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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 焦急,才明白秦琛当初为什么会做。
换做是他,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比起失去爱人,其他的任何事都没那么重要了。
秦琛半眯着圆圆的眼睛,额头的冷汗打湿了鬓角的碎发。
他喃喃着说:“小熙....我只想你陪在我身边...”
没有人比他清楚现在自己的状况有多么凶险。
双翼金隼....看来是他小看那个人了。
身上的伤不断恶化,他其实早就察觉了,却一直隐忍下去。
他这种状况,冬眠是最好的办法,就算是变成现在的样子,还是会不可避免会有能量的消耗,对伤口的 愈合很不利。
但他放不下心扔下阮熙一个人。
他怕自己醒来时,再也看不见垂耳兔的身影。
那比陷入危机更让他无法接受。
“好...我不走...我一直在这。”阮熙的眼泪一滴滴地落在秦琛的脸颊上,他说,“所以你必须好好的。” 秦琛点点头,下一秒却血气上涌,吐出一口鲜血。
脸色惨白地一点血色也没有,再次陷入了昏迷。
“秦琛!”阮熙颤声喊道,“你别吓我...”
阮熙不知所措地看向祁乐,“祁乐你快想想办法,怎么办?要怎么办才能救秦琛?”
祁乐用精神力暂时稳住秦琛的状况,但是秦琛的伤口再不愈合,只会越来越危险。
现在看来,只有那一个办法了。
祁乐沉默片刻,如实说道:“夫人,办法是有一个,但是很凶险 “什么办法? ”阮熙宛如抓到了救命稻草,满怀希望地追问道。
祁乐将双翼金隼有两颗心脏的事全数告知了阮熙,并且一再强调双翼金隼的危险性。
阮熙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希冀慢慢地冷了下来,眼神微妙地闪烁着。
“你这是让我挖了阿辉的心脏?”
祁乐还不知道他口中危险的双翼金隼,是救过阮熙不知道多少次的岑安辉。
虽然岑安辉弄伤了秦琛,但阮熙从没有怪他。
毕竟秦琛也把人家打的不轻。
岑安辉救过他的命,是那样单纯又温柔的少年。
最重要的是,阮熙清楚对方有多么爱他。
让他为了秦琛,利用岑安辉的爱做这种事,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这不是在岑安辉的心上狠狠扎一刀吗?
祁乐解释道:“双翼金隼就算是失去一个心脏也不会死,这是远古神兽所特有的能力。”
阮熙断然拒绝,“那你有两个肾,我挖你一个也不会死,你愿意给吗?”
祁乐被噎地无话可说。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办法?”
阮熙偏偏不信,有什么病非得是要挖人家的心脏才能解决的。
他要真这么做了,还不如要挖他腺体的沉渣男呢....
祁乐沉声道:“目前没有别的办法了。”
阮熙烦闷不已,眼底虽然焦急却还算是冷静。
“秦琛他那么厉害,怎么可能就这么倒下? ”阮熙深深地看向了秦琛,“以前都是我躲在他的羽翼下生 存,现在轮到我保护他了。”
祁乐因为阮熙的话而震住,他像是第一次认识阮熙一样看着他。
他总算是知道秦爷为什么会那样在乎这只垂耳兔。
阮熙确实和一般的〇 m e g a不一样。
阮言在角落全程围观了整个过程,看着床上失去意识,奄奄一息的秦琛,嘴角微不可查地上扬。
赤焱给的东西还真是好用,他只需要在空气中撒上一点,那些毒药就会慢慢渗透进秦琛的伤口,慢慢地 腐烂,最后无药可救。
对如同废物似的秦琛简直是致命的一击。
秦琛撑不了多久了。
很快哥哥就不会为这样的人而伤心流泪。
他会一直陪在哥哥身边,陪他慢慢地淡忘秦琛。
能这样生活一辈子,就是他梦寐以求的事不是吗?
心里这么想,阮言表面上却一副关心的样子,轻声安慰道:“哥哥,秦爷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阮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掩盖掉赤红眼眸之中的悲痛和焦急,细细思索起对策来。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激动地问祁乐:“我的血怎么样?”
祁乐瞬间愣了。
阮言的脸色也骤然一沉。
“夫人您什么意思?”
阮熙压抑住内心的狂喜,回道:“你忘了上次秦琛差点发狂,就是暍了我的血才平静下来,说不定...说 不定我的血对秦琛有用。”
“哥哥! ”阮言忽然厉声暍道,“你疯了吗?”
阮熙竟然要用自己的血救秦琛?
为什么...就这样让秦琛死了不好吗?为什么还要做这种无谓的事情!
“夫人您的血只是普通omega的血,不会对秦爷有帮助的祁乐虽然很能理解阮熙的心情,但并不同 意阮熙的做法。
先不说有没有用,如果他真的让阮熙给秦琛喂血,那秦琛好了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皮剥下来做地
毯。
“不试试怎么知道? ”阮熙回道,“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万一能救秦琛呢?”
“我不同意! ”阮言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他踉跄着走过去抱住阮熙,“哥哥你不能这样伤害自己!”
阮熙却语气坚决:“言言,我必须要为秦琛做点什么....我没办法放着他不管。”
“秦琛他死了就死了! ”阮言激动又狠厉地喊道,“又有什么关系!”
阮熙的脸色霎时冷了下来,“我不准他死!”
他推幵阮言,一字一句地重复:“言言,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阮言怔怔地看着阮熙。
“但秦琛也是我唯一的爱人,我不会放弃的。”阮熙的眼神带着警告,“以后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那个 字。”
这是阮熙和他相认以来,第一次用那么冰冷的语气对他说话。
阮言在心里已经得到了答案。
在阮熙的心里,秦琛比他重要。
阮言紧皎着嘴唇,脸色发白,也不再说话。
“夫人,言言其实说的有道理祁乐还想说点什么,却被阮熙的动作直接吓傻在原地。
他二话不说就拿起一旁的水果刀,在指尖割了一道口子。
血珠一滴滴地钻了出来。
“夫人你…
阮熙走到床边,将秦琛的两颊捏住,指尖的血便慢慢地滴进了秦琛的口腔。
时间缓缓地流逝,房间里鸦雀无声。
祁乐其实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很多次的体检报告都显示,阮熙的血液再平常不过。
那次秦爷发狂后暍了阮熙的血才冷静下来,估计只是巧合而已。
谁知道,奇迹竟然发生了。
秦琛的身体正在以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