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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0

      ,可她腹中也有了孩子。
    作为女强人,她立马去医院打算做掉孩子,但老天不开眼,居然打不了。
    她只能一个人回家,在路上她居然发现白雪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的,厉婧柔心中一寒,想必一定是风荣吧。
    可是白雪的鞋带却在这时候掉了,微风吹过,厉婧柔正好看清了男人的脸。
    那人不是风荣。
    厉婧柔眼睛里有了光亮,这是不是代表着冥冥之中她会有机会。
    她飞快拍下了这一幕,然后把图片发给了风荣。
    这电话号码还是那天早上风荣执意要留给她的,说是可以给她任何想要的,除了妻子的名份。
    厉婧柔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她也是个很高傲的人,当然没有接受风荣给的好处。
    可是现在不同了。
    后来,风荣和妻子白雪离婚了,厉婧柔知道后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是微微一笑,立即投入到工作上去。
    她的工作做的越来越好,慢慢的纸包不住火了,两人结婚了。
    所有人都知道厉婧柔是风荣的贤内助,可所有人似乎都忘记了,原来的风总是有妻子儿子的,那个儿子叫风轩。
    和白逸长得特别像。
    不,厉婧柔敢肯定那个人就是当初的风轩。
    回忆结束,往事完毕,厉婧柔叹了一口气,扶着自己的额头,神思清明得很。
    如果是他回来了,她可该怎么办呀?
    一整天厉婧柔都在办公室椅子上坐着,秘书也觉得奇怪,但也不敢上前去问。
    ——
    风沉回到家里,还没进门,便看到女人穿着粉色睡衣向他奔跑过来,直接抱着他,欣喜之情溢于言表,“风沉,你回来了。”
    “嗯呐。”他轻轻答应一声,却蕴含了无限的柔情。
    突然怀中的小女子一把放开他,用鼻子在他身边嗅来嗅去,风沉感觉很新奇。
    第一百三十六章 夫妻
    风沉觉得又好笑又好气,但在这之余,还是用宽大的胳膊,伸手抚住了女人的腰,温柔的斥责道:“多大的人了,还不知道小心一点。”
    虽说是斥责,可那语气里分明是满满的温柔,是以女人也根本就不怕他。
    忽的,女人忽然像个孩子一样要闹着下来,风沉眉头不禁皱起,语气也加重了几分,竟然直呼她的名字,“徐徽宜,你这到底是想干嘛?”
    徐徽宜被他凶的眼中隐隐有雾气,她等了他一天,终于回到家了冲上去迎接他抱他,可是却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香味,心里一下子就沉了起来,做错事情的明明是他,可是他竟然还要这样凶自己,内心里泛起一种委屈,竟转身便要离开。
    可是后面的男人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于是非常别扭的一幕上演了。
    “风沉,你放开我。”徐徽宜挣扎着要逃脱开他的束缚。
    风沉原本清冷的双眼此时竟像染上了血丝一样,他冷冷道:“不放,除非我死了。”
    这样别扭的拉拉扯扯,持续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好脾气如风沉,也受不了她这样了。
    “徐徽宜,你到底是想要干嘛?”
    这话他已经升高了好几个分贝,怒意冲冲,徐徽宜不禁浑身一颤,竟是像个小孩子一般哇哇哇的哭出来了。
    她这么一哭,风沉竟然愣住了,然后有些不知道怎么办好了,随后无奈苦笑,“你到底怎么了?”
    被他先前的话语所震慑,徐徽宜悄悄抬头瞅了他一眼,只见风沉已经往客厅里走了。
    徐徽宜心沉,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
    忽然头顶上好像有东西,徐徽宜抬头看,正好听见了男人好听的声音,“喝杯蜂蜜水。”
    愣了一会儿,徐徽宜才接过。
    等她杯中的蜂蜜水见底之后,风沉这才开口。
    “阿宜,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脾气怎么这么大。”
    徐徽宜实在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终究是气不过,冷笑一声,狠狠地质问,“我问你,你身上的香水味到底是从哪传来的?”
    香水味?
    风沉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了然,便开口向他亲爱的老婆解释。
    哦,是这样吗?
    徐徽宜用不解的眼神看着他。
    风沉淡淡一笑,回过神来才道“原来你是吃醋了。”
    “不,我没有。”说着徐徽宜随手抱了一个沙发上的小枕头。
    风沉看这面前女人这衣服可爱的样子,心里是满满当当的满足。
    他坐在女人身边,随口道:“你其实不用这么怀疑我,毕竟我们是夫妻嘛。”
    夫妻
    这个词语第一次在徐徽宜脑海里意识到了它的重量地位,然后满不在意的嗯了一声。
    哎,空气中再次传来了男人的一声叹息,可是却正好落在徐徽宜心上。
    确实是自己误会了他,徐徽宜心里还是蛮不好意思的,黑色的眼珠子叽里咕噜的一转,瞬间小手抓住了他。
    风沉感受到了她的力量,转过头来。
    “好了,我承认这件事情是我错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好吗?”
    摇尾乞怜是什么样她徐徽宜现在就是什么样。
    风沉毫无声息的甩开了她拉扯的手,对她淡淡一笑,却嗤之以鼻,“你说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徐徽宜顿时没得办法,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她也是不知情者,可是风沉却还在故意为难她,泪水瞬间不受控制的,就这样落下来了。
    风沉往前面走了几步,劳累了一天,他想好好睡一觉,可是耳朵边再也没有听到女人的声音,正觉得诧异万分,可是却听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