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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放弃,笑道:“这天这么冷,喝杯热茶就当暖暖身子。”
“真不用了。”
“丁老师不要老是拒绝人,您再忙,总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吧?”
她如此殷切,丁念推脱不成,只好跟她进去。穿过偌大的院子,里屋的客厅竟还有百坪之多,头顶的水晶灯如玉树垂落,即使挑高数米,也尽显富贵风资。
张玉英给她沏了杯龙井,陪坐在她身旁:“晓晨陪她爷爷奶奶出去了,就只有我守在家里,正巧您说要过来,我就想,诶,咱们可以安安静静地说会儿话。”
丁念道了谢,猜到用意:“您是要问晓晨在学校里的情况吧。”
张玉英语调诚恳:“是,她父母常年在国外,孩子性格又敏感,原本她做错事,我是该好好说她一顿的,可是……有些话我实在说不出口。”
丁念理解:“学校也是想把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现在最主要的是,晓晨能自己想通。”
“这我跟她聊过,嘴上说是放下了,我也希望是真的。毕竟对她来说,把心思放回学习才更要紧。”张玉英担忧地问,“只是她成绩向来只能排中等,高三以来更是退步明显,我想问问,像她有可能考上国内的好大学吗?又或者,出国会不会更适合她?”
丁念想了想:“按照之前的排名看,她上二本线是没问题的,如果要争取一本,就要在物理和数学上下功夫。至于出国,难易程度和选择范围的大小还是以成绩说话,两者其实并不冲突。”
“那她在其他学科上的优势能弥补短板吗?”
“这很难,语文和英语能拉开的分数很有限。”
“那现在请老师补课会不会太迟了?”
“这说不好,晓晨如果用心学,效果可能会有,但各门学科都有其难易点,学生资质不同,接受程度也不同。”丁念知道自己在说废话,可这本来就不是她所能决定的事情,“学校的课程已经安排的很紧,真要补课,也最好是在学有余力的情况下。”
张玉英明白了:“我到时候问问她的意见。”
丁念也点点头,想着谈话应该结束,却又听张玉英叹了口气:“丁老师,我还得麻烦您一件事。”
“您说。”
“晓晨回校以后,我想给她办个走读。”
“嗯,可以的,只是学校实行封闭性管理,即使要走读,也要求学生参加早晚自习。”
“这您放心,我们会按时接送。具体要办什么手续?”
“手续倒很简单,家长提出申请,经班主任和年级组长同意就能办通行证,只需要一两天时间。”
“好,那我让绍恒抽空去办。”张玉英说,“绍恒就是晓晨他哥哥,你和他见过面吧,我让他和你联系。”
“好。”
张玉英又给丁念添茶,提起回校之后,希望她能多关注晓晨,如果她情绪上有什么不对最好能及时联系自己。丁念表示理解,也答应下来,毕竟晓晨即使回校也属于留校察看期,如果再违反校纪,可能就要将处分记入档案。
张玉英听了心情愈发沉重,丁念想的却是话已至此,也无需再留,正打算起身,屋门却从外面打开,原来是傅晓晨带着爷爷奶奶回家来。
看清沙发上的两人,女孩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丁老师?”
丁念冲她点点头。
张玉英也起身,给一同进来的两位老人介绍。傅奶奶一听,有些惊喜,笑着招呼丁念:“老师真是稀客,大老远过来,留下吃饭吧。”
“不用了,”丁念惶恐,“您别客气。”
“妈,老师还得回学校。”
“吃完饭再回,让小张送送。”又吩咐晓晨,“你让张叔别停车了,去超市再买些菜。”
张玉英哭笑不得,这老太太。丁念却再次婉拒:“奶奶,真不用麻烦了。”
傅奶奶十分可惜,又觉自己待客不周,看了眼老伴,傅爷爷倒笑得温和:“你就别为难老师了。”
丁念心里一松,跟张玉英以及二老告别,又不免吩咐晓晨:“今天给你带了几张卷子,做的时候要完全闭卷,掐紧时间,就当在家考试。回校那天把答题卷交给我。”
傅晓晨点了点头。
张玉英于是送丁念出门,走到院子正中,又撞上并肩走来的傅天森父子。丁念无奈,怎么家访一次竟把家长见了个遍。张玉英再次介绍,她打过招呼,又想起方钰的话,这位叱咤商界的傅天森先生看上去约摸六十出头,面容雍和,反倒是身旁那位年轻的眉头紧皱,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傅天森得知丁念要走,记起刚才看见小张开车进车库,便说:“让绍恒送你。”
丁念拒绝:“不用了,我打车很方便。”
“怎么方便,这里没有公交站,出租车也很少。”傅绍恒莫名插了一嘴。
“没关系。”
傅绍恒看她,她却没看自己,他拿出车钥匙:“老师请吧。”
松柏
他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