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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榭H

      程穆谦自入了尚书府吃酒被留下小住,已有数日。
    殿试那日,户部秦尚书说是欣赏他人品才情,特邀了他回家把酒对谈。谁知酒宴上,秦尚书借了酒意,召了夫人娘家的女儿柳真真来见过,虽没明说,程穆谦却猜到是什么意思,趁着换衣服,吩咐小厮侍砚回家报信。
    酒过叁巡,他正要借口时候不早了打算辞去,尚书夫人又说已特地叫人收拾了荷花池畔的清净院落给他歇息起居。府里二公子秦昭华这几日更是时时陪伴左右。
    这日午饭后秦昭华约了他在花园漫步消食,他便委婉开口请辞回家。
    秦昭华听了,殷勤劝道:“家父与我,都是仰慕穆谦才华见地,这才相邀小住。怎的才几日就要走了?为兄这几日读《左传》颇有所得,还等着与穆谦探讨一二。可是府里下人有何处怠慢了?只管与我说来,万万不要客气。”
    程穆谦便道:“在下离家太久,怕父母担忧。殿试既已完了,我又在府上叨扰了这些天,委实在当回家拜见父母了。”
    秦昭华笑了笑,“我道是何事,穆谦不必忧心,我已派人去端州府上替你报过平安了,你只管安心住下便是。稍后不若陪我手谈一局如何?”
    程穆谦正要再辞,突然听见身后有女子叫了一句:“二哥哥好。”
    他没想到这院子里有女眷,便忍住了不敢回头,只听得背后那声音娇嫩清朗,甚是好听,想起是前日宴席上见过一面的柳真真。
    柳真真穿了一身秋香绿绣长枝牡丹的薄段纱衫,鬓边压了一朵新鲜的白玉兰花,云鬓蓬松,风姿宜人,俏生生的如同一朵绿玉兰般。
    她见了程穆谦,倒是落落大方,婷婷袅袅地弯下腰去同他二人见了礼,问道:“方才听得程二公子要辞了家去?”
    程穆谦应道:“正是。一来担心父母挂念,二来家中已定了亲,说好待我今科中了便成婚的。此刻想来已筹备得妥当了。”
    柳真真便叹道:“想不到公子是这样重信守诺的人,真真心内实在感佩。既然这样,不如我去同姨母说一说?”
    程穆谦本故意提起自己同阮照秋的婚事,意图打消了这柳真真的念头,没想到她竟如此通情达理,心头大喜,整衣重又郑重向柳真真施了一礼,道:“如此多谢姑娘。”
    柳真真举起纨扇遮了脸,盈盈一笑,说道:“我这便去了,公子莫急,等我消息便是。”
    得了她这话,程穆谦一下午都魂不守舍,在客居的小院里等消息。
    一直待到金乌西沉,他婉拒了尚书二公子的好意,自己在院内用了晚膳,独坐在屋外的一棵大樟树下纳凉。
    院里四处渐渐起了虫鸣,他不由想起初见阮照秋时,也是这样的时节。她那时还小,仍梳着丫髻,听了母亲的话,规规矩矩地同他见了礼,就站在下首,看都不敢看他。他当时就觉得这姑娘小小年纪,就行止有度,未来必然会是个极合适的妻子。
    后来逢年过节,他随父母兄长去拜访,她也是恪守礼仪,绝不单独见他,身边总带着人。
    他想得出了神,突然听得院外水榭传来淙淙琴响,那琴声若潺潺流水,在这夏夜里显得清婉流畅,似人低语,言有尽而意无穷。
    琴音似有邀约之意,程穆谦不知怎么就忍不住起了身往水榭去。
    水榭建在荷花池边,离他的客院不愿,推开院门就能看见。此时月上中天,水榭四围挂了纱帘,月华之下隐隐能看见有人,越靠近水榭,那琴音便越是清越温柔,一池碧波泛着月光,似随着那乐声流转,程穆谦看了几眼,竟觉得目眩起来,不知不觉掀开纱帘走了进去。
    “程家哥哥也爱琴?”柳真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似是极远,又似是极近。
    程穆谦不知怎的心跳起来,呆呆答了一句:“是,不才在家也常抚琴的。”又转头去看她。她在月光之下席地坐在软垫,一双如水眼眸正盈盈望着他笑。他这一看,心里又是一动,忍不住喉头滚动,脸上烧起来。
    柳真真见他这样,含羞般低下头,伸手拉了他的衣袖道:“既如此,哥哥弹一曲与我听可好?”
