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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选时候,刚巧就晕在爷面前了。”玉箫真替自家主子委屈,这个郎氏摆明了是装的,真会给人添堵,心里恨极了。
原来如此,初心早料到郎氏是个不省心的,只是她如今已怀有身孕六月有余,不好好安胎,偏生想着如何争宠,说她聪明吧,万一折腾到了孩子,岂不是得不偿失?还是难免要敲打她一番,遂吩咐玉箫:“明日你亲自过去一趟,让郎氏好好养着安胎,有事差人过来,自己就不必来了,以免伤了子嗣。”
玉箫见自家福晋未免太好说话了,难免不舒服:“福晋就这样算了吗?那郎氏劫人都劫到您这里了,也太欺负人了。”
“罢了,后院的女人再怎么斗,只要不做伤天害理之事,便由着她们去吧。”不过一个小小的侍妾,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任谁也不能越过自己去。虽然这样宽慰自己,但一想到胤禟对着别的女人,不管是在情感上,还是作为现代人的灵魂,初心心里始终不好过。
这一晚,胤禟到底没过来。夜深人静的时候,初心不争气的掉了几滴眼泪,也许是委屈、痛心,还有失望吧。
胤禟这里也并不好过,这一晚上,头都大了,本打算等太医来了,自己嘱咐几句就离开的,谁想,太医检查了,一切都好,可这郎氏一会儿非说自己肚子痛,一会儿又是头晕的,拉着自己的衣角就是不肯松手,一通折腾,无奈,胤禟只好在郎氏院里歇下了。
第二天上朝之前,胤禟第一时间就赶到了正院,初心一晚上没什么睡意,可巧,谨安也睡醒了,便抱着逗他玩儿。胤禟瞧着她母子二人嬉笑的画面,不失为一道风景,心中暖暖的,忙凑上前去。初心抬头望了一眼,心中气未消,语气也冷了几分:“爷怎么一大早就有空过来了?”
胤禟不知缘由,不作多想,摸着谨安的小脸,笑着说道:“昨日有事耽搁了,趁着上朝前先来福晋这看看,瞧咱们谨安,如今越来越俊俏了。”
初心不作声,只管低头看着孩子,倒让胤禟觉得尴尬了。李嬷嬷见状,忙出来打圆场:“要奴才说,咱们小阿哥这模样真真是随了咱们九爷,,赶明儿福晋也帮小阿哥画一幅西洋画,定是像观音菩萨座下的童子一样。”
果然,胤禟听李嬷嬷说完,好奇地看向初心,半信半疑:“福晋果真学会这西洋画了?”
不等初心回答,李嬷嬷忙让人把画取来,呈给胤禟观赏:“可不是嘛,福晋昨天花了一整日的时间,才画出来的,爷看看像不像,奴才瞅着可不就是真人吗?”
胤禟看着画上的自己,仿佛在照镜子一般,先是眼睛睁得老大,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随即又舒心的笑了,满脸洋溢着喜悦。
李嬷嬷仔细打量着胤禟的脸色,又道:“本来福晋昨日就要呈给爷的,哪曾想爷有事耽误了,只好命奴才先收起来。”
本来胤禟脸上笑意很浓,待听完李嬷嬷的话,脸上不由自主地僵了一下,心中暗恼:都怪那郎氏,自己竟辜负了福晋的一片心意。待调整好情绪,满脸懊恼地对着初心:“都是我的不是。”
初心瞧他一脸懊悔的样子,郁结已去大半,不置可否:“左右一幅画而已,什么时候看都行,爷当然是先紧着重要的事情。”
“自然是福晋的事情最重要。”胤禟笑着,又嘚瑟起来:“看来老十说的真没错,我真是三生有幸,才能娶到福晋这么好的妻子。”
初心见他语出惊人,忙说道:“爷可真是折煞我了。”
胤禟摆摆手:“非也非也,这些日子,我和八哥几乎找遍了全国,愣是没找到一个会画这西洋画的,可福晋只琢磨了数日,便能画的如此传神,依我看,这可真不比皇阿玛那幅差。”
初心见他提起了这件事,于是便问他:“爷可要带着画上朝去?”
胤禟听完,慢慢皱起了眉头,低头思考起来。初心以为有何不妥,忙问他:“可有什么不妥?”难道是胤禟觉得太高调了?只是咱们九爷平素也不是个低调的人啊。
胤禟摇摇头:“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这是福晋辛辛苦苦为我画的,若是拿到朝堂上去,难免被人一阵评头论足的,我心里便堵得慌。”胤禟很纠结,一方面想要珍藏着,唯恐让人看了去,可另一方面又想解决八哥的燃眉之急,一时倒拿不定主意了。
“这画本来就是让人观赏的,爷若是喜欢,我再画上几幅便可。”初心不觉好笑。
胤禟闻言笑道:“如此甚好,只是还要辛苦福晋了。”又让人把画搬到院子里,再去吩咐自己的贴身太监过来取,一再强调要轻拿轻放,莫要损坏了。
自己又和福晋说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