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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我坐到第六个小时,又饿又累的,起身走了。
第二天被叫到导员办公室,导员没在,派了一个小兵来训斥我,说据他了解,我从开学起就不怎么来上课。
听了一会明白了,昨天来检查的人,点了我的名字,给我们班扣了五分操行分。据了解就是我班里的同学揭发的。
出了办公室,我在走廊上走,一下子又遇到了昨天上午在教室门口叫岳嵩文的那个女生,她好似是团委的一个女生,来找书记签一份什么同意书。一路上和各路人士谈笑风生,平常见我就翻白眼的老师见了她跟见亲闺女一样,看样儿也是上进逼那挂的。
这天下课,我又去了岳嵩文家门口。
和昨天不同,我穿了件春秋款的系带风衣。
岳嵩文今天是回家了。
06 绳子和选择题答案
在看见他的脸出现在电梯门缝隙中的一刹那,我解开我风衣外套的腰带,然后老岳的整个人出现在电梯门的时候,我的外套滑落在臂弯,肩膀裸露衣襟大敞,里面什么都没穿。岳嵩文站在电梯里,似乎是惊讶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他笑了,也只是笑了一点,完全是被我逗笑的:“你这是做什么?”
我笑嘻嘻说:“老岳,咱俩睡得挺好,挺合适的,再接着处呗。”
而岳嵩文却毫无感触,他摸出了钥匙,在手上转着一把一把地找,我被晾在一旁,身上赤裸,真是不知道是站着不动,还是把衣服再裹上身更体面些。
老岳打开门锁,然后转头对我说:“楼道里有监控,你没看见吗?”
我顿时就紧张了,仰着脖子乱看,老岳对我招手:“进来。”
我进去了,一面将外套提上来。老岳看见了,没说什么,我踏着玄关地毯,岳嵩文关上门后突然伸手,把我按在玄关的柜子上。
他手钳着我的脖子,“你可真有意思。”
我说不出话来,岳嵩文问:“觉得好玩吗?”
我说:“老岳,你先放手。”
岳嵩文立刻放开了我,似乎不屑与我作接触一般,我从柜子上撑着手站直身子,这样一来身上的衣服又不大规整了。我伸手去整理,岳嵩文拿指尖挑了我一边衣襟,我也不敢打落他的手,岳嵩文只是把我的衣服左右挑开,衣领又挂在臂弯的地方了。
岳嵩文问:“改主意了?”
我看着他,还没说什么,岳嵩文按着我的肩,把我重新甩在柜子上,他的一只手还捏着我的脖子。他在这种事上的旺盛精力用再多词汇加以赘述也不足形容。他向来是有力的,暴虐的。根本和他的相貌不符合。也许有一天他老了,两分钟就出来,然而我现在也只是想想,因为完事后我看表,咳,连带前戏后戏,快一个小时过去了。
老岳在我的上方微重呼吸,那双眼睛在镜片后闪闪烁烁,我给他摘掉镜片,他却避开了,转身去开了灯,这下四周亮堂,我以为我会和老岳坦诚相见,却发现老岳只是解了裤腰带。
我还是赤裸裸的。
老岳抱住了我,把我抱到客厅去,路上我还在祈祷别那张茶几,老岳很懂我,时常我不想要什么他就给我什么。茶几冰冷,还没地砖暖和,老岳坐在沙发上,接了个电话。
他电话拿起来就不停,一连接打来去五个,没有避着我,但也没刻意让我听得太清楚。但捕风捉影的一些词语,听着我心里有点忐忑。大部分是在说我完全不懂的事,或者是我懂了又不敢确定的事。我听着这些电话,一方面觉得他装什么逼,一方面觉得真不该听下去。
我想下地,在茶几上爬起来,至少去裹件衣服,老岳那手握着电话,这手抓我一只脚腕,我走不了了。
走不了就走不了吧,我趴在茶几上表示顺服,老岳和那边又说了两句,把电话挂断了。
这下恢复了安静,我和岳嵩文对视着,也不知说什么,而且身体赤条条,一只脚还由岳嵩文握着,合也合不拢腿。我其实已经在后悔了,不过是一时意气用事,就蹚进一趟浑水里。
岳嵩文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一条非常长的绳子,他慢慢把它绕在我的脚腕上,我想躲,这绳子出现时我心里就有个地方动了动,我有点害怕的看着岳嵩文,我担心他知道点什么,这根绳子不是普通家用的那种,很专业。但也许是岳嵩文随便买用作情趣用的,毕竟他这么好色,也有条件让自己玩得精细一点。
我最终还是没躲,也许是某种隐秘的私心。岳嵩文看我这这样配合,似乎是笑了笑,他又命令我一句:“抬手。”
我把手抬起来了,又担心自己是否太配合太熟练。凑热闹地问他:“老岳,怎么玩起这个来了?”
岳嵩文没有理我,他手挺狠,勒得我很痛,整条绳子用完,我也在冰冷的茶几上动弹不得了。
岳嵩文坐回沙发,看了一会才开口:“怎么来找我了?”
我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后来才说:“老岳,你说的我想明白了。”
老岳前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