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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你娘,我还当你是个孝子。想必她听见你背后咒她老不死,应该很是感动。”
    “哦,不是背后,是当面。”
    胡员外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抬头一看,胡老夫人竟然就阴沉着脸站在他面前。
    早在容与提出选择题时,晏昭就将老夫人的生魂抓来了,等她听完儿子大逆不道的话才让她显形。
    胡员外对亲娘本能畏惧:“娘,不是,你听我说……”
    胡老夫人气得一拐杖打过来:“逆子!”
    容与见那母子内讧,兴致缺缺道:“不想看了。”
    晏昭立即将胡老夫人的生魂送回身体里,将这对母子还有胡家一干人等全部推出府邸。至于他们在外面还要怎么吵闹,都与他们无关。
    胡家搞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如今不过家宅不宁而已。
    众人只觉得阴风阵阵,周遭环境一变,就身处胡府之外,大门再也推不开了。
    当然,也无人敢再闯入这栋鬼宅。
    _
    “应付这群乌合之众真?是浪费我的生命。”容与挑了间最舒适华丽的卧房,点亮烛火,让晏昭施个清洁术,“我们继续。”
    在被这群乌合之众打扰之前,他们在房中亲吻。
    晏昭却没有动作,只微微低头:“容容。”
    “嗯?”
    “你为什么?可以控火?”
    他们的对视仿佛隔了百年之久,实际上只是一瞬。
    容与:“秘密。”
    晏昭:“我不问了。”
    两句话同时说出口,声音重叠在一起。
    晏昭顿了顿,重复一遍:“我不问了。”
    容与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或许那秘密,便是他患得患失的原因。
    容与不想说,他便不问了。
    只是觉得很低落,自己未能得到对方的全部信任。这让晏昭感到有些郁闷。他心?里头沉甸甸的,不想说话,就想让容与早点睡觉。
    容与却不放过他:“你还亲不亲我?”
    “……”
    “亲不亲啊?”
    “……”
    “晏昭?”
    晏昭还是把人按在榻上,亲了个透彻。
    这人真是……又觉得可爱,又让他无奈。
    晏昭亲得差点擦枪走.火,等把人抱在怀里,发现青年冷得身子微微发颤,才警钟敲响,连忙分开。
    他抿唇,用被子裹紧容与,脸上浮现出自责:“抱歉。”
    “有什么?好抱歉。”容与比他还镇定,“我还要抱着你睡的。”
    胡府的床榻比温意初家里的要大,两个人躺一处不会再觉得拥挤,中间空一条楚河汉界都绰绰有余。可容与还是老样子,喜欢在晏昭怀里找个位置睡觉。
    “收了胡家的银票,我就不用动你那些金条了。”容与对今天的收获很满意。
    他要在这个世界待三年,肯定处处都要用钱。原主那个清贫的生活质量他是受不了,所幸晏昭的陪葬品丰厚,金银珠宝应有尽有,随便拿出去几样就够他过得滋润。
    晏昭说:“你可以用,不用替我省,我整个墓室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他还记得参观墓室的时候,容与对其他都是走马观花,唯有看那些金银珠宝时多停留了几步,就默默记下了——容容喜欢珠光宝气的东西。
    “你当我跟你客气呢?你的就是我的,能花别人的,干嘛要动自己的。”容与道。
    这话讲得毫不客气,晏昭却听得唇角上扬。容容拿他当自己人,不,自己鬼,这是他今天最高兴的事情。
    “你记得弄一个鬼打墙,让不该走出去的人,走不出这岳西镇。”既然开始整治,容与就不留后患。胡家同衙门还是有几分交情的,他得阻止他们去报官,正好把另外几家一并解决了。至于那曾把温意初打一顿赶出衙门的县太爷,还是等到当官后再算账,官大一级压死人,那会儿比较一劳永逸。
    晏昭:“放心,保证让我自己都走不出去。”
    容与:“那我可就不太放心了。”
    晏昭问:“你这是要关门打狗?”
    “差不多。”容与说。
    “打地主,分田地。”
    59、棺人13 冥婚新娘vs千年鬼王
    胡家一干人等被一阵阴风推出胡府, 在寒夜之中瑟瑟发抖。胡员外被胡老夫人拎着拐杖追打半天,最后还是胡夫人看不下去,提议先找个落脚地再说, 不然在外面得冻死。
    胡员外这才逃过拐杖伺候, 他这一家之主当下心里半点儿底都没有。家当全在那箱子里, 箱子已被那姓温的拿走。一穷二白算不上,身上剩的那点银钱,凑上胡夫人戴的金银首饰,穿的绫罗绸缎,也值几个钱,拿去当?铺当掉, 够寻常百姓过好几年。可胡家人大手大脚惯了, 这点钱哪里够他们挥霍,连雇下人伺候的?工钱都不够。
    一夜之间被赶出家门,沦落到要典当首饰衣物的境地,这滋味苦不堪言。
    再?说买了宅院, 剩下的?银钱也维持不了几日开销。胡员外实在没想到一夕之间就落到这样的田地, 早知如此,他就不去招惹那个温意初!生?前斯斯文文的?一书生, 死后怎么这么可怕。
    事已至此,胡家人终于开始后悔, 当?初不该执意让温意初殉葬。这份后悔却不是出于对温意初的?忏悔, 而是恐惧自身的?遭遇。
    早知温意初从棺材里爬出来后这么恐怖,他们说什么也不让人陪葬!
    胡夫人又开始埋怨起胡员外:“都是你, 要不是你非要让那书生?和小伟结阴婚,他能闹得我们家永无宁日么!还非要将?他活殉,这下好了, 那怨气要怎么化?解?我当?日不在场,如今却要跟着你受累……”
    胡员外没想到刚安抚下老娘,妻子又开始闹腾。他不耐烦道:“放这些马后炮有个屁用,你是没亲眼看他下葬,那是你昏迷了!醒后拍手说他死得好的不是你?现在又来扯什么无辜!”
    眼看着夫妻又要大吵一架,已经冷静下来的胡老夫人开口主持大局:“够了!我在岳北镇还有一处宅子,今晚先去那儿落脚,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让一群丫鬟家丁看笑话。
    胡员外一听住宅问题解决了,立刻改了脸色,殷勤道:“娘,我的?亲娘,就知道您比这只会嘴上埋怨的妇人靠谱,儿子都不知道您还有座宅院……”
    胡夫人听了又要生?气:“你!”
    胡老夫人淡淡瞥她一眼,胡夫人顿时没了声。婆婆积威已久,还能镇得?住她。
    胡老夫人今晚听了胡员外背后说她年纪大早该走了那番话,早已寒了心。可儿子到底是亲的?,再?怎么寒心,也不能不管。她疲惫地闭了闭眼:“事不宜迟,赶紧去岳北镇。”
    岳北镇距离不远,走快点还能赶在子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