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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了口感不好

      “早就提醒过你,不要去招惹种马啦!看,都肿了……”地妖苦口婆心地念叨着,把怀里的女人放在手术桌上,熟练地分开她双腿搭在两侧的架子上。
    “嗯……”从鼻孔里哼出长长的气,白语烟疲惫地闭上眼,任由他操作,感受到熟悉的鸭嘴夹插入、撑开,细细的棉签插入、刮蹭。
    地妖提取了她阴道里的分泌物,涂抹在玻片上,先是自己闻了闻,又滴了少许盐水,拿到显微镜下观察。
    不一会儿,他就满意地点点头:“嗯,没有精液残留。”
    白语烟有些惊讶,却又不好意思追问,因为她还得描述马妖深插射满子宫的情节。
    地妖看出她的困惑,便主动解释道:“昨天放入你体内的松针可以让精液自动排出,有效时间是24小时,所以你可能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排干净了。”
    “回来的路上……”那应该是出租车上,她没穿内裤,那么多马妖精液一定浸透了裙子流到后座上了。
    “保险起见,我还要再给你放一些松针。”
    他刚说完,白语烟就感觉到阴道深处刺刺麻麻的,和昨天他插入松针时一样,细长的针叶很快就融化,安静地停留在她子宫里。
    “好了吗?”她尴尬地问道。
    地妖邪恶地咧嘴笑,斜了她一眼,低头抽出鸭嘴夹,一边调侃她:“着急啦?你的内裤是不是落在马妖那儿了?”
    “嗯!”白语烟又羞又恼,为了从马妖口中套到信息,她差点被巨长的马阴茎干死,结果却一无所获。
    “我怎么感觉你在生我的气呢?又不是我抢走你的内裤。”马妖在她外阴唇上涂了些消肿的药,又凑到她胸前深吸一口气,贼笑着问道:“他没碰你这儿?”
    “没有!”白语烟瞪了他一眼,想坐起来,却被他按住。
    “我要检查一下,狼妖的咬痕再次感染会很危险!”他严肃地看着她,伸手要拉开她胸口的拉链,白语烟即刻激动地反抗怒吼:“不要!他真的没有碰这里,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根本就是找借口欺负我!”
    “呃?”地妖没有料到她的反应,举双手退开:“好啦,我相信你。”
    白语烟气鼓鼓地起身走出去,地妖赶紧脱掉胶手套追过去拉住她,好声好气问道:“说说看嘛,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让你生气了。”
    “好!那你告诉我,房东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她盯住他那对清澈无害的大眼,期待得到肯定的回答,却只看到无辜的表情。
    “你就因为这个献身给马妖?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呢?”地妖摇头叹息。
    “你又不会说真话,诊所明明是九点上班,为什么昨天六七点你们就在?说什么为了重逢,鬼才信你!”白语烟大胆揭露他的谎话,想起被马妖强制性交的羞耻画面,委屈的眼泪在眼里打转。
    “好嘛,我承认我和司量确实有重要的手术要准备,才一大早去诊所,但我那是一间宠物诊所,我要你房东的器官干嘛呢?总不能把人类的内脏往动物身上装吧?”地妖耐心地解释道:“我现在也只是一个寻常的人类,变法术的事可做不来。”
    “那你说说看,马妖只是一个普通医师助理,怎么承担得起常住五星级酒店的开销?”
    “他哥哥是个有钱的迪拜商人,可惜毓城没有七星级酒店,不然你会有更豪华的体验。”说着,地妖抬手搭在她肩头,笑得很猥琐。
    “他哥哥和他一样吗?”想起阳忱说过他哥哥也有又长又黑又粗的阴茎,白语烟不禁后怕地咽了口口水。
    地妖点头说道:“友情提醒,他哥哥也是马妖,而且……算了,还是不跟你说得太露骨,反正你不要和他单独相处就对了。”他拍拍她肩头,推着她往餐厅那边走去:“赶紧吃牛排去,牛排可不像男性生殖器,凉了变硬口感就不太好啦!”
    “你好猥琐!”白语烟微微蹙眉,明明是很卫生的常识却被他描述得那么淫秽。
    “我太正经的话怎么看到你脸红呢?”地妖看她脸色渐渐红润,没有刚回来时那样苍白,便舒心地笑了。
    “可是……”昨天被凌树追逐逃进诊所时她确实看到化验室的地板有些暗红色的痕迹。
    白语烟欲言又止,摇头否定原先的猜测,只见地妖拿开桌上两个不锈钢锅盖,牛排的香味顿时飘散在空气中。
    “可是什么?”地妖眨着那对澄明的大眼看她,清秀俊朗的面容就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活人,白语烟看得一时失神,拉开椅子却忘了坐下。
    地妖见她痴痴看着自己,顿时笑了,伸手在她跟前摆了摆,试图切断她的视线:“嘿!你是想吃我还是吃牛排呢?”
    “你……”意识到自己说错,她赶紧补充道:“做的牛排。”
    “有点失落哦。”地妖撅嘴假装很受伤,小表情马上又被灿烂的微笑取代,拿起刀叉切起来:“你看,这牛排软软的,嫩嫩的,切下去都溢出汁来了,放到嘴里酥软香浓……”
    他明明说的是牛排,却好像在形容女性的乳房,软,嫩,多汁,酥……
    白语烟只觉得胸前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抚摸着她,一挤捏就会从她乳头滋出来乳汁,眼前俊俏的美男一定会扑过来,像四年前一样吸光她两颗充胀着乳汁的乳房……
    “嗯啊……”她微微闭上眼,下体又不自觉地流出晶莹的分泌物,没有阴毛和内裤的阻挡,像浓香的蜂蜜般丝丝缕缕从裙底滴落下来。
    地妖起身绕过餐桌走到她身旁,轻拍了一下她的臀部:“想什么呢,白语烟?”
    “没……”她涨红了脸,赶紧坐下,低头切牛排。
    地妖的牛排降服了她的胃,他虽然和景然长着同一张睑脸,却充满阳光和能量,每次他露出一口白牙,总能将她心里的阴郁驱散。
    白语烟在意淫中沉沉入睡,隔壁的男人今夜没有和两只充气娃娃狂战,他接了个电话,脸上出现与他阳光帅气截然不同的严峻。
    “好,确保之前的监控内容完整,否则狼妖还会找她麻烦。”低声叮嘱完电话另一边的人,地妖便偷偷溜出去。
    次日清晨,白语烟被面包的香味唤醒,还没洗漱就跑下楼看。
    “嗨,爱心早餐等着你临幸哦。”地妖听到脚步声,扭头给她一个阳光明媚的笑脸,仿佛昨夜从未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