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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的力量,这才导致无 法行走。
而这次,秦琛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大危机,九头蛇的血脉再次被激发,封印也跟着破除了。
以九头蛇的真身,秦琛只需一秒钟,便可以摧毁整个大陆。
更何况。
此时的秦琛,极为愤怒。
只怕无人能抵挡住3s级,更有可能是4s级,超乎想象的逆天精神力。
九头蛇在迷雾之中发出仿佛能将世间万物都搅得粉碎的,震耳欲聋的怒吼声。
波及的范围极广,给全大陆都造成了极为恐怖的压迫。
九头蛇最中间的那个蟒蛇脑袋,睁着幽绿的眸子,眼底一片冰冷的杀意。
他在告诉全部的人类。
马上。
他就会杀了,所有伤害过垂耳兔的人。
作者有话说
渣男死的应该算惨吧?
想不想看看精分的秦琛,各种属性的那种?
第78章 秦琛再也不需要轮椅了
恐惧笼罩在所有人的心间。
特别是白若年,惊恐地将自己抱成一团,全身直打哆嗦,两耳发颤。
这只怪物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他像是被恶魔扼住了喉咙,连动也动不了,格外的惊悚。
与此同时,龙族震慑天地的昤叫声愈发的清晰,仿佛就在人类的耳边宣告着即将再次踏上大陆的决心。 九头蛇慢慢地从迷雾之中移动着身影,人们皆提心吊胆,屏住呼吸。
仔细一看,那怪物约摸20米高,全身呈现幽黑色,布满了坚硬的鳞片,瞳孔恍若是绿宝石般闪着阴森 的光芒。
它的九个蛇身平均分布在四面八方,皆凶恶地吐着蛇信子,蛇尾在摆动时,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令人 背脊发寒,倒吸一口凉气。
直到他们看见九头蛇的身子正缠绕着一个小小的躯体,有人立马指着那方向尖叫着:“是秦琛!!那怪 物是秦琛!! ”
“什么?”
“秦琛竟然没有死?”
“他要报复我们!他要毁了整个大陆!”
做了亏心事的那些家主,再也忍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和极端的恐惧。
他们有的举起武器负隅顽抗,有的转身仓皇而逃,不管是物理攻击还是精神攻击,对秦琛而言都是以卵 击石。
秦琛冰冷的瞳孔中,倒映出一片惨相,随即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利的獠牙,上面还沾满了致命的毒
液。
沈忆寒的下场历历在目,那些家主都吓得屁滚尿流,见逃也没用,便跪下连连求饶:“秦爷!秦爷饶命 啊!”
“我们都是被沈忆寒迷惑,绝无二心啊!”虎族的家主连尾巴都不敢翘起来,硬生生摁下去,以表示服 从和投降。
阮熙被秦琛的蛇身缠地有些难受,微微睁开了眸子,被眼前陌生的庞然大物吓了一跳,不敢确定是不是 秦琛。
他只能轻轻唤上一声:“老公...”
就在这时,另一个蛇头转过方向朝着阮熙伸了过来。
阮熙心脏骤停。
太尼玛吓人了啊!!
他紧紧地闭上眼睛,忽然脸上像是被什么冰凉又黏糊的东西给舔了一下,散发着淡淡的烟草味。
阮熙闻到令人安心的味道,却猛然睁开眼,不可置信地颤声道:“你...你把秦琛给吃了?”
蛇头明显一顿。
阮熙眼圈霎时就红了。
他愤怒地挣扎着,吼道:“你这个怪物!把秦琛还给我!”
说完便一口皎在坚硬的鳞片上。
牙都快崩了还是死也不撒口,伴随着伤心的眼泪。
秦琛明明还活着...却被这个怪物给杀了,他今天就是死也要为秦琛报仇!
九头蛇没有再和那些家主周旋,身上的杀气正在减弱,逐渐缩小成了人形。
高大英俊的男人,身上的衣服已经残破不堪,露出精健的腹肌和大腿。
眸子依旧幽绿,看向怀里的垂耳兔时却格外温柔,刚才的暴戾和冷漠少了一大半。
阮熙还皎着秦琛的肩膀,眼泪却忽然收住了。
他愣愣地抬起头,终于看到那张熟悉中的脸,也正在看着他。
“秦琛...”阮熙喃喃着。
秦琛回道:“连老公都不认识了?”
阮熙即刻破涕为笑,心情像是豁然开朗,趴在秦琛的胸口汲取着爱人的味道。
接着,秦琛抬起脚,踏过沈忆寒的尸体,走到那些家主面前。
那些家主都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生怕下一秒就身首异处。
郑叔回到了秦琛身边,恭敬道:“家主,需要清理残局吗?”
只要一声命令,不需要秦琛动手,这些胆敢反抗秦琛的人都会死在他的利齿之下。
秦琛没兴趣杀人。
但这些人确实应该为他们的无知付出代价。
“废了他们的精神力,驱逐出境。”秦琛淡淡的一句话,便定了这些家族的命运。
郑叔面无表情地回道:“是,家主。”
对于alpha来说,没有了精神力,和杀了他们没什么两样,甚至更为残忍。
阮熙的心尖不由得一颤。
可能正是因为,他失去了这样东西,所以对精神力三个字很敏感。
秦琛的腿好了,再也不需要轮椅,还变得更加强大。
强大到,可以随意抹杀掉任何人的精神力了吗?阮熙并不觉得秦琛残忍,也没有同情这些人,他只是... 莫名有些怅惘。
白若年在看到秦琛不仅没有死,而且双腿完好无损地走出来以后,瞪大了眼珠子。
他想起曾对阮熙做过的那些事,以及沈忆寒和那些人的下场,似乎已然预料到他会是什么结局。
必须赶紧跑!
跑的远远的,千万不能被秦琛抓到。
秦琛低下头,轻轻地拨开阮熙的衣领,在厚厚的衣物之下,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出现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的鞭痕。
他能闻出里面还有刺激痛感的药剂,鞭子上还布满了倒刺,打在柔嫩的肌肤上,该会是怎样的折磨? 他的脸色阴冷下来,指尖拂过伤口处,便听见垂耳兔疼的颤栗痉挛。
“疼...秦琛...别碰...”
刚刚因为情绪的大起大落,阮熙还没注意到身上的伤,现在神经又敏感了起来,紧皱着眉头低低鸣咽。
要是他没那么娇气该多好...阮熙想,不就是一点小伤吗?他皎咬牙也就过去了,可在秦琛面前,坚强的 心防溃不成军。
他只想靠在男人的怀里,委屈地诉说着受过的苦,得到男人的安慰和爱抚似乎就没有那么疼了。
当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可以依靠时,又何必独自强撑?
这不正是两人相伴一生的意义吗?
“谁干的? ”男人的嗓音危险而低沉,像是要将罪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