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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科举之外,其他地方是否也是如此?”
君行之愣了一下。
祁丹朱掏出一张纸,笑眯眯地递给他。
君行之疑惑地将纸展开,看过之后不由怔愣住。
“这是……武举的报名录?”君行之看了一眼日期,惊喜抬头道:“你早就帮我报了武举?”
武举的报名时间早就已经过了,文举和武举规法严明,过时不候,即使是祁丹朱去求锦帝,锦帝也不会开先例再帮他报名,祁丹朱如今能拿出这报名录,应该是早就已经帮他报了名。
祁丹朱含笑点头,解释道:“我当初偶然路过武举报名的地方,觉得你一身功夫天天被叫文弱书生有些可惜,便想让你去展示一下拳脚,没想让你真的争夺什么名次,如今既然科举还要等三年,你不如不要浪费这个机会,去试一试,省得白白耽误三年的入仕时间,说不定会有惊喜呢?”
其实从君行之之前在草场的比赛就能开出来,放眼整个朝廷,恐怕也没有几个人比君行之功夫好,所以君行之去参加武举胜算极大,祁丹朱这样说,只是不想让他有太大压力而已。
祁丹朱的解释勉强说得通,虽然是兴之所至,但确实是祁丹朱能做出来的事。
君行之攥着报名录,虽然觉得有些蹊跷,但也想不出其他理由,只能说无巧不成书,这报名录现在对他来说实在是极为惊喜。
祁丹朱柔声道:“夫君,你去试试可好?”
君行之点了点头,看着她道:“丹朱,多谢你。”
与其再等三年,不如现在就去搏一搏,也许还能有一丝胜算。
祁丹朱莞尔,“我也是无心栽柳,希望能成荫吧。”
君行之听她语气轻松,自己也忍不住轻松了起来,将她抱进怀里,轻笑道:“若我能夺得名次,娘子岂不是我的小福星?”
祁丹朱秀眉一扬,气势十足道:“当然!”
君行之笑了笑,隐隐有些担心,犹豫道:“我如果不能取得名次怎么办?我连擅长的科举都落榜了,到时候如果再落榜,可能又会害你被人嘲笑。”
经历过科举落榜的事后,他虽然没有对自己失去信心,但确实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能力取胜。
祁丹朱靠在他怀里,无所畏惧地笑了一下,“反正被笑一次也是笑,被笑两次也是笑,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我脸皮厚点,反正有你陪着我,我不怕。”
君行之抱着她轻轻晃了晃,笑道:“那我们岂不是成了最厚脸皮的夫妇?”
说罢,两人忍不住笑成一团,那些紧张和担忧都随风飘散了。
君行之落榜的事很快传到了锦帝的耳朵里,锦帝将祁丹朱和君行之叫了过去,安慰几句之后,听意思是想给君行之挑个官职。
驸马一般都在朝中为官,只是如果不是科举考来的官职,而是作为驸马,锦帝所给的官职,那么基本就是只拿银子的闲职,挂个名字,说出去好听一些而已,实际上最大的职务就是好好做一个安安分分的驸马。
祁丹朱和君行之对视一眼,祁丹朱直接就替君行之婉拒了,她了解君行之,知道他的骨气和骄傲,这样的官职还不如不要。
锦帝目露可惜,又安慰了几句。
祁丹朱和君行之安静的听着,祁丹朱没有跟锦帝提武举的事,君行之便也没有说。
君行之不知道锦帝对祁丹朱到底有多少父女之情,更不知道那份虚荣宠爱的背后代表着什么,他只是默契地配合着祁丹朱,在这森冷的宫闱当中,努力为祁丹朱换来片刻安宁。
两人从乾安宫走出来,路上经过一处宫殿门口的时候,正碰到一个穿着鹅黄色宫装的女孩在哭,那女孩看起来十一、二岁,哭得瘫坐在地上,哭声撕心裂肺,她母亲在旁边抱着她,也红着眼睛在抹眼泪,周围宫婢围着她们,都微微低着头。
祁丹朱和君行之隔着人群都能感觉到她们的难过和悲伤,不由有些动容。
祁丹朱从旁边走过,看着那女孩可爱的小圆脸,不由问身后的习绿,“这是怎么了?”
习绿看了她们一眼,低声答道:“回殿下,她们是安平王的妻女,哭得很伤心的那位小姑娘今年年芳十一,是安平王的小女儿,旁边的那位是她母亲安平王妃,安平王宠妾灭妻,安平王妃就只有这一位女儿相依为命,奴婢听说……”
习绿顿了顿,又将声音压低了一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