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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

      江疏退开身子,坐到沙发上,他一系列的准备都做完,给阮洲讲着“注意事项”,“现在还没给你打开,上面和下面的力度都由你控制,你要是呼吸不上了,就压住那气囊。”
    “懂了吗?”
    不知道阮洲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他自从放进了那东西 ,四肢就没有停下过。他想排出那吸附在瘙痒点上的东西,但一用力,它里面的颤珠就按压肠肉,惹他粉了上半身。
    江疏把右腿搭在左腿上,好整以暇地拿出那开关把玩,感受到阮洲焦虑的视线,拇指一推,那黑色细圈和吸盘一齐震动,发出嗡嗡的声音。
    阮洲被杀得措手不及,他呼气呼到头,还没吸进一口气,细圈紧缩,不是不让人呼吸的程度,但他自己吓自己,不知憋了一口气,一时不得呼吸,脸立刻憋得通红。
    他的手挣着手铐,那银圈勒住他的手腕,皮肉都陷了进去。
    见状江疏不耐地啧了一声,他俯身帮了阮洲一把,包住他的左手,用力一合,带着气囊一挤,阮洲就得了呼吸——但不止这般——江疏之前探到他的点,那吸盘上的颤珠换一档频率,竟把人刺激到白眼直翻。
    这等折磨阮洲也忘了哭泣,一脸扭曲地挣张全身。
    见他难受到额前青筋凸起,江疏一时有些不忍。
    他已不再是江宅的小公子了
    那物已经在阮洲体内留了半个钟头,江疏的怜悯只是一瞬,冷意占上头,他一向用最严厉的惩罚对待逃跑的宠物。
    阮洲生生死死地过了一遭,下盘早就酥痒到麻木,唯有那阴茎,此时泛了紫红的颜色,瞧着就吓人。
    他等呼吸稍微畅通时求饶,那一句“先生”用不同的声线喊了无数次,要么急促地吐出,要么在闷哼中含糊着说完,有时江疏调高一档,还要从中间断开,加上小段泣声。
    背后的悔意不用仔细琢磨就能听出,浓烈地快要撕开阮洲。
    可今日江疏不吃这一套。
    他在商场一贯秉持心中的原则,生活做事也一样。一码归一码,该罚的就会罚。只对这阮洲,途中暂放,为他网开过很多面。
    若是宅中的仆人拥有这殊荣,怕早自戴上“受宠”的桂冠,兢兢业业地为江疏做事,更加地服从于他了。
    多半还是年少,十九岁待在象牙塔里,不懂服软,也不懂假意奉承,冲撞了这主人,吃罚不讨好。
    他只知道一味地凭着自己的意愿莽撞行事,江疏就来给他磨磨利角……
    眼前是一片模糊,阮洲腹下躁动,没等精液流动,他脸上倒是先流出眼泪。
    那不频繁出动的白浊,被人为地挤出又堵回,他不知世上是否有过这种刑罚,觉得它是生不如死,难受万分。
    呻吟里满是沙粒,他揪住手下黑色的皮革,硬生生地又挨过去一次高潮。
    江疏还是坐在沙发上看他。
    人的胴体像是一幅画,不是任何一具都可以得到江疏的赏识,唯有阮洲,这天赐的宠物,让他分外喜爱。
    他看见蜷在身侧的手又一次握紧,那纤细的小腿挣动,肌肉绷起,汗水沾在皮肤上,汗津津的。阮洲的肤色是自然的白,是生长在天地间的灵气。
    颤珠圆形的身体滚动在肠肉表面,硬邦邦的触感,压制着,勾弄着,阮洲长吟一声,声音中断时全身僵直,四肢伸展——这是一幅无法描绘的艺术品。
    江疏的手指搭在他的嘴前,中指挑开红湿的上唇,食指深入,探到尖锐的虎牙。他用指腹磨着,又抵住底部,向上推弄。阮洲无法合嘴,喘息挨着江疏的手指流出,气流窜进指缝,他眸色暗沉,拿出手,把阮洲滴在下巴的津液擦去。
    另一波快感再次袭来,阮洲阖上两排牙,似乎放弃了求得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