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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不稳。
裴离被摸得衣衫不整,额头冒出热汗,秦宴臣喉头滚动,浑身丝毫未乱。
“荡货。”
裴离一动不动,好似一桩泥塑。
秦宴臣最恨他不闻不问的模样,此刻他真切地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面前的青年,好像失去所有生气,像是他年幼时喜欢的路旁的花,他摘下来放在花瓶里,没过几天就枯萎了。
“你在跟谁较劲?”秦宴臣眉眼狠戾,“崔危的事,你真当本尊不知道?若是你再这幅死人脸模样,本尊就把他从浣花渡接过来,和你作伴。”
青年纤长的羽睫颤动,终于睁开双眼,可惜瞳仁里已经没有光了。
他的花失去水分,可怜地抖落叶片。
“秦宴臣……唔……你就不能……额唔……放过我吗?”裴离抓着床沿,指甲由于用力过度而发白。
青年的领口被男人扯开,亵裤被男人撕裂,修长的腿被掰开,花瓣一般的后庭瑟缩着,翕张着,流出清亮的淫液。
男人的手指在花心中进进出出,不知疲倦地按着青年的媚肉中的敏感点。
“等我玩腻了,就放过你。”秦宴臣玩弄着青年的后庭和欲根。
又是这句话。
“总要……给个期限的……啊……是不是?”裴离被插得手软脚软,浑身都没有力气。
男人身上的味道对他而言就是烈性春药,若不是凭着一丝清晰的意识吊着,他说不定真的会为了肉棒就对秦宴臣摇尾乞怜。
“没有期限。”秦宴臣再也忍不住,手指下的触感滑腻腻的,无数褶皱吸吮着他的手指,灼烫的淫液浇灌在指尖敏感的神经。
他不用想象就能知道裴离的后庭有多好肏,他的肉棒已经深深记住裴离的味道。
面前的青年就像是伪装成白玉兰的罂粟花,看着遥远高洁,尝过后直叫人欲罢不能。
他用术法脱掉碍事的衣物,肉棒直愣愣地插进被玩得嫣红的嫩肉里。
“唔……”男人爽得抽气。
“啊……”青年疼得落泪。
穴口的媚肉被撑得发白,狭小的甬洞艰难地吃着丑陋狰狞的欲根。
男人不管不顾,耸动一下就进去一截,插得裴离小腹痉挛。
“骚货,别夹!”秦宴臣拍了拍他的臀,柔腻挺翘的臀部被拍出臀浪,摇摇晃晃的,惹得人眼红。
极度的羞耻感将青年淹没,肉棒在甬洞中进出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宛如泄洪。
他被插得腿脚紧绷,韧带抽搐,小腹上方被顶出深深的痕迹。
被冰环穿过的乳尖硬挺到麻木,想要得到唇舌的抚慰。
他用手捂住疼痒的乳头,寒凉的冰环冻得他手掌绯红一片。
“好湿,”秦宴臣观察着裴离的表情,“又湿又滑……唔……炉鼎就该被肏,不是我,也会是别人,别人可护不住你。”
他强势地在裴离的体内征伐,又渴望他能发现跟着自己是有好处的。
不用担心修仙中途陨落,不用担心辗转在不同的修士身下。
裴离冷笑一声,任由秦宴臣在他体内狂肏猛干。
照秦宴臣的精力,谁都会被他玩死,甬洞被撑到极限,肉棒表面的经络碾磨刮弄着内壁的敏感,奸得裴离汁水淋漓,花水四洩。
他被翻转过去,撅着后庭让秦宴臣在体内抽插。
裴离总觉得这个姿势像母狗,他被秦宴臣撞飞出去,又被他拉回来捅烂最深处的脆弱。
男人乐此不疲地玩着这样的游戏,力量全集中在龟头一点,蘑菇状的龟头卡在宫口好似榫卯,让青年不至于完全脱离肉棒的抽插。
被撑到极限的软嫩吞吃着粗长的欲根,看得男人的肉棒再次胀大一圈。
腰眼被吸得发麻,龟头被啜得爽透。
裴离被玩得出气多,进气少。
他的身体已经不容许他承受激烈的刺激,宫交的疼麻和快感一层又一层晚上累积,像是高脚杯塔,不断往里面灌着香槟酒液。
谁也不知道是杯子先满,还是杯塔先塌。
男人还嫌不够,变幻出三个分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