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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奺见到谢家马车上的曹微在,开心的打招呼,热情的向曹微在介绍了自己的季兄山简。
透过挑起的车帘,山简看见谢家马车里的曹微在。曹微在朱唇淡扫,长发轻挽,桃枝银簪浅浅的插在鬓边。一席白裙,轻纱为衫,端坐在马车内的曹微在,活脱脱的洛神下凡。山简被曹微在吸引的直了眼。好半天,山奺轻轻的踢了他一脚,他才回过神和曹微在问了好。
山简家中姐姐妹妹有五个,王家、华家、贾家、荀家……他不知道见过多少同窗儿郎家的姊妹,就算最为貌美的华笤和贾褒,也不及曹微在的颜色。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得见那样貌美脱俗的女郎,对于情窦初开的懵懂少年郎山简而言,无疑是悸动的,倾心的。
王夷甫的马车在贾濬的马车前面,见到谢家的马车,王夷甫向后面的贾濬问道:“那是你先生府上的马车,你不去问候一番吗?”贾濬嫌弃王夷甫多管闲事道:“谢府的马车,就一定要坐着我们先生吗?难道不能是谢助教?你怎么不去问候一番?”说完觉得自己语气过了,又缓声解释道:“我们先生病了,此刻应该正在卧床修养,车上的人,不是我们先生。”
王夷甫从贾濬的音调中听出了她的情绪不对,老老实实的回道:“谢助教这两日不在京都,我知道车里肯定不是谢助教。”贾濬听见此时谢衡不在京都,心中有些担忧。对王夷甫说道:“我有些担心先生,我要去谢府看看。”王夷甫嚷着,自己的任务是将贾濬安全送回家,一路也跟着贾濬到了谢府。
贾濬和王夷甫进了谢府,王夷甫在前厅候着,贾濬独自去了后院。曹氏果然在病着,身边只有宋妈妈带着两个婢女侍奉着。贾濬和宋妈妈闲聊了一会儿,宋妈妈说到曹氏的病症,眼睛就忍不住红了。
宋妈妈见贾濬真心记挂曹氏,忍不住和贾濬道:“老奴是夫人的乳母,我自己的孩子早夭,家主是个不争气的泼皮,在外面赌钱,欠了一屁股债。后来他在外面喝酒,失足落水淹死了。夫人那会儿刚嫁到谢家没多久,谢家本就清贵,夫人也没什么积蓄。拿了好些嫁妆典当,替我还清了夫债。”
宋妈妈止住了眼泪,擦了擦快要流出的鼻涕,接着道:“夫人心地善良,仁慈宽厚。我诚心诚意的服侍夫人,想踏踏实实的陪伴她走完这辈子。可是夫人身子不济,嫁入谢家十来年,从未有过孕。家主纳妾,也是应当。夫人不是耍小性的人,新妇吕氏多次冒犯,夫人都不曾计较,还在去吉迁里前,命我指点吕小娘掌家事宜。”
幸运言之过早
宋妈妈深知曹氏为人,不平的道:“可是夫人的妹妹,却见不得夫人在谢家受委屈,几次三番的,当着夫人的面斥责吕小娘的无状。吕小娘出身凄苦,也没读过什么书,大的道理一点不懂。以夫人的脾性,根本不会去和她计较。”
宋妈妈稳定了自己的情绪,面露愠怒继续道:“可整日里听着那些个闲言碎语,夫人也是烦闷。加之夫人上次从曹家回来得了风寒,一直未痊愈。再受府里这些腌臜晦气的事叨扰,病情更是严重了。老奴劝过阿芜姑娘几次,就是说不通。可说到底,老婆子我就是个奴才,也不能强行干涉主子的言行啊。”
贾濬听了,也是一肚子气闷,忍不住问道:“妈妈可有将此事告知谢助教?”宋妈妈摇头,无奈的道:“这样的事,夫人不允准,老奴不好直言,只能侧面提醒家主。但是家主那个神仙脾性,横竖由着她们闹。不过确实照着平日里,对夫人更关怀体恤了。”
贾濬知道谢衡的脾性,那就是根本没有脾性。贾濬闻言,心中对曹氏的境况感到忧心。对着宋妈妈道:“妈妈不要着急,先稳住先生的病情,其他的慢慢打算。在纷乱噪杂的深宅后院里,想过得省心,就得关起门。先生的病,再金贵的药材也是无用,必须得静养。这样拖沓下去,唯恐性命堪忧。”
贾濬诚恳的看着宋妈妈继续道:“”谢助教在太学院就职,顾不及府内诸多琐事。这后院的人,除了妈妈,竟没人真心顾及先生安危。还请妈妈把好先生的院门,待先生好转了,还望妈妈能及时托人告知我,我有很重要的话和先生说。”
宋妈妈听了贾濬的话,信誓坦坦的保证道:“姑娘放心,只要是为夫人好,老婆子愿意豁出性命。”贾濬看得出宋妈妈对曹氏的忠义,起身向宋妈妈盈盈一拜道:“妈妈爱重自己的主子,值得钦佩。丰儿就放心的,将先生托付给您了。”
宋妈妈虽年长,但到底是个奴仆。贾濬能向她行礼拜谢,可见贾濬为人,也看得出贾濬身为名门贵女,对曹氏,对她这个奴仆的敬重和真诚。宋妈妈喜欢的扶起贾濬道:“夫人待老奴恩重如山,姑娘心地慈善,有情有义。老奴绝不会辜负姑娘所托,定会看好院门,不让外人来扰。待夫人好转,老奴一定及时通知姑娘,请姑娘放心。”
将贾濬送回了贾府,王夷甫下车与贾濬拜别,贾濬向小自己两岁,却足足比自己高一头的王夷甫谢道:“多谢贤侄!”说完转身回了府。
王夷甫和王若是同族姐弟,论辈分,王元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