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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伤

      那天迫于剩下的人淫威,薛晴雯当场给郑轻弦打电话,说了同意加入乐队的事。郑轻弦当机立断,第二天就约她出来练习。
    当薛晴雯如约而至工作室的时候,发现只有自己跟他两个人。
    “说好的乐队呢?”薛晴雯感觉受到了欺骗。
    郑轻弦偷笑:“我爸说你条件很好,但是并不是专业的。所以我们得上一段时间的小课,再和乐队其他人一起练习。”
    他反坐在椅子上,腹部贴着椅背,修长双腿一蹬,随手把一张谱子递给她。“这是我的自作曲你可以先唱唱吗?”
    薛晴雯接过看了看,“曲不错不过歌词…”她提笔改了几个地方,“你看这样会不会更押韵一些,寓意也好很多。”
    ,郑轻弦接过去看了开心不已道:“哎呀我一直觉得歌词是有点奇怪,没想到你这么一改就好了,爸爸真是推荐对人了哈哈哈哈~”
    他笑着一翘,椅子带着整个人正面栽倒在地,吓的薛晴雯本能往后一退,随即关心开口:“郑轻弦你没事吧?”
    他捂着脸起来摆摆手,“没事没事。”
    薛晴雯忍笑,“怎么每次我见你,你都会栽倒在地?”
    “不碍事不碍事,你快唱吧~”郑轻弦毫不悔改,继续反坐椅子趴在椅背上,露出一脸期待的表情。
    上午的会议顺利结束,本来喻安娜可以休息,分公司领导会带着陆季和孙蒂视察新建商场,结果她多嘴提了一句,“视察就应该微服私访啊…”导致现在她和陆季得装成一般情侣去逛【视察】商场。
    “老板。”喻安娜双手呈上她的信用卡,“如果我忍不住买东西的话,您就刷这个卡好啦。”
    陆季一副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的眼神看着她,喻安娜尴尬道:“你这眼神是不让我买,还是我买了...又得退回去?”
    陆季把卡还给安娜,“男人给女朋友花钱是天经地义的。”
    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老板大概学过表演吧。喻安娜感叹着接过卡放回自己包里。
    一到商场喻安娜整个人都发挥了女人的天性,逛的很开心之余,靠着多年逛街的经验,从消费者的视角提出了不少的意见,当然有没有用就不知道了。
    “这家店装修就没有让人买的欲望...”
    “洗手间最好蹲坐分开。”
    “我差点把这家店的客人当导购了…”
    在某品牌的服装店里,喻安娜看上了一条裙子去了试衣间。陆季在等待她时,一位穿着有些过于追求名牌的女人,朝陆季打招呼。
    “陆季?!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你。”
    喻安娜怎么还不出来?陆季心想着还是熟练应付,“恩,我也很意外。”
    “你在这里…”女人说着轻轻低头,陆季虽然看不清她的脸和表情,但是能感受到她有些害羞?
    女人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喻安娜开心走出来对陆季道:“亲爱的~我这一身怎么样?”
    陆季朝喻安娜投去询问的眼神,可她也不知道那女人是谁,只能歪头无奈一笑。
    “韩…韩季菲?!”那个女人声音难掩惊讶,陆季瞬间明白这应该是他大学的同学,难怪安娜不认识。
    “你不是嫁到国外去了吗?我昨天还在看你发宝宝的照片呢。”
    “我不是韩季菲。”喻安娜已经烦了被说成是别人,更别说她还没到法定结婚的年龄,就被人指着说有宝宝,更是内心一阵崩溃。
    陆季脸色阴晴不定,最终还是残念问:“她结婚了?是哪个富家子弟,欧洲王室吗?”
    “就是一个上班族,并不有钱但有属于他们的花园小洋房,我觉得他们…很幸福。”
    陆季眉头紧皱走了出去,安娜想追上却发现自己还没换下衣服,只能自己结账后再出门,可那时陆季已经没有了踪影。
    听完薛晴雯的演唱,郑轻弦实力捧场,“好棒好棒~除了没有什么感情之外都好棒。”
    薛晴雯冷眼看他心想,说我没感情,他这个十多年恐女症的人才没感情吧。
    又练习了一会儿,郑轻弦跟薛晴雯扯东扯西的聊天,可薛晴雯觉得要是没有重要的事,自己就可以先走了。
    郑轻弦才支支吾吾道出心声:“我想多跟你待一会儿是一会儿,也许你能治疗我的恐女症?”
    薛晴雯眉间舒缓叹气,“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不必以练习当借口。”
    “我觉得我们还不是太亲近的关系。”郑轻弦低头,“就像你说的,我怕我恐女症的表现伤害到了你。”
    薛晴雯歪头,露出毒舌一面,“我只会觉得你有病,但是没想到你真有病。”
    郑轻弦汗颜,“这么实话实说真的好吗?”
    “朋友之间什么都能说嘛~”薛晴雯偷笑,“别闷这里了,我们出去见见人吧。一对一治疗对你来说毫无用处。”
    郑轻弦隐隐害怕,不过还是壮着胆子点点头。
    喻安娜跟着陆季还是有一段时间,她凭着总助身份强势地调了商场内和周边的监控,发现了陆季的动线,最终在酒吧里找到已经醉的趴在吧台上的陆季。
    找来司机帮忙抗人,喻安娜不知道陆季的房卡放在哪里,只得把他弄进自己的房间。把醉成死猪一样的陆季扔在床上,安娜和司机都累的气喘吁吁。
    她指着陆季,猖狂道:“醒来记得给我和张叔发奖金呀!还得把酒钱都还给我!”
    司机笑了笑,他清楚照顾醉酒后的人有多麻烦,于是准备溜之大吉。
    “安娜小姐,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