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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没想到呢,好歹夫人是回来了。况且,大姑娘贵为齐王妃,夫人住在王府,不比住贾府舒服多了么。”
齐王府宽敞舒适是真的,可到底这里是女儿的家。身为外戚,小住一段时间还好,日子久了,总会不自在的。贾濬观察,自己的母亲,最是得体有分寸的人,她不会在齐王府久住的。贾府也不清净,齐王府也不能久住,贾濬为李婉的去处发愁。想着,要是母亲自己有一处大院子就好了,那样母亲就可以住自己的院子,不被别人干涉,也不会担心自己妨碍别人了。
想到这里,贾濬萌生了一个念头。心事有了解决的办法,整个人就放松了许多。为迎接李婉,折腾了一天,浑身疲乏的贾濬,翻个身就睡着了。
贾府这里就没齐王府安逸了。贾充回府,决定采取怀柔政策。想对郭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以柔软温和的态度恳请、说服郭槐。进了郭槐院门,贾黎民也在,乳母正在喂食贾黎民。贾充讨好的对贾黎民旁边的郭槐笑了笑,见郭槐不理他,他就伸手抚着贾黎民的脸蛋,满眼爱怜的看着正在被乳母喂食的儿子。
贾充见郭槐一直不吭声,硬着头皮主动开口道:“淑文已经进城,得知我娶了你,你操持着贾府上下,她便说要经过你允许,才能搬回贾府住。现在由母亲陪着,暂住到齐王府去了。”郭槐冷哼道:“就知道国公没别的话,除了你的淑文,国公心里还有谁?齐王府占地广阔,屋舍修建的精美别致,是个好地方。那是她自己女儿的府邸,她住进过去,也是应当。既然人已经安顿好了,国公也该放心了才是。”
贾充压着脾气,继续陪着笑脸道:“淑文迁徒北地多年,受尽了苦头,李家已经家破人亡,她也没有娘家可回。齐王府是荃儿的府邸没错,可到底家主是姓司马的。我贾府,才是淑文的家呀。淑文性情温婉,她回到府中,定然能和你和平共处的。”
郭槐呸道:“她苦不苦,与我何干?她迁徒北地,贾府一直是我在精心打理,贾府是我的家才对。就算皇命难为,允你享齐人之福,并左右两位夫人。但我不服,我在贾府的日子,比她李婉久。我为贾府操持的,比她李婉多。她李婉给你生了两个女儿,我还给你生了儿子呢。说到底,你贾公闾的仕途,是我嫁给你后,才逐渐顺畅的,这难道不是我郭家的功劳吗?”
秋实背叛郭槐
贾充对郭槐的耐性,早就被耗尽了。若不是为了让李婉能够回到贾府,有个栖身之所,他也不至于和郭槐浪费这些唇舌。见郭槐执意不容李婉进门,贾充干脆直接强硬道:“你嫁给我这十多年,我可曾纳妾?可有收偏房?你待我母亲不恭顺,待我女儿不亲厚,我也是一忍再忍。你操持贾府十几年不假,可你也在贾府逍遥跋扈的享受了十几年呐,你有什么好委屈的?淑文一向温婉,她家中遭难,被迫迁徒离开贾府。大赦归来后,竟被一个继室阻拦在外,有家不得归。天底下没见过你这么嚣张的妇人,今天我也懒得和你做戏,淑文是皇帝明旨钦定的左夫人,我这就去接她回府,将掌家权交给她。我就不信,你还敢抗旨不成?”
郭槐见贾充绝情,气的取下贾充挂在墙上的马鞭,转了一圈,视线停留在贾黎民和他的乳母身上。在场的除了她和贾充,还有齐妈妈秋实母女,再者就是贾黎民和他的乳母了。贾黎民是她的心肝肉,齐妈妈和秋实是她最信任的人,贾充是贾府的主子,她都不能打。最后把视线,锁在了贾黎民的乳母身上。
贾充见郭槐的气势不妙,起身怒喝道:“你个泼妇,你还要反了天不成?”贾充越是怒斥郭槐,郭槐就越气,尤其见贾黎民的乳母推开贾黎民,躲到贾充身后,攀着贾充的手臂惊恐的偷瞄她。郭槐瞬间怒气冲天,甩开鞭子,任贾充、齐妈妈等人拦也拦不住。
齐妈妈见贾充挨了鞭子,担心贾充过后以此治罪郭槐,直接把郭槐休回家。以自己老迈的身板硬生生的扛着郭槐的鞭子,把贾充推出了门去。秋实顾不上齐妈妈,只好先护着贾黎民离开。齐妈妈拉住了想再度冲进屋子的贾充,命人喊护院进来,秋实抱着贾黎民,站到厢房廊下看热闹。
等护院进来时,郭槐已经停了鞭子。众人推门进去,贾黎民的乳母脖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翻了白眼。郭槐傻傻的站在一旁,时不时的上去踢两下,确认对方的死活。
护院上前试探后,对贾充作揖摇头道:“没气了。”贾充气极了,叫笔墨,要写休书。郭槐傻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齐妈妈拉着她跪倒在地上,求贾充道:“家主,夫人这是一时想不开,得了失心疯,她不是故意杀人的。”
站在贾充一旁的秋实看不下去了,埋怨齐妈妈道:“妈妈就是这么照顾主子的吗?从小但凡我做错一点,迎来的都是妈妈的棍棒加身。如今你的主子杀了人,妈妈作为有管教之责的乳母,不对其进行斥责,怎么竟还为你主子狡辩呢?难道她才是你亲生的不成?”
秋实是齐妈妈亲生的女儿,齐妈妈一直对她管教森严,要求苛刻。秋实在齐妈妈面前,向来少言寡语,表现的十分不善言辞。秋实十三岁时,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