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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成了现在这样。
    “对不起...”祁乐的语气懊悔不已。
    阮熙没想到祁乐竟然真的做出这种事,皎牙切齿道:“对不起有用吗?你怎么可以强迫他,还把他打成 这样!”
    祁乐猛然抬头,满头雾水。
    什么叫强迫?什么叫打成这样?
    阮熙究竟在说什么!
    “我没有,言言他被打了?”
    “你在那装什么蒜!秦琛说这段时间言言一直在你那,他身上的伤不是你打的,难不成是无缘无故出现 的吗!”
    祁乐这下才明白,阮言受了伤,而阮熙以为是他做的。
    他不关心有没有被冤枉,更关心阮言的情况,赶紧问:“言言他没事吧?到底发生了什么!”
    阮熙冷笑道:“你问我?最清楚的人不应该是你吗?”
    “不要过来...我什么都答应你,不要打我...不要...”阮言嘴里不停地求饶,声音都沙哑地宛如磨砂纸一 般。
    阮熙赶紧拍拍阮言的背,将无助的少年揽进怀里,安慰着:“没事了言言,别害怕,哥哥会保护你。”
    说完就瞪向祁乐,“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我没打言言!”没做过的事,他当然不会承认。
    阮熙见祁乐还死不赖账,气地肺都快炸了: “你还狡辩?非要人证物证俱在才认罪吗?”
    祁乐想解释,但想到阮言恐怕不想让阮熙知道他的过去,卡在喉咙管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在阮言最亲的人面前揭开他的伤疤,这种残忍的事祁乐做不出来。
    于是,这种欲言又止的表现在阮熙的眼中就变成了做贼心虚。
    “要是言言出了什么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现在最重要的是治好阮言的伤。
    祁乐瞥见阮言身上随处可见的伤,急切又担忧地对阮熙说:“我是医生,让我看看!”
    “滚!就你这种人面兽心的也配叫医生。”阮熙狠狠地盯着祁乐,当然不可能把阮言再交到魔鬼的手 里。
    一想到阮言这段时间受了这么多折磨,他却什么都不知道,不闻不问,阮熙心口就疼的厉害。
    艰难地将阮言勉强给抱起来,阮熙气喘盱盱地走了两步,就累的不行。
    “秦琛呢?”阮熙满头大汗,抱怨秦琛不及时出现。
    说曹操曹操就到,秦琛不知何时就站在大门□,淡淡地瞥了阮言一眼。
    阮熙没好气地说:“秦琛丨你还愣着干什么?言言他受伤了!”
    秦琛依旧没有动。
    向来了解秦琛的祁乐莫名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一般秦琛有这种表情的时候,都是最恐怖的。
    就在这时,阮言原本涣散的瞳孔猛然睁大,看向秦琛时忽然喊道:
    “哥哥...哥哥快跑!”
    “言言,你怎么了? ”阮熙还沉浸在疑惑之中,而阮言牢牢抓着阮熙的手,近乎疯狂地说:“秦琛...秦琛 他要杀了你!”
    阮熙先是一怔,然后道:“不可能,你别太紧张了。”
    阮言见阮熙不信他,更着急了。
    他感觉到秦琛杀人的视线,浑身一抖,但还是横下心指着秦琛喊道:
    “哥哥!就是他!就是他毁了你的精神力。”
    作者有话说
    嗯...没啥好说的,小虐小虐,放心,
    第91章 被扭曲的真相
    这话宛如惊雷落在了阮熙的头顶,震得他脑子空白一片。
    他刚是怔愣,然后不知所措地说道:“言言,你在说什么?”
    阮言还想说什么,喉咙却像是被堵上了什么东西,发不出声音。
    他看向秦琛,那张脸冷似寒冰,阴如地狱,蟒蛇的幽绿瞳孔中迸射出杀人般凌厉而危险的视线。
    阮言背脊发寒,全身像筛子一般极速抖动,鼻尖小幅度地发颤,本能地抓着阮熙的手更紧了。
    只要他再多说一句话,秦琛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掐死他。
    “人找到了?”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没有一丝波澜和感情,“祁乐,你先给阮言处理伤口。”
    祁乐同样震惊无比,心口仿佛悬着一把刀,阮言竟然真的敢当着秦琛的面说出真相,是不要命了吗?
    就在刚刚,一颗不定时炸弹差点就引燃了,后果不是他们能承受的起的。
    “好。”指尖还有些冰冷,祁乐曲动一下指关节,连什么时候说出这个字都不清楚。
    他像是才缓过神,对阮熙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等言言好了我会解释清楚。”
    阮熙的表情恍惚不定,没有听清祁乐在说些什么。
    他的脑海里不停地循环播放刚刚那句话,为什么说是秦琛毁了他的精神力?他的精神力不是自己消失的 吗?
    秦琛告诉他的,一定是事实。
    可阮言是他的亲弟弟,绝不会骗他,现在他到底该相信哪一个?
    不对...完全不对...
    阮熙陷入了无止境地纠结和矛盾。
    “小熙。”当他再次抬头时,秦琛已经来到他身边。
    他看起来完全没有被拆穿后的慌乱,俊美无暇的脸上沉淀着几分漠然,几分冰冷。
    “秦琛...”阮熙眼神挣扎了片刻,重新化为了信任和依赖。
    言言他现在意识不清楚,可能把秦琛当成了要伤害他们的人,他怎么能因为一句话就怀疑秦琛呢?
    阮言一直不停地鸣咽着,睁着无助又惶恐的眼眸,像是要告诉阮熙什么大事,可最终什么都说不出来。
    阮熙这才想起祁乐做过的事,以为阮言是怕再次受到伤害,于是赶紧道:“秦琛,祁乐他不是好人,不 能把言言交给他!”
    秦琛淡淡地瞥了眼祁乐。
    祁乐刚想张嘴解释,就被秦琛无情打断:“那就不要他了。”
    祁乐差点岔气。
    有这么过河拆桥,舍兵保卒的吗?
    秦琛随即给他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很显然对祁乐没能保守住秘密很不满。
    祁乐只能隐忍下来,眼睁睁看着阮言被送进房间,连上前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秦琛又找了个医生过来,本来还挣扎地厉害的阮言被注射了镇静剂以后昏睡过去,阮熙一 直守在床边没离开过,眉眼尽是担忧焦急。
    新来的医生是个中年大叔,他给阮言做了个全身检查,皮外伤数也数不清,腺体也被严重破坏,像是做 过洗腺体的手术。
    一般来说,很少会有omega做这种手术,因为对身体的伤害特别大,严重的连信息素都会消失,失去 生育能力。
    而阮言的信息素正在越来越淡,很有可能就是手术过后的后遗症。
    医生皱着眉,欲言又止后还是问道:“很抱歉,这位先生的腺体以后恐怕无法产生信息素了。”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