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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东西。
比如:不容反驳、不容违背、不容抗拒……
“我都听见了。”
“本王知道。”
张开的臂膀做出邀请的姿势,以往会顺势坐在萨尔图腿上的罗莱推开他的手抗拒地拧眉,手掌攥得死紧。
他不知道萨尔图是怎么做到这么冷静的!
一句知道了,难道就可以这么敷衍过去?!
“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要那么对待那个孩子!?难道不是你说需要子嗣的吗?是多千载难逢的机会、多大的幸运我们才有了他,你凭什么背着我做出那种安排!”
罗莱咬牙一字一句质问面前的男人。
说到后面白皙的脸因情绪失控泛起恼火的红色,嗓音也随之扬高。
他真的恨不得攥住萨尔图的脖领使劲摇晃他的脑袋,看看萨尔图的脑袋是不是进水了!
“本王从来没说需要子嗣,也没说过喜欢那个孩子。”
提到孩子,萨尔图口吻冷淡,表情都没变过。
倒是当罗莱推开他的手掌后俊美的面容阴沉,唇角下撇,嗓音透着危险。
“角,过来。别惹我生气。”
“……呵。”
罗莱让他气笑了,站在原地没有过去。
谁知下一秒手腕被萨尔图猛地攥紧。
纤细的手腕皮肤凹陷,狠狠一扯,罗莱就吃痛地被萨尔图用力扯了过去。
“嘶——”
“松开我!松开——”
罗莱想从萨尔图身上离开,他用力弯着腰把自己往外拽,而萨尔图也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他寒着脸不松手,任由罗莱挣扎。
因为力量上的悬殊,罗莱的手腕红肿,自己憋得面红耳赤也没能撼动萨尔图一分。
直到黄金酒杯摇晃,香醇的葡萄酒洒在两人身上,顺着罗莱的绿发将衣服染红了一大片。
与血液并不相似的红,将柔顺的发丝黏连成一缕,自由而快乐的在白袍上浸出不规则的污渍。
上扬的琥珀瞳孔扫到这一幕骤然紧缩,某个画面一闪而过——
罗莱咬牙使劲挣脱的时候,刚才还无动于衷的萨尔图猛然起身!
他面露狰狞,震怒下狠狠将酒杯掷在地上!一脚踹翻了沉重的木桌!
“砰!”
“哗啦!”
碎裂的瓦罐发出沉闷的巨响,砸在地上直接瘪掉的酒杯更是弹飞好远。
甩开的饭菜酒水混合碎片飞溅到舞女的裙子上,吓得舞女和乐师脸色发白,赶紧停下演奏,顾不得地上干不干净直接跪到了地上,瑟瑟发抖看上去凄惨又可怜。
罗莱也吓了得一哆嗦,心脏砰砰乱跳,挣扎的动作也停住了。
“都给本王滚出去!”
白发的王双眼阴鸷,眼白爬上血丝,表情恐怖的低吼。
“是、是……”
乐师连同舞女侍女心惊胆颤的往外跑,头也不敢回。
等人都走了,萨尔图重新将目光落在罗莱脸上。
罗莱有点害怕,但还是忍住了,自认为输人不输阵的瞪大眼睛瞪他。
咋滴!
就瞅你了咋滴!
几秒后,萨尔图忽然说:“把衣服脱了。”
罗莱:……
罗莱:“啥?”
萨尔图表情很奇怪,他眉心蹙起,像是按小鸡仔似的,将一身酒渍嗷呜乱叫罗莱拎起来怼在椅子上。
大手一扯,罗莱身上柔软的软麻袍子就变成了碎布。
背靠着王座,双手扶着扶手,目瞪口呆的罗莱看着他撕自己的衣服,怎么起都起不来。
很快他的上身就暴露在空气中,幸好男士袍子的下面都是穿裤子的,不然现在他可能已经走光了!
然而萨尔图不寻常的举动还没有结束。
锐利的目光盯着白皙胸口上的酒汁几秒,萨尔图忽然单膝蹲下,俯身上去。
他两只手按着罗莱的肩膀,嘴唇和舌尖则扫过罗莱的胸膛,卷起那上面的酒汁舔.舐殆尽,湿漉灼热的触感弄的罗莱浑身一颤……
“卧槽、草!你干嘛呢?!”
罗莱气恼大过于羞涩的去捂,又被扯开。
凹陷的锁骨小窝连同脖颈耳垂粉红一片,胸口剧烈起伏。
他挣不开,又起不了身。
无助与恐慌令翠绿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
“你、你别碰我!先把孩子的事讲清楚!”
气势上已经弱了一层,又因为颤抖的嗓音而毫无攻击力的青年真的山穷水尽了。
他甚至想用脑门上的角去顶人。
可刚一实行,就被咬住了角。
男人警告地齿列紧合,只是样子货没有半点攻击力还怕疼怕痒的角立刻钻心的疼,痛感树状分布侵入大脑,罗莱顿时没劲儿了。
白发的巴比伦王根本没把魔物的抵抗当回事。
他依旧埋头在白皙的胸口。
舌面划过肌肤的怪异触感让罗莱全身上下都开始不对劲!
弄光那些酒渍,萨尔图的心情好了点。他动作温柔小心啄吻在罗莱隐约还有痕迹的刀口上,一遍又一遍。
罗莱没察觉到这点。
他只当萨尔图在用这种方式惩罚羞辱他。
“你没说过你喜欢孩子,但你就是那么误导我的……”
“你让我放松警惕,然后趁我毫无防备偷走我的孩子送人,呵呵……你送吧,你把他送走我也跟着走!”
罗莱眼眶通红,越想越失望,越说越委屈,大吼:
“我不喜欢你了……”
“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闻言萨尔图一顿,他仰头,看着心爱之人脸皱巴巴地露出一张哭相,湖泊般翠绿的眼睛泛着水光,痛苦难过。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