    他便依言撩起衣摆,在那古琴前坐下,抬手抚上琴弦,突然肩头一沉,一阵香气拢住了他头脸,脸上蹭过滑腻微凉的女子肌肤。
    “好哥哥,怎的不弹?”柳真真下巴搭在程穆谦颈窝里,双手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轻柔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侧。
    程穆谦只觉得心跳得像要蹦出胸口似的,耳朵烧得通红,呼吸渐乱,如何还能抚琴?他手在琴上,神思却全在身后的人身上。柳真真的手滑进了衣襟,抚过他胸口的皮肤,勾勒过锁骨,滑过喉结和下巴,抚上了他的唇。他不禁微微张口去吻那手指,可那手指却游走了,抚上他的眼睛。
    他被那手盖住了眼睛,再看不见东西,身上感觉便无限明晰。那手伸进他衣襟里去,顺着胸膛往下走,抚过小腹往下,隔着裤子握住他身下早硬起来的阳物。柳真真摸出了尺寸,喜道:“我的好哥哥,怎么竟这样厉害…”,说着隔着布料去套他。
    程穆谦自小严谨克制,如何受得了这个,被她摸得闷哼了一声,只觉得四肢百骸似有流火涌过,无处发泄,重重的喘息,每一次呼吸都是滚烫。
    柳真真抚着他下身,又伸出湿滑的舌头舔舐他耳后,说道:“哥哥,可是身上热得很?我同你解了这衣服吧。”也不知她是如何弄的,不多时两人便赤了身体,在那帐内软垫上滚在一处。
    程穆谦脑子昏沉沉地,身下胀得发痛,被她的手指握住了,忍不住微微耸动腰胯。
    “哥哥这是想我了,”柳真真被他压在身下,妩媚一笑,抬起头与他吻在一处,抬起光滑的双腿环住了他的腰身,“既如此,哥哥便进来吧。”说罢双腿一收,自己抬起腰迎了上去。
    程穆谦只觉得身下被裹住了,湿热温软,再也无法克制,挺腰猛撞起来。
    柳真真搂着他肩颈舔吻,抬高了腰臀去迎他,口里娇吟不止:“嗯...好哥哥,当真厉害…”说着又捉了他的手,教他抚弄胸前软肉。
    程穆谦以前从未见过女子胸乳,不禁好奇,边大力顶她,边在月下看那雪白的一团在自己手里变幻形状,又轻捏那殷红乳尖,捏得身下的柳真真又是一阵娇嗔,“好哥哥,别弄了,痒得厉害…快舔舔…”他便听话去舔,又觉得不过瘾,忍不住吸吮起来。他这一吸,只觉得身下柳真真裹着他的花径也如活了一般,吸吮着他的阳物,只吸得他腰后一阵酥麻,“嗯…”了一声就要泄身,偏又舍不得,只摒了呼吸,靠在她肩头喘息不止。
    柳真真搂着他,心里喜得跟什么似的,抚着他后背悄悄说:“好哥哥,泄了也不妨事,真真喜欢呢。”
    她话音婉转娇柔,舌头舔着他耳朵,程穆谦再忍不得,浓浓白浊尽数喷洒在她体内。
    他闭了眼伏在她身上,没看见舔舐自己耳廓的舌尖,竟有分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