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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的自己小腹快被捅穿,捅裂,敏感点被肏得软烂。
“呼……”
滚烫的浓精伴随着男人的喘息而至,绵延一炷香的时间。
清亮的淫液被浊白的浓精冲散,又被狰狞硕大的欲根堵住,无处可逃。
裴离的后庭被肏得满是浓精,小腹隆起,好似即将临盆的孕妇,沉甸甸地精液压迫着他的神经,滚烫的浊白烫得他敏感点再次到达高潮。
他没有一丝力气,手脚像面条一样垂在榻上,挺翘浑圆的臀部沾满浓精,淫糜不堪。
“真没用……”秦宴臣抽出欲根,熟稔地掏出肛塞把浓精堵住。
听说炉鼎是可能有孩子的,也不知道他的本体能不能和阿离生出个孩子来。
“本尊还有要事处理,告辞。”秦宴臣抱着裴离消失在夜色中。
谈放盯着沾满淫液的榻垫,眼神深邃。
-
宴会后的数月。
裴离乖顺不少,秦宴臣要肏便肏。
马车,院子,房顶……甚至在殷都的大街,秦宴臣想要,他就乖乖趴下去,任由秦宴臣撕掉他的亵裤抽插。
秦宴臣没觉得畅快,心中的火反而越烧越烈。
每当裴离无所谓地趴在地上时,他都想掐死他。
“魔尊大人,咳咳……”裴离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任由滚烫的手掌掐在幼嫩的脖颈,“你到底想要什么?以往我不肯顺着你,你不满意,如今我任由你肏弄,你还不满意,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秦宴臣一连几日,脑海里全是裴离空洞的眼神,和再平常不过的语气。
“你到底想要什么?”
活了两万年的魔尊,开始一个人坐在房顶,思考这个问题。
为什么裴离怎么做,他都不满意。
他想抱着裴离,想肏他。
他见到裴离第一眼的时候,胯下沉寂两万年的欲望瞬间抬头,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明白,别的修士都贴过来求他肏,裴离为什么不愿意。
裴离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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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离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衰败下去,神色恹恹地躺在檀木床上休息。
“裴修士,魔尊大人准你这几日出门。”魔使恭恭敬敬地行礼。
裴离翻身,遥望着寝殿门口的魔使。
“我要是不出去的话,魔尊会罚你吗?”
“魔尊并未说过。”
“我想躺在床上休息,你出去吧。”裴离虚弱地说道。
“是。”魔使带上殿门,
昏暗的寝殿,纯金镀青铜博山炉上空烟气袅袅,堆锦砌绣的床褥间躺着浑身赤裸的青年。
裴离眯起眼睛,他有些看不清香炉上的纹样了。
便是在浣花渡的时候,也有师弟师妹不认识他的脸。
如今在殷都,谁不知道他是秦宴臣的炉鼎,用来发泄的玩意儿,娼妓都不用在大街上接客,他连娼妓都不如。
出去沦为别人的谈资吗?
“看,秦宴臣的炉鼎,腚眼儿都被肏烂了。”
“咯咯,他后腰还有颗小痣,骚得很,上次见到他被秦宴臣肏得淫水淌了一路。”
……
他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没被“观摩”过。
呵。
第五日的时候,裴离终于从床榻上下来,摸出芥子袋中的竹笛。
他身为缥缈宗的大师兄,连剑都提不起,师尊特地寻来崔匠特地为他打造竹笛,造型古朴,翠色欲滴,名唤二十四桥,堪堪供他驱使。
三百年,他全凭勤勉达到筑基初期。
这具孱弱的身体,连提升修为的丹药都扛不住,能扛得住秦宴臣的肏干,真是奇迹。
他呆坐在秦府院中,吹动“二十四桥”。
袅袅笛音传出,如听仙乐。
企、鹅、号②7④⑦3①①0③7
可惜,缠着他听笛曲的师弟师妹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