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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让两位受惊,赚来了五两,她只拿了一两,四两平分给刘三郎和吴婶婶。
三郎拿着银两,打翻百味瓶心里不是滋味,又恨自己怯懦,当时说一声没这个人不就完了,又惧怕被锦衣卫抓去严刑拷问,说到底为自保出卖别人,另一半寄希望如姑娘说的,喜欢画,来买画的。
他咽了口唾沫,“你是好心的姑娘,不管昨儿锦衣卫是不是喜欢画,绝对不能沾这些人。”
艾丽莎嗯嗯啊啊混过去。
这事怎么说。
明初,国家初立,有功高震主的开国功臣,有前朝残余,民间混乱反|动|势|力林立,老朱本人造|反起家深知其中利害,想要延续王朝,必须替下一任皇帝清扫帝位,诞生了锦衣卫。
朱棣则老爸的工作发扬光大,立东缉事厂,锦衣卫与东厂强强联手,威震天秒变惊破天,导致百官百姓闻锦衣色变。
她没体会过无形般无孔不入的白色恐怖,自然而然认为一没违法乱纪二没结党营私,行事端正光明磊落,没必要害怕,到锦衣卫来拿人,她非常配合,都在想可能自己外貌奇怪,出了点误会,只要讲清楚就好。
过了东华门的‘百世流芳’牌坊,踏进了东缉事厂大堂,强行按跪,她脑袋沉浸在‘哇,传说中的东厂牌牌/岳飞像耶’。
好神情。
地上寒气透渗入膝盖,艾丽莎热闹非凡的脑袋稍微安静了些,左右两边站着的锦衣卫,眼睛不敢乱瞄,低头盯着膝盖前地板,石质坚细,忍不住敲了一下,有种金属似的铿然。
她喃喃自语,“这误会得多大呀?”
“不大,也就是意图刺杀东缉事厂督主这样的罪而已。”
大堂高挂的岳飞画像前原来空空的太师椅坐上了一人,头戴内使帽,着朱红飞鱼服,样貌年轻,眼角微微上扬,勾着嘴角显得刻薄。
艾丽莎立刻认出来。
“鬼怪!!!”
“大胆。”
未有功名在身小老百姓直视官员,是在藐视,锦衣卫一掌压着她的肩强按向地面,艾丽莎及时捂住脸,差点毁容,摔在硬邦邦地板,垫在下面手臂皮肤火辣辣刺疼,肯定有擦伤。
她艰难仰头,“我不认识那个什么督主啊。”
“咱家就是东缉事厂督主。”
尚铭手指在扶手敲了敲,另一个锦衣卫将从她身上收缴来物品陈上,六张画、几支碳木、干瘪的旧钱袋,捻起袋倾倒出五文钱和一两银子……他抿了抿嘴角,掏手帕细细擦一遍碰过钱袋的指尖,万分嫌弃气息扑面而来。
曾经以为雨化田是混蛋,居然有人比他更狗。
“我、我还没您高呢。”
“咱家说你是刺客,你就是刺客,这里在场的人都相信你是刺客,你认不认罪?”他得意地笑夹杂不怀好意。
艾丽莎彻底无语了,她今天总算知道,东厂为什么被人黑,就这个……就凭这个,被黑再惨都不为过。
“你说我刺杀,我拿什么刺杀你,拿个寂寞谋杀你?”
“噢~寂寞?把叫寂寞的凶|器交出来。”
艾丽莎,“我……”
众周知,草是一种植物。
“咱家看你不服?”
艾丽莎微笑中充斥MMP,贯彻她和她最后倔强。
“东缉事厂提督大人您爱怎么按罪名,那您是的事,您的自由,我不管了,我也管不着!我可以选择性不回答问题。”
两锦衣卫面色各异,但他们都是专业人士,严讯逼供把人打皮开肉绽不会眨眼,就算厂公大张旗鼓一番单纯想吓唬人,他们也能保持镇定
尚铭绷起脸,对弄哭小胡姬却心痒难耐,“看你这是不服啊,但咱家是讲理的人,咱家让你心服口服认罪。”
“这六张画是不是你亲手所画?”
艾丽莎怎么会认不出自己的画,“是。”
尚铭,“你既是画师,应当知道画要放去书局,再不济去棋盘街、灯市,非跑来智化寺后街,你说你是不是居心不良。”
艾丽莎宛如看智障般,她告诉自己,淡定淡定,都知道东厂扛把子是宦官,对方是个残疾人,作为一个有爱心的女孩不能歧视残疾人。
“首先,书肆不收女人的画,然后,我喜欢智化寺,我是画师,追逐极致美丽事物,您……”
尚铭眼眸一亮,簌地起身,脸上掩不住楸出真相的自鸣得意,“好啊,你终于承认了,那天偷摸进后庙果然是想对咱家行不轨之事。”
……瓦特.?
艾丽莎心态崩了,捂住脸悲痛地说道,“你弄错了,那天我是准备用碳笔行刺您。”
尚铭挥退属下,留他和地上的小丫头,笑意扩大露出一点点尖齿。
“你必定是极喜欢才如此大胆,爱之深切,咱家懂得。”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艾丽莎,“不.不是,你……您误会……提督大人……”
尚铭沉下一张脸,“赠衣,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