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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用,不打扰你们,你们继续。”容与立刻道,“我自己去就行。”
    顾明淮不放心和小鱼儿分开,握紧他的手:“不行。”
    容与转头:“蛋糕就在那边,不会离开你视线范围内的。”
    正与顾明淮谈话的人惊讶道:“顾总和爱人的感情很好。”
    还真是形影不离,几十步的距离都不舍得分开。
    顾明淮无奈:“他挺让人操心,没办法,只能多照顾着点。”
    对方:“……”这是狗粮吧。
    话说到这份上,顾明淮也退了一步:“不要离开大厅。”
    “没问题。”
    容与松开他的手跑去吃蛋糕。
    顾明淮看他奔向餐桌,端了盛蛋糕的小碟子,才收回目光,礼貌道:“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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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与端着蛋糕坐到沙发上,低头拿叉子挖奶油。
    一张长沙发能容纳很多人。丁母原本独自坐着,身旁忽然坐下一个青年,离她很近,几乎能碰到手肘。
    丁母本能地要往旁边挪动一个位置。
    “夫人家的蛋糕很好吃。”身旁的青年突然道,“我可以问问厨师吗?”
    丁母动作一顿,扭头一看,是顾明淮带过来的那个男孩。他低头专心吃着蛋糕,浓密的睫毛垂着,并未往她这边看。
    她不确定地问:“你是在跟我说话?”
    容与这才抬头望向她,弯了弯眼:“是啊。蛋糕太好吃了,实在忍不住。”
    他笑起来明媚阳光,是长辈很喜爱的类型。只要容与愿意,他能轻易获得所有人的好感。
    他吃蛋糕的动作并不粗俗,还很优雅,能够看出良好的教养。尽管在和长辈谈话时也没放弃吃东西的举动有些失礼……丁母也不会感到被冒犯,她倒是觉得这个男孩很率真可爱。
    何况又是顾总带来的人,总不会差到哪儿去。
    “当然可以,是从意大利请来的蛋糕师,你喜欢的话我让人给你名片。”丁母毫不吝啬地分享。
    容与表示感谢,顺便又自然地聊到其他女人感兴趣的话题,两人相谈甚欢。
    三分钟后,丁母已经把容与当半个儿子看待了,眼中满是亲切慈爱。
    容与忽然话锋一转,神色严肃起来:“我想提醒夫人一件事。”
    丁母笑问:“什么事?”
    她并不觉得这个年轻的男孩会说出什么大事。
    容与说:“张文凡是同性恋。”
    丁母笑容一僵。
    “这是怎么回事?”
    容与面不改色:“他是我前男友。”
    23、鲤鱼跃龙门22
    丁母面上对容与的喜爱之色消失, 她戒备地问:“你想说什么?”
    事到如今,她怎么会不明白青年是带着目的接近她。
    “夫人放心,我并无恶意。只是我被那个人渣骗走一切, 也不想再看到有人上当受骗。看到令千金和他走得很近, 就想来提醒。”青年面容苦涩,模样很是可怜, “他惯会装模作样, 骗财骗色,当初哄得我将父母留下的所有遗产都给了他,才有他白手起家的资本。他有钱后转眼就把我赶出家门,幸好我又遇到顾先生,才不至于无家可归。”
    丁母神色凝重,她之前只觉得张文凡不靠谱,可如果青年说的是真的,那就是人品败坏了!
    “你有证据吗?”
    “怪我傻,当时没想过防着他,没有留一手。”容与后悔道, “不过我们当初生活在东城区乌水巷2号楼,那里的邻居现在应该还没有搬走, 问一问就知道情况。”
    西城区是章华市的富人区,东城区就能堪比贫民窟。当初张文凡投资失败破产,就是住在那里, 池渔无怨无悔地陪他窝在那个小屋子里吃苦,周围邻居都看得到。
    张文凡发达后拼命想掩饰这段不光彩的过去,可只要做过就会留下痕迹。他已经给出详细地址,丁家循着蛛丝马迹一查,绝对会发现张文凡曾经和池渔同居过的事实, 也会发现张文凡最初的本钱来历不明。
    张文凡当然不是同性恋,他恐同恐得要命,却为了得到池渔的财产而假意答应当他男友。既想要财产又不想担上这个“污名”,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同性本身不是污点,同性骗婚却是绝对的卑劣。丁家绝不会让女儿受如此委屈,他们的怒火也不是张文凡能承受得起的。
    丁母忍着火气道:“我会去查证。”
    事实上她已经信了,青年很得她好感,看着那么乖巧可爱,又是顾明淮的人,对她有什么撒谎的必要?倒是张文凡,她早就看不顺眼,她看不到那人对女儿的真心,爆出人品问题简直是顺理成章。
    “他是个同性恋,还骗我女儿感情。”丁母克制不住愤怒,“岂有此理!他就是图我们丁家的家业吗!”
    容与:自信点,去掉“吗”。
    容与落寞道:“这我不敢确认,但我的家业,确实是被他骗光了。”
    这句话比信誓旦旦地讲“我觉得他确实是图你们家业”还要管用。这是个猜测,而容与讲的是既定事实。
    丁母气得发笑:“好得很,他装得真是好得很。这么久都没问我们丁家要过一分钱,原来是小不忍则乱大谋……”
    容与适时给出最后一击:“没要钱么?恐怕未必。”
    丁母已经很信任容与,忙问:“怎么了?”
    容与不动声色:“大前天奇货拍卖会上,我看到令千金与张文凡待在一起,才知道他们关系匪浅。”
    “您不妨问问,您女儿的项链哪儿去了?”
    丁母面色一变。
    好极了,自己女儿都敢联合外人欺骗她了!那张文凡果然是个祸害!
    丁母捂住胸口,气得一阵胸闷。
    容与安抚道:“夫人消消气。”
    丁母摆摆手示意没事。
    稍微平静下来后,丁母顿时对眼前这个可怜的孩子同情不已:“谢谢你的提醒,不然我们还不知道要被那畜生骗到什么时候。能加个微信吗?以后有事方便联系……那种人渣败类不值得你再为他伤心,祝你和顾总幸福。”
    “当然可以。”容与将最后一口蛋糕吃完,微笑道,“也谢谢您的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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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与起身走了。丁母坐在沙发上,越想越气,起来走到丁薇薇身边,面色很不好看。
    丁薇薇不明所以:“怎么了?妈。”
    丁母剜她一眼,忍着气道:“跟我上楼。”
    ……
    “妈,你干什么呀?”丁薇薇被丁母拉进房间,感到莫名其妙。
    “项链呢?”丁母板着脸问。
    丁薇薇一噎:“什么项链?”
    “别跟我装傻,妈送你的那条。”
    丁薇薇吞吞吐吐道:“不是说了压箱底了吗……”
    丁母追问:“放哪儿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