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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舍得(微h)

      裘长老知道他下了隐匿诀,芙鸾却不知道。这个地方虽用四面宽大屏风围成了小小的单间,看不清里面人的样貌,却可以通过屏风上投映出来的影子知道里面人在做什么。
    也就是说,她在这里脱衣服,别人也是能看到的。
    她不愿意。
    在虞时年的手搭上她腰间,勾住她腰上的细带时,她忍不住按住他的手,有些委屈,又有些哀求地看着他:“别,别在这里。”
    她手上其实没使多大力气,只要虞时年想,他轻易就能挣脱开。虞时年发现,她似乎从第一面开始就对他抱有莫名的惧意,这也导致她在他面前,有时候明明是不喜欢甚至是讨厌,也会努力忍耐下来,乖顺地任人宰割。让人瞧着,有些可怜兮兮的模样。
    就好像现在,她也是这么仰着头看他,眼里带一点儿委屈巴巴,又期盼地看着他。
    如果是虞柳声或者裘长老能看到她此刻的模样,大抵会怜爱地告诉她,在床上,如果当真不想要,那就千万,千万不要用这种眼神去看男人。
    这只会加重他们心里想要作恶的欲望。
    虞时年也是知道的,但他不打算提醒她。至于他下了隐匿诀,外面人其实根本看不到里面情况的事情,他也不打算告诉她。
    他用手托着她的脸,轻笑着:“若是不换,那我们就回去?”
    回去?回去了裘长老还会给她名额吗?他这分明就是不许她去其他地方换衣服。
    芙鸾咬住唇。
    她一副不情不愿,想说什么又生生让自己忍住的样子惹得他笑了一声。他用指腹轻轻蹭着她的面颊,眉眼低垂,眼里含笑,声音里带着几分诱哄:“宽衣解带也是合欢宗要求弟子学习的课程之一,你这般扭扭捏捏,可过不了裘长老那关。”
    芙鸾半信半疑,她不太相信他的话,但也没办法,虞时年不让她换好衣服再过来,她就只能在这里脱。于是她咬咬牙,准备快速把衣服脱掉再换上,正要伸手去解自己腰带,虞时年却倾身过来,捉了她两只手扣到身后,声音低哑:“......我来。”
    芙鸾瞪大了眼睛,她要挣扎,虞时年抬眼,一双潋滟桃花眼虽还是含笑多情的神色,却成功让芙鸾止住了动作。
    她别开眼,一副认命的样子。
    虞时年勾开了她腰间的细带,仙衣轻薄,交迭了数层,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对待合着花瓣娇嫩的花苞,耐心细致,一层层将轻软的花瓣剥开,让她备受煎熬。她既希望他快些,好早点结束,却又忐忑地希望他慢点,或者中途停下。
    白皙柔软的腹部从散开的衣襟中渐渐显露出来,虞时年挑起衣襟,指尖或轻或重地在肚脐周围打着圈儿,然后感觉到那里瞬间紧绷,她的身体僵硬起来。手指带着些许作弄的心思,轻轻一摁,旋即在她身体愈发僵硬的情况下,沿着她腰身的曲线,慢条斯理地将她的衣襟往两边拨开。指腹温热,不属于她身体的热量随着对方隐隐约约的触碰,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她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下意识地揪住了他的衣襟。
    他一直看着她,随着衣衫一件件的剥落,纵使芙鸾不敢去看,也能感觉到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愈来愈热,在她身上点起零星的火苗。
    两团丰盈绵软从衣襟中溢了出来,虞时年眸色转深,轻轻托在手里,像是一汪圆润的奶糕,时不时地轻晃都显得那么可口。
    他用指腹细细摩挲着,感受着上面柔软滑腻的触感,垂下头,呼吸的炙热气息铺洒在她耳上,声音低低的,沙哑着告诉她:“真美......我真想现在就想要了你。”
    芙鸾因为他唇齿间呼出的气息耳尖发红,但听到这句话脸色却有些发白,她揪紧了他的衣襟,惶恐无措又不敢大声反驳他,只好细声细气地抗议:“你说过不动我的。”
    都到了这个时候她还不敢推开他,还试图跟他说理,虞时年哑着声音笑了一下,提醒她:“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动你?”
    芙鸾被他问愣了,她本来想说他之前给她两个选择不就是这个意思吗?但仔细一想,他确实没有说过这句话,只是以含笑不开口的态度,让她自己得出的结论。
    一瞬间像是上当受骗而生出的气闷冲上了她心头,她想要生气,但对方没给过她承诺,一切都是她自以为的,就是发火好像也站不住脚。
    她还在愣神间,人已经被他推到了软塌上,温热的口腔取代了手指,将白腻的乳肉吸入,长舌在乳尖周围一圈儿舔舐着,卷住红嫩的顶端逗弄,呼吸间炙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激起肌肤阵阵颤栗。异样的酥麻从被他含弄的地方开始,波纹似的向四肢百骸扩散,将躁动和欲火挑动起来。
    等他薄唇离开绵软的乳肉,最顶端的小红果已经红肿着挺立起来,颤颤巍巍的,似是饱满的果实,轻轻一掐就能渗出汁水来。
    虞时年呼吸愈重,他从来未曾想过,会有这么一个人能叫他所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面崩溃。这还不过只是亲吻前戏,他本应该细细挑拨她,带给她至上欢愉,让她在欲望面前溃不成军。可如今她不过才解了衣衫,就已经止不住地让他小腹发疼发胀。
    他想要她,手摁住她想要挣扎的手臂,唇齿从她软腻的胸前离开,往上,轻轻咬过精致的锁骨,去亲吻她白皙修长的脖子。
    芙鸾挣扎着别开头,却让他更加容易去亲吻她,属于男子宽厚的身体牢牢压住她,她找不到丝毫可以逃出去的间隙。落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吻都炙热滚烫,里面所透露出来欲念浓重得叫她心惧。
    她扭头的时候,看到了屏风上映出旁人的影子,双方都坐在榻上,一方劝酒,一方在喝,似乎在正经不过的修习。哪像她,衣衫不整地被人按着榻上,淫荡又放浪,而且还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到了这幅模样。
    她咬了咬唇,终是忍不住,眼圈泛红,泪水吧嗒吧嗒地就掉了下来。
    他唇齿间尝到一点湿咸,微微顿住,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稍微直起了身子。他身下的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眼眶红通通的,小声抽噎。
    虞时年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的眼泪,心脏似乎是疼了那么一下,低头,声音都放轻了:“怎么哭了?”
    少女不肯看他,用衣袖狠狠擦了擦眼睛,抿着唇不肯说话。但虞时年还是注意到了她眼角余光在看旁边的屏风,他有些恍然,低了眉眼看她,似乎是无奈,但又有些好笑。
    虞时年捉了她使劲儿去擦眼角的手,薄唇轻柔地吻上她泛红的眼尾,声音温柔地安慰她:“别怕,他们看不到的。”
    他轻声细语地哄着她,像是在增强说服力,又像是自言自语:“我怎么舍得,让他们看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