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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经意地往男人身边瞥了一眼。
    只一眼,他另外半边身子也全都酥透了。
    青年一袭月白长袍,中间系着碧绿翠竹丝绦,容貌端庄秀丽,一双眼睛清凌凌的,偏偏眼尾生了颗细小泪痣,勾得人想把他弄哭。
    便是他不看旁人的时候,也不叫人觉得清高,反倒觉得合该如此。
    合该如此。
    百里颓终于明白谈放那句神仙中人是何等模样。
    原来秦宴臣不是不举,只是眼光太高,享用过这等美人,别的庸脂俗粉如何看得上眼?
    谈放和向修然都愕然地盯着秦宴臣怀中搂着的青年,默契地互相对视一眼,意味不明。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秦宴臣把青年按在大腿间坐着,滚烫的手掌摩挲着青年修长的手指。
    裴离抿唇不做声,耳廓由于羞耻泛粉,叫人恨不得舔上一舔。
    秦宴臣做事毫无顾忌,他想要没有憋着的道理。
    粗砺的舌苔舔舐着青年的耳垂,本就充血的耳垂变得越发艳红不堪。
    每被舔一下,青年的腰肢就抖一下,可见有多敏感。
    “秦宴臣……你有完没完?”裴离忍受着羞辱,声音颤抖。
    “裴离,你别不识好歹!你这幅样子,是要给谁脸色看?”秦宴臣捏住他的下颚,“崔危还在地牢里。”
    听到崔危这两个字,裴离登时噤声,任由秦宴臣胡作非为。
    他是炉鼎体质,修得筑基期已经是刻苦勤勉的结果,在秦宴臣地牢里抢人。
    他做不到。
    秦宴臣说有朝一日玩腻了,就放了他和师弟。
    现在已经过去半年,秦宴臣还是半点没有玩腻的势头。
    屈辱。悔恨。
    耳廓被舔舐,粗重灼烫的呼吸喷薄在耳畔,酥酥麻麻的痒。
    后庭开始分泌出淫液,肌肤上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密密麻麻地往菊穴里面钻。
    他好痒。好想被肏。
    花神娘娘不愿给秦宴臣解药,他只能找炉鼎发泄出魅毒,淫欲的魅毒顺着精液灌在他的身体里,连带着他也变得骚魅不堪。
    半年来,他几乎都是和秦宴臣在床笫间度过的。
    对于秦宴臣这活了两万岁的老妖怪而言,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于他而言,却是度日如年。
    “骚货,后庭又出水。”秦宴臣撩开青年的衣摆,顺着亵裤往下摸索,竟是要在殿内表演活春宫。
    谈放望着眸中带水的青年,不敢想象当年白袍玉笛的神仙中人,有朝一日竟然会被如此对待。
    百里也觉得有点残忍,不敢往上首的位置看,招呼舞女和乐师继续。
    裴离被按倒在榻间,衣领被粗暴扯开。
    青年肌肤莹润,在昏暗的灯光下透着薄薄的光,脖颈修长白腻,好似仰头的鹤鸟,锁骨深陷,青青紫紫的吻痕层层叠叠,胸口以下没有一块好肉。
    即便是被屈辱地压制在身下,青年的背脊间依旧透着一股韧劲,宛如悬崖边延伸的松柏。
    极为矛盾的气质。
    亭亭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