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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在遥远的时空彼岸,秋原椎名放下了手臂,呆呆地看着满夜星辰的夜空,怅然若失。
那个对她很重要的存在已经离开了,不会再回来了。
但她想……这大概也是注定的命运和故事的必然性吧?
再见啦,不知名的陪伴。
忽然之间,一道不起眼的蓝光借着夜色的遮挡落下,直接钻进了她的眉心里,让秋原椎名整个人一僵如遭重锤,足足过了几十秒才缓过神来。
……啊,发生了何事?
在少女无法理解的某些至高领域里,这段既定的历史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
这个世界关于这个“鬼杀队与鬼”结局的故事被彻底改写,反应到现实中,真正的——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与故事。
本该死去的人活了下来,本该被摧毁的美好得以保存,那流淌的眼泪被收回去替换成发自真心的笑容,悲伤扭曲的命运结局得到了新的诠释——如果这个故事背后存在着某些神灵般的“执笔人”,那祂一定是个恶趣味的家伙。
“哎,你在这儿一个人做什么?”
有人在背后问她。
秋原椎名听出了声音的来者,顿时无奈地笑着回头反问道:“我出来吹吹风,那你呢,你又出来做什么?”
“这条路是通往厕所的唯二路径之一,”穿着双纹羽织的黑发青年如此耿直地说道,“我看你那么久没回来,想给你送手纸。”
秋原椎名:???
绝了啊义勇老铁,先不说你为什么要在庆功宴上单独关注我个人去向,就说送手纸这件事……哪个女生会需要一个男生进女厕所送东西啊!我们又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再不济也找个同性别的姐妹来帮忙好吗!
不愧是你,憨柱。
秋原椎名十分怀疑这货脸红红的是因为喝酒喝多了,因此她上前一步想说话,没想到富冈义勇像是被吓到一样的往后退了一步,加上酒劲,他的脚踝在回廊的木板边缘磕碰了一下,眼看重心不稳就要往后仰倒……
同伴要摔倒了哪能坐视不管?少女连忙伸手一把扶住对方的手臂,谁知道当两人一接触,这人突然露出了痛苦至极的表情,整张俊脸深深地皱起来。
这就有点过分了啊。秋原椎名十分不满。
然而过了几秒后,富冈义勇像是如梦初醒地那样抬起头,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明亮的双眼,下意识地问道:“你的眼睛治好了,师妹?”
秋原椎名:……
秋原椎名:…………
等等!这事情好像出大问题了!!
“眼睛出事”是在二周目和三周目(打上弦一)时发生的剧情,但是能够被富冈义勇称为“师妹”的特殊剧情——只有二周目!
可现在已经是五周目的结局了!
如今的自己与水呼一派清清白白,之前义勇也没有这样称呼过她,怎么现在一下子就好像想起前面周目的记忆了?
难道……难道这些人,都回想起前面周目时重要的记忆?!
虽然脑海里那个后辈意识体傻乎乎的非常直男,好像全程都无心儿女私情。但是作为身体主人的秋原椎名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察觉呢?不同周目里喜欢自己的那些人……现在难道要全部凑在一起吗!
完、完蛋了。
秋原椎名绝望地想。
我之前好像……浪过头了?
第69章 番外一·椎名的
我知道的。
我生来就是有资质的人。
关于这一点, 我在很小就知道了。
就好像哥哥在这方面的资质是“剑道”,而我的“资质”怎么说呢……倒更像是一个脑海中完全不属于我的声音在叽叽喳喳,成天说个没完没了。
后来我在这个国家游历多年,又在主公大人的赞助下跟朋友去了一次西洋列强的国度里旅游和学习, 我才发现原来在遥远的欧罗巴大陆, 那里的人称呼这种有资质的人为——“异能者”。
我是个异能者。
我的异能是让一个无关要紧的声音在我脑海里成天自说自话。
这也太奇怪了吧?
我尝试过很多次与它进行沟通, 可惜它听不见我的心声, 只能听见我从口中说出的话语。
其实我本可以指出“我知道你存在哦”这件事。但我怕吓到了它, 再加上我本人也是个不喜欢对着镜子“自己跟自己聊天”的性格,所以长久以来也就装作不知道它的存在。
毕竟那是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任劳任怨地陪伴在身旁的声音,尤其在家里人都去世以后,独自一人地活在世界上是很辛苦的事情,因此我也很喜欢听它讲话来排解寂寞。
某种意义来说, 它是我仅存于世间的最后一个“家人”了。
其实在最初的时候, 关于这份异能的存在到底有什么意义,我很迷茫。
直到我在鬼杀队遇上了第一位老师, 炼狱杏寿郎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