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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咛男子绽开第一个笑容
“唔……”漠尘浅浅的呻吟一声皱眉看着面前的男子
“你是谁?”
男子微笑着“你爱的人”
漠尘皱了一下眉不解的看着他
“我才是那个喻子言你所见的也就是这个孩子的父亲只是你的一个劫是我又不是我只是那个人做的所有事情都是这个大陆上的神:弈秋安排的他就想看看你会为我做到什么程度上我阻止不了被软禁在自己的宫殿几百年了我看了你几百年……”
45.原谅
“我为什么要信你?”漠尘在听到他承认自己是喻子言时目光已经变为了冰冷也不管他是不是救命恩人
喻子言一时哑口无言
“几百年你只是在宫殿中看热闹吗?你管过我吗?哦我说为什么那个人没有一点记忆却会头痛原来都是你们误导吧也怪我傻痴心竟然给了一个可能都不存在的人”漠尘冷笑一声讥讽的看着喻子言
“别难过我还是我也愿意用我的所有去偿还你”喻子言为他理了理衣服一脸真诚的看着他
“所有?包括这个天下?”漠尘还是一样的嘲讽
看着喻子言不变的深情竟然有些沦陷
“这个天下你想要便给你有何可惜?”
漠尘冷哼一声“你不是玩腻了吗?况且这天下是你的吗?”
“漠尘~”喻子言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抱在怀里拉长尾音有些撒娇的意味
“被关几百年也并非我意若你真的不喜那一魂一魄我也不要了”
“一魂一魄?”漠尘皱紧了眉头死盯着他的眼想从中找出一点不一样的情绪
可并没有里面通透的像一块无暇的墨玉
“哎……”喻子言长叹一声双臂垂在漠尘胸前“弈秋知道你精明便强行剥离了我的一魂一魄散入人间”
“巧言令色谁知道到底有没有弈秋这个人呵还想要我再信你吗?”漠尘仰头看了看屋顶将眼中的泪强行憋回去
“信与不信都随你只是你现在是不可能离开我的”喻子言温和地说但眸子里却坚定的吓人
“我要走谁又拦得住我?”漠尘想要用瞬移离开宫殿可任凭他怎么努力丹田处都是空空如也
“你做了什么?”漠尘挣扎着扭头质问他
“什么都没做只是你自己的内力被孩子吸收了”喻子言无奈的说可抱着他的手臂还是没有减轻一点点力度
“那孩子呢?”漠尘不再挣扎这时才想起孩子来不知还说他粗心还是什么了
“孩子被路西法抱走了他很喜欢呢”
“那边给他养吧”漠尘冷冰冰的说
“好给他养给他养”喻子言无一事不顺着漠尘几乎是一点底线都没有了
“喻子言你让我静一静好吗?”漠尘近乎哀求的看着他眉毛皱成一个八
“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就这点不行我等了你几百年每天都守着那一魂一魄的记忆过日子我为的是什么?为的不就是今天见到你吗?”喻子言苦笑着可什么苦能抵得上心里苦呢
苦苦等了几百年苦苦为你缩了心苦苦受着别人的限制
“既然你爱我不如离开我”漠尘还是一如既往的冷不管喻子言怎么解释
“你真这么想?”喻子言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放开漠尘站起身子扫了扫衣衫上不存在的土抬起头来看着漠尘
这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却让喻子言忍住了心中的所有情绪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漠尘转过头不与他对视
喻子言听到这句话仿佛释然了一般上前吻了吻漠尘的嘴角
“嘴角有些破皮了大概是上火吧这盒药膏你留下吧”说完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中的苦无可附加
就像饮了一碗苦药却被强迫含在嘴里上不来下不去
可心中的苦只能梗在喉咙里连呼吸都被截断了
漠尘看着空空如也的大殿暗自苦笑
不论解释的再完美心上的痕永远都摆在那里
就算是药膏也不过修饰其表象难言在心头
握着药膏漠尘的心沉重的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尘世的种种不想深思也不便深思
想来都是些错喻子言说的很真甚至漠尘可以肯定有九成真但是那一分假呢?
他知道自己受不住倒不如把他赶走
这个弈秋是真是假与自己无干喻子言所接触的世界不再是只有漠尘一个人
或许漠尘也清楚的很即使喻子言所说的话是发自真心且不掺虚假他也不会原谅他
就像之前说的被伤害那个人还会去原谅伤害他的那个人吗?
圣母玛利亚吗?
被**还要生下耶稣
路西法不耻漠尘更不耻
他忍不下的不是欺骗而是他所做的种种都好像牵线木偶一样被人左右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无聊
明明内心已经原谅了可还要留着自己那可笑的尊严
好像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其实与其说值钱不如说是在心里的地位不同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本质上也是这个道理
当两个人的世界不同的时候就不要试着有任何的交集
因为不论如何都是徒劳的
只要把自己和所爱的人放平在一个角度上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呵
漠尘轻笑一声所有的东西他都懂可做起来有多难他也知道
明明原谅他却放不下尊严
那就做到两全其美既不伤尊严又不伤人心
想通了也就什么都知道了漠尘叠好被子整理好床修书一封
其意不过也就是需要一个地方来静一静
轮回池上漠尘回望了一眼
“过往种种不过就是云烟缭绕看得清的人抓住了自己的幸福看不清的人就在轮回池上了”说完纵身下跃
掉下去的不光是人还有自己的灵魂
或许他没有看见身后人眼中的沉痛或许他压根不知道他身后有人
而那个人随着他也跳了下去
你越赶我走我就缠得你越紧
就算不是爱只是执念我也愿意遵从我所想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