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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n倍的某个物体上。
    皱眉感叹:“好迷你.....”
    秦琛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伸出小手咿呀咿呀地抗议:“哇哇,哇哇哇呀呀呀!”
    居然被媳妇儿嫌小?奇耻大辱!
    还有他现在究竟变成什么鬼样子了?
    阮熙怕秦琛感冒了,赶紧拿个毯子把秦琛给裹了起来,然后把郑叔叫了过来。
    郑叔盯了缩小版的秦琛良久,两眼放光:“确实是家主小时候的样子,我记得非常清楚。”
    “秦琛不是在冬眠吗,怎么变成这样了? ”阮熙问道。
    郑叔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家主的另一种形态。”
    “当身体遇到威胁无法修复的时候,除了冬眠还有另一种方法,那就是自动缩小体型,以减少能量的消 耗,加速伤口的愈合。”
    “家主是不放心夫人一个人生活三个月,才用这种方式陪在您身边。”
    阮熙恍然大悟,顿觉一股暖意。
    秦琛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变成现在这样,自尊心应该碎成一地了吧?
    “眭哇哇哇! ”秦琛伸出白藕般的胳膊,绿眸注视着阮熙。
    意思是,必须要抱抱才能哄好。
    奶呼呼的小秦琛也太可爱了!
    阮熙血槽已空,赶紧把他抱起来吧唧一口亲在秦琛的肉肉右颊。
    “那他要维持这种形态多久?不会又要从小开始长大吧?”
    郑叔回道:“当然不会,当伤口愈合地差不多,家主就能恢复了。”
    “这段期间,家主没有精神力,和普通的孩子没什么区别,所以夫人要好好照顾家主。”
    阮熙回道:“那肯定的,我就当养了个儿子嘛!”
    “那我先去准备家主需要用的物品,您先带着家主好好休息。”
    阮熙给秦琛找了件最小的衬衫,还是被秦琛穿成了睡裙。
    就像是找到了快乐源泉,垂耳兔肆无忌惮地摆弄起秦琛来。
    “老公,来牵手手。”
    秦琛面无表情地把手放在垂耳兔的掌心。
    “老公,来亲亲。”
    秦琛面无表情地爬到了垂耳兔的肩膀上,霸道地亲在嘴唇上。
    “老公,来举高高!”
    秦琛面无表情地任由垂耳兔把他当印度飞饼一样转圈圈。
    阮熙就像是母爱泛滥了似的,对缩小版的秦琛爱不释手,比平时还要热情兴奋。
    秦琛严重怀疑,阮熙是想有宝宝了。
    等明年春天,一定要让垂耳兔怀上第一胎。
    “老公饿了吗?我给你冲奶粉。”
    秦琛坐在床边,脑袋傲娇地一扭。
    他只是变成小孩的样子,又不是真的跟婴儿一样要暍奶。
    可当阮熙把冲好的奶瓶塞到他嘴里的时候,他竟然开始无法控制地吮吸起来。
    而且越暍越带劲!
    该死,他的形象全部没了!
    秦琛抱着奶瓶一滴不剩地将牛奶暍完,粉粉嫩嫩的嘴唇上还沾了点余奶。
    可表情依然是波澜不惊,稳如老狗。
    “眭哇哇哇
    吃饱暍足以后,秦琛无情地把奶瓶一丢,又伸出胳膊要抱抱。
    阮熙也有点困了,让秦琛趴在他胸前,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半夜,秦琛的小手不安分地伸阮熙的兔耳朵,又揉又捏。
    圆溜溜的眼睛半眯着,好像变小以后,兔耳朵摸起来更舒服了。
    秦琛满足地砸吧砸吧嘴,然后抱着软乎乎的兔耳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阮熙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小婴儿趴在他胸前呼吸均匀,眼睫毛微微颤动。 萌出一口老血。
    阮熙的血槽100000 同时,秦琛也睁开了绿眸。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气氛竟然有点微妙和尴尬。
    直到阮熙将秦琛给举在半空,跟玩洋娃娃似的一会儿扯扯脸,一会儿敲敲头。
    “秦琛你现在真的好可爱啊!”
    阮熙简直恨不得把秦琛给狠狠rua上一天半载。
    说完,一个嘟嘟唇就要印在他的额头上。
    而在秦琛的眼里,阮熙那颗放大了无数倍的头看起来竟然有点惊悚。
    他淡定地伸出一只手,做出叫停的姿势,堵住了阮熙的嘴。
    阮熙这才悻悻然的住口。
    郑叔已经准备好一衣柜的衣服,让佣人全部推进来供秦琛挑选。
    阮熙目瞪口呆地问:“郑叔,你这效率也太高了吧?”
    郑叔嘴角一勾,这些衣服本来是给秦琛和阮熙的孩子准备的。
    现在刚好让家主试穿一下。
    秦琛像是看透了郑叔的想法,眸子沉了沉。
    “夫人,您看哪件衣服配得上家主的尊贵气质?”
    阮熙看了看秦琛,总觉得要是他选一件粉红色的衣服,会被秦琛的眼神给杀死。
    最后还是指了指那件小西服,说:“就这件吧。”
    郑叔样子还有点失落。
    没看到家主穿小裙裙的样子,总觉得有些遗憾呢....
    给秦琛把衣服换上,还塞了个奶嘴。
    结果恰好这时候门铃响了,阮熙一开门发现是祁乐。
    他探了探头,立马问道:“言言呢?”
    祁乐先是看了眼阮熙怀里的小孩,震惊道:“夫人,您和秦爷什么时候怀的孩子?”
    秦琛淡淡地瞥了眼祁乐,意思是你眼瞎啊?
    祁乐奇迹般地读懂了,指着秦琛话都说不清楚了 : “这...这是秦爷?”
    “是啊,才冬眠第一天就变成这样了。”阮熙回答完就继续问,“言言呢?你不是说要把他带过来吗? 祁乐的神情有点落寞,最后还是将阮言从车里接了出来。
    阮熙看到熟悉的身影,第一时间就把秦琛给丢在了沙发上,冲过去将阮言给抱住。
    秦琛奶嘴都摔出来了,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哥哥,好久不见了。”阮言也笑着将阮熙回抱住。
    想到阮言受过的委屈,经历过的苦楚,阮熙的泪水便夺眶而出。
    他正准备好好看看阮言,却发现阮言的目光毫无焦距地盯着前方。
    阮熙怔怔的将手伸到阮言的眼前晃了晃。
    阮言灰暗的眼珠没有任何反应。
    “言言,你的眼睛.....”
    祁乐的心一下提了半截,他想起之前和阮言的对话。
    “祁医生,我不想暍药。”
    “可你的眼睛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哥哥真相。”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让哥哥为难。”
    祁乐从未像那一刻那样心疼阮言,他不明白阮言为什么宁愿陷入黑暗,也不想再看到这个世界。 大概是—不想看见他吧?
    阮言满不在乎地说:“没事,只是眼睛被撒了点生石灰,现在看不见了而已。”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