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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事这么神秘兮兮的。
    “这次我就,暂住在你这了?”柳无忧发现容攸的宅子十分不错,他在阳城银子花多了,现在想省省,也懒得去找客栈了,“保证住在你和王爷离的最远的别院,什么都听见什么都看不见。”
    “……”容攸默默拿起桌上的糕点塞进了柳无忧的嘴里。
    “玉书,你给我作证事你家少爷自己要喂我的,可不是我要求的,小心被王爷瞧见然后对你嘿嘿嘿。”柳无忧贱兮兮的笑着。
    容攸瞥了一眼走进来的“玉书”,除了脸一样,在气势还是身高都和玉书完全不一样,这应该是……赫连桢吧……
    “糕点都堵不上你的嘴,起来该走了。”容攸白了柳无忧一眼,快步走到赫连桢身边拉着他出去了。
    又多拿几块糕点柳无忧才跟了过去,这下他仔细看了眼“玉书。”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玉书是假的吧?”柳无忧凑到容攸耳边问道。
    “嗯,司舒凌送的易容脸皮,赫连桢就能光明正大的跟过来了。”容攸解释完并且好心的提醒了柳无忧,“刚才我塞你糕点的时候进来的也是赫连桢。”
    听了容攸的话柳无忧从出府一直到凤隐山都没再说过话。
    凤隐山长年云雾缭绕,恍如仙境,曾经有一农夫早起砍柴,看见一只金色发着红光的鸟飞入了山林,认为那便是神鸟凤凰。所以这座山就叫做了凤隐山,山脚下的村子便叫凤隐村。
    凤隐村有几个村民正扛着锄头出来,看样子是要上山,容攸下了马上前询问了几句。
    听村名说已经看见不少和他们打扮差不多的人早就上了山。
    “他们动作倒是挺快,不过找了也是白找。”柳无忧见赫连桢看着别处,趁机开口说了一句。
    凤隐山的山路陡峭不好走,山上既然没有雪莲,几人不着急,走得并不快。
    等他们转身离开后,几个村民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摇摇头。
    “仙草哪是那么好找的,那可都是长在悬崖峭壁上的啊。”
    村民说的话容攸都听见了,柳无忧见状又返回向几位村民打听。村民希望能劝服他们不要白白去送死,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原来是村长家的儿子一日捕鱼回来,在山上看见一个摔得奄奄一息的侠客。侠客说是在悬崖上看见了仙草,想摘下才摔了下来。
    “村民说在山下脚往上看仿佛只有一个顶,但等爬上去后,其实是两个山顶,山顶中间裂开了一条仅一人宽的悬崖,传闻仙草就在崖壁上。”柳无忧望着山顶,确实看不出有个悬崖,“村民们说的一板一眼,那个村长儿子救得侠士,怕不是许冠安排的人?”
    “上去看看便知道了,天山雪莲长在寒冷潮湿的地方,但是书籍记载过,从没有在南方找到过雪莲。”容攸看的书籍是柳琪琪从汇文阁阁主那弄来的书籍,甚少有人知道,并且在宫里的藏书阁中赫连桢也找到过类似的记载。
    前段时间芜洲下过雪,走的越高山上的积雪也越多,正当柳无忧觉得有些冷了的时候,就瞧见宣王从马背上取下一个包袱,包袱里面装的是一件灰色的狐裘披风。
    默默移开了视线,柳无忧叹了口气,搓了搓手。
    差不多走到了凤隐山的半山腰间,容攸他们总算看见了几个熟面孔。只是大家都是对手,只是微微点头,就各自换个方向离开了。
    “那是不是有个人影。”柳无忧随便一瞟,在远处的山壁上瞧见有个人正趴在上面。
    顺着赫连桢的指的方向看去,确实有个人。
    “该不会是上山的村民遇险了吧?”容攸见那人一动不动以为是遇见了什么危险。
    “过去看看?”柳无忧问道。
    “慢。”就在两人打算过去的时候,赫连桢阻止了他们,“那人动了。”
    容攸再去看去原本趴着的那人不知道拽着什么,在山壁上灵活的攀爬的起来。不仅如此,偶尔还左右移动着,哪里是个村民,简直就是个绝世高手。
    “……那个人是不是孔褚?”容攸眯着眼仔细辨认着,看着那人好像还带着个黑色面罩,有这种爱好的也只有孔褚了。
    “散了散了,不用去救了。”柳无忧想着这人也真是特立独行,就算能做到这样冒得险也太大了,一有不慎就能摔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不去在意孔褚,几人继续往前走,没一会就遇见了在路边休息的金元平和赵喻。
    “贤侄身子还是太虚啊。”金元平瞧见容攸他们并不惊讶,瞥了一眼容攸披着的披风,意有所指的说到。
    “也不能仗着底子好就不在意,不然以后是要吃苦头的。”说着容攸紧了紧披风。
    “殿下送给少爷的披风又厚有暖,据说还是贡品呢。”扮作玉书的赫连桢压低声音,故意炫耀给金元平听。
    柳无忧站在一旁强忍住笑意。
    赵喻冷笑了一声,忽然站了起来。
    “走吧。”
    “贤侄就披着披风上去慢慢找去吧。”金元平不再挣口舌之快和赵喻骑着马往山下走去。
    容攸注意到两人的衣角都被刮破了,赵喻上马的时候脚还是瘸着的。
    “他们是已经从山顶上下来了?”柳无忧觉得有些蹊跷。
    “看上去更像是和人打了一架。”容攸说到,想着两人的人品,“他们是不是做了什么陷阱?”
    “一会上去后别站在悬崖边。”赫连桢叮嘱道。
    “嗯。咱们走。”几人继续往上走。
    走到半路,柳无忧的马突然嘶叫了一声,发了狂,任柳无忧如何控制都安分不下来,最后甚至把柳无忧甩了出去。
    摔在地上的柳无忧望着一溜烟跑得没影的马,坐在地上还有些发懵。
    正是这样的时候,赫连桢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