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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那能叫偷吗?那叫“借”!
居酒屋不大,菜价也不贵,这样薅起羊毛来竹取澈就没有太多负罪感了,大不了回头替上司掩盖一下上班时间提前早退之类的麻烦事。
本多大叔在喝清酒,配一碟盐水煮毛豆和一小碗酱油芥末豆腐当下酒菜,却很大方地给她点了牛肉盖饭套餐和几串烤串。
竹取澈吃得津津有味,边吃边夸中年上司人好,反正随便夸几句也不要钱。
事实上,跟生鸡蛋酱油拌饭相比,什么东西都好吃。
本多启太听着这些彩虹屁,只是平淡地笑了笑,继续喝酒。在居酒屋暗黄的灯光下,他的头发反射着油腻的光芒。
“那个……队长啊,我一直想问个问题。你别生气哈。”
“你问吧原田。”
“你几天洗一次头呀?”
上司的脸顿时僵硬了几秒,随后无奈地长出一口气:“我天天都洗,只是天生油性发质,改不了。”
“好吧。”竹取澈毫无半分戳人痛处的愧疚,继续追问,“那为什么不理成比较方便清洗的平头发型呢?”
听到这个问题,本多握住小酒杯的手停滞了几秒,“樱子她……就我前妻,喜欢我的头发稍微长一点的发型。”
竹取澈:?
那您夫人可真是一位奇人……不对,既然离婚了,说明她可能也没有那么喜欢这个发型嘛。
没想到本多喝了手中的酒之后,转而问她:“我从来都没问过原田,你为什么要干这行呢?”
竹取澈立刻想了一个合适的说辞:“因为工资高啊!”
“那倒也是,比起普通的工薪阶层,我们这些底层成员的工资也是高了好几倍的。”本多平静地给自己重新斟酒满上,“但是……人生不能仅仅为了钱啊,还有很多,很重要的人和事。这是我在离婚以后才明白的道理。”
竹取澈疑惑地看着他,忽然明白了什么:“我看队长的异能好像也挺适合战斗的……?”
“我以前是在太宰干部的队伍工作的。”本多也不掩饰自己的过去,“只是那位干部好像出国去执行什么长期潜伏的秘密任务了,所以为了不浪费资源,我们这些老部下都被暂时重新调配到其他部门去了。其实我可以去港口黑手党的任何一个战斗部队,但我那个时候恰好离婚了……所以,就来了后勤部门。”
竹取澈一边把牛肉片往自己嘴里塞,一边含含糊糊地点头:“唔唔,我听过那位的名字,但也不知道长什么样。”
谁让港口黑手党的干部资料都是保密状态的呢,如果找地下情报商买更详细资料的话不仅价格昂贵,还有可能会被情报商转头将此事卖给港黑。
这对于竹取澈来说就不太划算了,尤其是一个被扔出国外的过气干部……买他的资料能顶得上什么用场嘛!
“他啊……”本多启太抬头望着居酒屋那长年累月被烟火熏陶的天花板,面露回忆之色,“是个很有手段,但也很厉害的年轻人物。”
说罢,他低头看向埋首苦吃的年轻后辈,眼神中不自觉地多了几分柔和之意。
“你没见过那个人也好,以前几乎每个进他队伍的新人都会被他狠狠地捉弄考验一番呢。熬不过去的家伙就会被踢出队伍,倒霉一点的甚至直接被交给拷问部队审讯……堪称严格啊。”
“所以说,原田,趁着年轻这几年多赚点钱,回头用‘寿退社’之类的名头退出这里,去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吧。”
可我的兴趣就是赚钱啊。
此时竹取澈终于把碗里的最后一粒米都刨完了,她抬起头谴责地看向劝自己退社的上司:“本多队长!没想到你是这样想撬组织墙角的人!”
本多却毫不慌张,只是淡淡地笑:“酒后闲聊,随便你听不听。”
女孩子嘿嘿一笑,搓了搓手,“不过如果有人能够请我喝酒的话,我大概会失忆地忘记今晚听到的某些话吧。”
说罢,她眯起眼睛,像是偷到鱼干的小猫:“毕竟我发现——队长你今晚啰嗦得就跟我爸一样诶。”
面临妻子离婚、亲生儿子青春期叛逆的中年上司愣了一下,旋即哑然失笑:“老板,给我这后辈加多一杯冰镇啤酒!”
…………
……
竹取澈自然是没有父亲的。
准确来说,她的父亲早在很多年前就去世了,相信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也不介意被女儿第一千零一次的拿出来当幌子忽悠人。
而干雇佣兵这一行的,人话要说,鬼话更要说。只要钱给到位,连自己都能杀。
因此当第二天早上,宿醉的竹取澈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开着津岛叶藏借给自己的红色法拉利跑车(竹取澈:大少爷就是有钱啊!),穿行在晨起上班的车流之中时,她已经把昨晚与上司的聊天给抛之脑后了。
最终,她在约定好的车站门口处,没有看到那个据说要被自己接应的客人。
于是竹取澈下车寻找,几分钟后在大门外不远处的一家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