么跑过来了?”
然后赶紧把人给拉了进来。
让阮言先去洗了个热水澡,祁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焦灼地盯着一尘不染的茶几。
说实话,他心跳的很快。
阮言怎么会这个时候来找他。
而且看起来...那么落寞。
心绪异常地紊乱,祁乐手心因为紧张而冒汗。
“祁医生,我洗好了。”冷不丁的声音传来,祁乐赶紧转过头,愣住了。
他这里没有合适的衣服,只能让阮言穿了他的衬衫。
宽大的衬衫刚好遮住了臀部,露出白皙笔直的长腿,半敞着的领口格外诱惑。
手上的绷带被浸湿了水,伤口很明显地感染了。
阮言的头发湿漉漉的,两颊通红,水光潋滟,身上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气。
祁乐是个beta。
他不会被omega的信息素影响,但此时也跟着心跳加速,大脑一片空白。
“对不起,这么晚还过来打搅你。”阮言垂着头,黯然地说道。
祁乐盯着他的手,沉声道:“过来,让我看看。”
阮言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祁乐身边,将手递了过去。
祁乐用专业的手法拆了绷带。
果然,还没好完全的伤口化脓了。
“不好好养伤,淋什么雨?”祁乐又心疼又生气地质问。
很快却找来了医疗箱,细心地给阮言消了毒,换上药。
祁乐叹口气,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谁欺负你了吗?”
阮言嘴唇颤了颤,呆怔着摇摇头:“没有。”
“那你是...”祁乐话还没说完,嘴唇上猛然覆上一个冰凉的物体。
他全身都僵了。
任由阮言将他压在身下,舌尖探进他的口腔,热烈地邀请他。
对于一只beta来说,从不会有omega主动过来求欢,因为beta精神力平庸,也没有另omega感到欢愉 的信息素。
然而,祁乐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体验到被omega给推倒是什么感觉。
“祁医生...你喜欢我对不对?”
阮言一吻结束后,喘着气问道。
“你在干什么?”祁乐始终保持着理智,“别闹了!”
“那你...想不想要我?”
啪嗒,一滴泪落在了祁乐的脸颊。
阮言的眼神看起来那么悲伤,让祁乐不由得震住了。
“要了我好不好?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我都没关系...”说着说着,阮言急切地想脱掉自己的衣服,趴在 祁乐的身上,汲取着一点温暖。
“阮言! ”祁乐猛然将怀里的人推到一边,赤红着眼圈道,“你把我当什么了?”
“为什么不要我! ! ! ”
阮言突然崩溃地大喊,“你们都不要我...我就这么被你们抛弃了...从出生那天起就抛弃了!”
祁乐感觉到一股浓浓的绝望,怨恨和无助。
阮言抱着自己的身体,全身都在不可抑制地颤抖。
他在低低的啜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