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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掀帘子,便瞧见了软榻上衣衫不整的白贵妃和当朝的凌云将军。
    “好你个贱妇。”满目狰狞的楼熵当即指着白贵妃喝道。
    哪知话音未歇,楼熵只觉胸口猛地一堵,一口鲜血直喷而出。
    白贵妃和那凌云将军此时已是慌乱至极,只死死叩首求饶。
    楼熵此时虽已中气不足,却仍未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只立即下令将白贵妃打入冷宫,以反叛之罪将凌云将军立时处死,并命宫内所见的众人必要缄口不言,否则论罪处死。
    此时的东宫处,却与迎合殿的腥风血雨截然不同,倒是一片静谧。
    殿内的两人执着棋子,一白一黑,正对弈着。
    易泽伸了伸懒腰,往殿外瞧去,只见黄昏将临,便道:“想来也该落幕了。话说,你如何得知那两人存有私情的?”
    平日里,可也未见白贵妃和凌云有什么接触啊!
    “既有苟合,便会露出痕迹,”楼昀头也不抬地答道,“这可是你的原话。”
    那日却也碰巧,他往承平殿陛见时,恰恰拾得了凌云的扇子,上面题有一“云”字,想来那本是他的扇子,题他名字亦并无不妥。
    只奇的是,那“云”字所用的墨,倒与扇子上其他字迹有所不同,他便记下了。
    命人去查,方知那“云”字上的墨,乃名“愠山墨”,因出愠山,才得此名,而宫里会用此墨的,独独白贵妃。
    世上万般事,哪就这么凑巧呢?
    再细查,来龙去脉便也清晰了。
    楼昀捻起一子,望着棋盘沉思了半晌,方落下去。
    他对那人的苟且之事,毫无兴趣。
    太尉倒台后,便是白贵妃与凌云联合,对他亦造不成任何威胁。
    只他稍微有些兴趣的,是那所谓的父皇,对此事会有何反应。
    第29章 清竹
    至潇朗轩后,因听得沉沧已然找寻到有关云绣的线索,殷轻衍倒极为上心,时常亲自到蔺苧馆瞧瞧有何进展,生怕他一时疏忽,沉沧便似在归忆轩时的那般,懒怠起来。
    这日,殷轻衍方出门,暮熹用完早膳,本欲出门采买些新鲜的活鱼。
    北安虽每日皆有出门采办,奈何他眼色不大好,选中的鱼皆瑕疵,吃起来倒少了些滋味。
    暮熹恰出偏门,便望见南纪和北安两人正于大门前窃窃私语,瞧他们的神情,倒似从哪听得了个玩话一般,笑得竟合不拢嘴了。
    “你们在聊什么呢?”暮熹上前,忽地朝两人发问。
    许是她的脚步极轻,南纪和北安皆不曾发觉暮熹站到了他们身后,因被她这一问唬得一跳。
    两人朝暮熹行了简礼后,北安往外瞧了瞧,便笑道:“这时辰,大抵送菜的老伯要来了,姑娘,我先去接接他。”
    南纪闻言,侧首白了他一眼:扯淡!这会子哪来的送菜老伯?
    他一面暗忖着,一面伸手便想拽住北安的衣角,未料北安一股烟似的,话音未歇,便早已溜得不见了人影。
    暮熹转而盯上他,南纪被她这愣愣地看着,浑身有些不自在。
    此番公子回来,他和北安才知,原以为的夫人,竟是公子为了骗平乐公主而捏出的谎话,如今却把暮熹姑娘的称呼改成了“未婚妻”三字。
    适而这暮姑娘仍是他们惹不起的主,南纪便只好谄笑道:“姑娘可曾听闻,我家公子平生有两大容不得之事?”
    暮熹点点头。此话,殷轻衍在榆川城之时,便已和她言明了。
    南纪继续侃侃道来,“一是容不得有女子碰他,二是容不得有人睡了他的床。”
    言及此,南纪神色一转,望着暮熹笑道:“今儿一早,北安到馆里,恰巧碰到了沧大人,才听闻他给姑娘封了个浑号。”
    “哦?”暮熹扬唇,倒有意思,“是何浑号?你且说来听听。”
    “二容姑娘。”
    “这有何出处?”她微上敛眉,问道。
    “如今公子这两大容不得之事,竟全让姑娘给破了,岂非您是二容姑娘?”
    南纪这一言,她恍得一明,反笑言:“那不过是你家公子心性上来,胡乱立的规矩罢了,又岂可当真?”
    虽说已见过殷轻衍在榆川城时的举动,但因近来他常黏着自己,暮熹却对他往日所言,不大相信了。
    南纪反驳道:“姑娘这话可差了,前些年,偏生姑娘不在,生生地错过了一场好戏。记得那年是兰贵妃的生辰,公子受王君之邀,进宫朝贺,偏巧回来的途中,碰到了个醉酒的女使,她许是早已心仪公子,借着酒胆,趁我家公子不注意,愣是把整个身子扑了过来,我等且在愣神中,哪知她一个红唇贴上了公子的脸,竟害得公子家去后,活生生地把脸给洗破了皮。你道他此言真不真?”
    “自此后,便是如平乐公主这般痴心之人,也再不敢碰着我家公子了。”
    暮熹听得出神,竟未料殷轻衍有此等气性,可转念一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