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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在地上自己抱起整坛酒
“没什么羡慕的你若想你也可以只是牵绊你的太多而我的牵绊只有他”漠尘也放下酒杯看着他颓废的样子
“只有他?”喻子诀放下酒坛皱眉有些孩子气的问“怎么可能啊?”
“可能啊”经过千年沉淀的感情没有任何不可能的
“子诀你放弃吧你并不喜欢任何人你喜欢的只是你自己”漠尘可怜的看着他
“你不要以一副长辈的样子看着我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就是皇兄的男宠吗?”或许喻子诀喝醉了才口不择言
漠尘没打算计较却目光渐冷不再言语
“子诀你过分了”只是远处一个声音传过来
“你不是睡着了吗?”漠尘转头看他
“你偷跑出来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说完喻子言抱住漠尘
“皇兄我现在好烦”喻子诀一边说一边揉着头想要从中理出思绪
“子诀你能做的只是个好帝王而不是好夫君后宫的女人并不是你的爱人而只是一个生殖工具罢了这么说很难听但你是帝王一个刚愎自用的人不是个好帝王可柔情寡断的更不可能是林鸢儿爱你所以愿意为了你进后宫可你是怎么对她的?一个死了心的女人一个没有任何牵挂的女人才是你最应该提防的”喻子言言至于此不再多说拉着漠尘离开了
“死了心没有任何牵挂……”喻子诀低声喃喃着这两个形容词鸢儿……
不管漠尘和喻子言如何阻止还是不可能阻止历史的发展
林鸢儿没有费任何心计就杀死了皇后又登上后位
喻子诀应该庆幸林鸢儿只是为了报复而不是为了皇位
不然的话朝堂上一定会乌烟瘴气的
漠尘也没有放弃找司徒翼一路追查到皇后宫中
看到喻子言林鸢儿便知道了一切“皇上别来无恙”
“你也是”喻子言只是淡淡的寒暄了几句就切入正题“你知不知道前朝遗孤的事”
林鸢儿不会骗他的这一点喻子言清楚漠尘也清楚
“前朝遗孤?”林鸢儿摇摇头
漠尘和喻子言互看一眼又点了点头“那我们不打扰你了”
说完就离开了
半路上漠尘有些奇怪的问:“林鸢儿不知道会不会是上一个皇后?”
“差不多了上一个皇后的母家是……”喻子言撑着下巴想了想“独孤氏!”
“独孤氏?”漠尘低声喃喃了一句
“她是丞相女儿那个丞相也是个极有野心的人”
“你是说他们和前朝遗孤勾连?我估计还有恭亲王一拨人马”漠尘思量片刻说
“嗯”喻子言沉重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再过几日他们就会大举进犯了包围皇城恐怕会是他们计划中的一步”
“大概吧谁说的准”喻子言简单的说了一句模糊不定的话
漠尘笑了笑“我有点事情出去一下”说完就走了出去脚步好像隐隐有些慌乱
喻子言虽然感觉奇怪可也没有其他的想法
“该来的到底是来了”漠尘叹了口气
迎着风走到皇宫的后山上看着熟悉的场景忘不了的是脖颈传来的热度
苦笑一声迎风而立发丝被风吹起看起来意气风发
黑云压城城欲摧那黑压压的乌云恍若大军压境
即使踏在地上漠尘也感受不到一点存在的感觉满是虚无和空洞
一道惊雷劈向漠尘漠尘堪堪躲过可衣角还是因为躲闪不及而烧焦了
漠尘冷哼一声不屑地看了眼天上的乌云
神仙本不该管凡间的事但凡插手就会有雷劫降至
漠尘虽知可还是以身犯险插手了喻子诀的事情
即使插手也并没有改变什么结果
或许这就是不甘吧
漠尘叹了一口气朝着天点了点头又是一道惊雷
三道四道五道……八十道道道杀人
漠尘的力气已经全部都被抽空了瘫坐在地上面对最后一道了雷只能勉强站起来
身上的衣衫都被烧焦了有些皮肤也被烧出黑色的印记
漠尘从地上蹭起来正看到赶来的喻子言
双目相对漠尘眼前发昏已经看不清面前人
眼看着喻子言向他这边跑来可第八十一道雷也如期而落
对着漠尘的位置就劈下来
漠尘看到喻子言跑过来只能扑过去讲他压在地上
可扑过去之后那到雷猛的劈在漠尘的背上
霎时血肉模糊漠尘仰着头嘴角的鲜血顺着脖颈滴在喻子言的衣衫上
喻子言看着面前的场景有些呆楞而已经晕在自己怀里的漠尘遍体鳞伤
一个很难接受的事实就是漠尘可能伤的很重很重
他吹了一个响哨“黑鹰去找武林盟主让他告诉白夜就说喻子言找他有事”喻子言对着那个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说完就抱着漠尘下山了
痛苦在心中酝酿着像马上就逃出笼子枷锁的巨狮一个劲的翻涌
看着躺在床上的漠尘喻子言不敢轻举妄动就连御医也举步不前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罢了你下去找一坛烈酒”喻子言咬了咬牙说
拿来烈酒后喻子言浇在漠尘背后的伤口上
凝固的血迹被冲散了漠尘一下子就被疼醒
喻子言心疼的看着他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唇
漠尘朝他安慰的笑笑可惨白的唇瓣还是透露着虚弱
“痛就咬我吧我想和你一起”喻子言眼中闪烁着什么意味不明
漠尘也听话的咬住喻子言的手臂点了点头
“乖”喻子言摸了摸漠尘的头
烈酒浇在漠尘身上令他身子一颤一颤的
喻子言的手也有些发抖握着酒坛的手都有些哆嗦
终于处理完漠尘的伤口喻子言才放下酒坛为他包扎好
将他抱起来裹上被后带离了那张床
那张床上面满是酒味光是酒香就可以熏倒好多人
可惜了那几坛陈酿啊
另找了一间屋子将漠尘放在床上看着漠尘全身光.裸喻子言难免有些心猿意马
可在看到那些伤就说自己是禽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