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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3

      上的官员之女,成年者他先选用,他看不上眼的才可婚配外嫁。杀宗亲,强抢□□,还在朝堂上戏谑朝臣。有这样的君主在,想必吴国内部早已溃败不堪。”
    贾濬跟随谢衡和曹氏到荆州游历时,听过不少类似的传闻,部分来自民间,还有大部分来自吴国叛逃至羊祜麾下的兵士之口。贾濬点头道:“从孙氏宗亲叛逃我朝的狼狈,边境难民和兵士向我朝寻求援手的无助,不难看出吴国内的境况。以我们现有的国力,攻克吴国并非难事。国家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逼迫阿父出征,阿父都不会有性命之忧。”
    督军坐镇,能有什么性命之忧,只是国家此举,并非贾褒想的那么简单。贾充是太子和齐王岳父,太子是国之储君,齐王是国家胞弟,又是太子太傅,颇受朝臣和世人的敬重。贾充在朝中的地位与威望,早已经无形中自成一势了。国家此举,与其说警醒他人,倒不如说是警醒贾充和齐王等人来得准确。
    只是这话,贾濬自己心里明白就好,说出来凭白的惹贾褒担心。虽然嘴上宽慰着贾褒,但是内心里,贾濬对贾充的担忧一点也不必贾褒少。督军攻吴倒没什么,只是贾充年过花甲,贾濬担心他受不住襄阳湿热的气候。备了些清热解毒的常用药,贾濬带着青田就去了贾府。
    贾濬带着礼物拜见了郭槐,见贾濬待自己一副祥和的神色,郭槐自行惭愧的和贾濬寒暄了几句,就让人带着贾濬去了贾充的书房。贾濬拜见了贾充,把专门为他准备的药品呈上,又给贾充讲了襄阳境内的风土人情。最后,贾濬还是忍不住问贾充道:“阿父,国家为何委任您做大将军?”
    贾充惭愧的摇头道:“督军而已,阿父正好许久不曾出去走走了。”贾濬像小时候一样,拉着贾充的衣袖,坐在贾充身边关切道:“是因为齐王吗?”贾充没想到贾濬会想到这一层,就连贾褒也没意识到的问题,有些讶异的问道:“丰儿如何知晓的?”
    贾濬得到贾充肯定的回答,开口继续道:“齐王温雅清和,亲贤乐施,好经籍,为世所楷,就连宣帝和先帝都十分器重。太子痴傻,阿父又位高权重,齐王如此得世人好评,又曾是宣帝和先帝属意的继承人,国家自然要忌惮的。”
    贾充叹息道:“齐王当国家是自己的胞兄,他待国家的忠诚和敬爱,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只是,国家并不是个慈爱的兄长。先帝临终前,还惦记着让齐王继位,国家一直心怀芥蒂。登记后为了巩固自己在宗室重臣心中的地位,大肆分封各路诸王,还允准他们自选封国和下属官员。齐王不懂国家的小心思,屡次直言劝谏国家,国家表面看似未曾多加理会,心中早已浓浓的记了齐王一笔。”
    贾濬点头,明了道:“将皇权分散到诸王手中,国家管理朝政,确实会变得被动。齐王的劝谏是好意,只是在国家眼里,胞弟的这种关切,就变成了僭越皇权。若是齐王在私下和国家说也就罢了,却是在朝堂之上重臣面前,国家无视他的劝谏,也是必然。”
    贾充的遗憾
    贾充很欣慰,贾濬能够客观的分析国家对齐王的忌惮之心,道:“齐王脾性憨直,前段时间又当着几个重臣的面,提议国家除掉匈奴左部,留在洛阳城十几年的质子。这个质子,与当时在场的几位大臣,都有些私交。国家原本确实想暗中除掉这个质子的,只是齐王不知道,又恰巧将这个提议摆在了明面上,国家就不好动手了。不仅不能铲除这个质子,还因为重臣的游说,准其回去了匈奴左部奔丧。哎!”贾充叹了口气,又道:“齐王耿直,你阿姊也性子直。我多次提醒他们夫妇,可……脾性早已修成,难以更改了。”
    匈奴左部的那位质子贾濬是知道的,也曾远远的瞧见过几次,仪表气度却非常人之姿。齐王的提议确实有道理,只是国家生性多思多疑,是齐王这种脾性不能理解的。虽然是同胞至亲,但所处立场不同,也是难以相容。贾濬心中为齐王担忧,可思及齐王和贾褒的脾性,贾濬也无奈道:“好在齐王的意图都是有益于国家的,国家又了解齐王的脾性,想来不会过于苛责。阿父统兵在外,万望保重自身才是。”
    贾充喝了贾濬斟满的茶,看着自己端庄得体的女儿,有些忧心道:“羊祜生性通达,又是齐王的舅父,迁任荆州,也是他所愿。可卫瓘迁居临淄,卫家三郎的妇人,因为孕期过渡思乡,引发了心痛病而亡。羊家没有因为外放迁怒我,卫家就不好说了。国家有意将你许给卫家做续,为父并未回应。如果卫家有求娶的心思,为父担心,国家会直接把赐婚的诏令送到府里。你若有心仪的对象,不妨告知为父。管他皇亲国戚,还是平民百姓,为父都给你做主。”
    贾濬抿了抿唇,和贾充交代了自己和谢衡的事。贾充听完,沉思了半晌道:“你是个有主见的人,这也是阿父一直没有强求你婚嫁的主要原因。谢博士是个无可挑剔的人,言谈滴水不漏,行止沉稳持重,值得托付。只是,他年近不惑,成亲二十年,妻子过世,家中也还尚有两个妾室,却一直未曾孕育过子嗣。这……万一……”
    贾濬干咳了几声,贾充也颇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