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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莫儒孟落得如此下場,是因為她隨便唬爛的一句話嗎?明明他之前可以把尊嚴丟在地上任人踐踏,卻因為她說要贖他們,所以開始守身了嗎?
「這……」姚雙鳳看著莫儒孟,對柳絮說:「我也不知是哪個環節特別奏效,就是隨便玩玩兒,也許是他自認有人包下他,身價水漲船高,才如此拿翹吧?」
聽到這柳絮又笑了:「唉唷!貴女說得是,這些下賤的小蹄子,哪懂什麼三貞九烈呢!是柳絮想多了!喔呵呵呵呵!」
姚雙鳳擠出一個看似滿意的笑容:「不過……我也是第一次調教這種下奴,想慢慢欣賞這搓圓捏扁的過程,若柳老闆這還有我不知道的規矩,亂了我的方寸,便也不太好玩了。」雖然笑著,但眼中露出一絲警告的意味。
「哎~貴女請放心,姚貴女在的期間,他在這房內做什麼咱都管不著,貴女沒來的時候,到了飯點他也可去食堂吃飯,只要有繳錢,吃喝拉撒都隨他。」
說完想起了什麼,又補充:「這老奴身子淫蕩得很,那天晚上送來時,是沒鎖的,隔天貴女離開後,便自瀆了。這段期間內,若貴女不在,我們必嚴加看管他的精元,這是咱應該做的。」
姚雙鳳心想”都給你們堵了,不只精元,每次小解必定被知道,還讓人怎麼活?”於是她說:「這倒不必了,我有我的方式。在我買他的期間,他的精元都是我的東西,若他浪費,我自有法子治他。」
「那貴女可要常來~多點幾個伎子享享齊人之福,咱們這的男子可比家中夫郎會的多呢!」
柳絮帶著所有的小廝和糙漢子離開了,房內又剩下姚雙鳳、初四和莫儒孟。
莫儒孟把綁起的長袍解開了,讓下襬擋住自己的下體,但沒穿褲子,長袍又極薄,貼合著身體,肉隱肉現的,更讓人移不開視線。
莫儒孟沒看她,悲愴地說:「姚貴女……您也看到了……奴家就是這般下作的男子,如此,您還要為我贖身嗎?」
姚雙鳳沒理他,正忙著心算;然後拿出兩貫銅錢,也就是兩千文錢。放在桌上,對莫儒孟說:「你們一天花銷至少要五十文錢,這是你們三人到拍賣前的份,如果不夠用再跟我說吧!」她覺得折柳院這些規矩真高明,讓伎子拼命賺錢,也讓客人多花錢;若客人想省錢,不捨伎子被限制吃喝拉撒,就得整天耗在這裡陪伎子。
莫儒孟看著桌上那些錢,又看向姚雙鳳:「姚貴女…您…這之間都不再來了嗎?」雙眸消沉、語調淒婉。
姚雙鳳別開眼,心道:”這又是什麼大殺器,被他這樣看著有誰會不答應他的請求?花街大概就是這樣吃人的吧?不對,莫儒孟應該是不一樣的,他不是做作的。”
「我…還會再來的,你若吃飯時能碰到兒子,也可給他們一點,有錢好辦事,至少不容易遭人欺辱。」她看著桌上的錢說。
莫儒孟見姚雙鳳不願意看他,以為是因為被看到不堪的一面,讓姚雙鳳對他產生厭惡了。於是他趴跪在地上,頭貼著地:「奴家未經貴女的同意便自瀆了,請您責罰奴家」
姚雙鳳扶額,真的很不適應這裡的人動不動就跪下的樣子,而且主要是她嫌地板髒。但她還是蹲下去拉起莫儒孟:「以後在我面前別動不動就下跪了,有事情好好說,坐!」
她拉起莫儒孟後壓著他坐到椅子上,卻聽見他驚叫一聲。
原來是肛塞木尾巴還沒拿出來呢!
姚雙鳳紅了臉,她剛剛動作有點粗魯,可能弄痛他了,於是趕緊讓莫儒孟去屏風後面處理。
莫儒孟處理好之後,踏著小碎步到圓桌旁,在姚雙鳳旁邊坐下了。
她看著莫儒孟紅了的眼眶,鬢髮有些毛躁凌亂,貼附在臉側。
房中的澡盆還是乾的,但有一臉盆清水,姚雙鳳讓初四去擰了一條濕帕巾,來給莫儒孟擦臉。
莫儒孟似乎此時才發現自己沒有打理好儀容,接了帕巾,轉過身,擦了擦臉,順了鬢髮,才又轉過來面對姚雙鳳,眼中還帶著一點羞怯。
他繼續剛剛的話題:「對不起……」
姚雙鳳手肘撐在桌上,托著腮笑問:「還真把自己當榨精用的種馬了?」
「我……」莫儒孟一時語塞,好像的確是這樣的。柳絮說他老,要不是生過女兒的話才沒人要買,他只配被綁在板凳上,供想生女兒的貴女們榨精。
他突然慌亂不知所措,如果他連這點價值都沒有了,那他還有什麼用?他還能給姚貴女什麼?姚貴女在他被懲罰當廁紙前救了他,還包了他十一晚,又連生活費都給了,還願意為他兩個兒子贖身……想到這裡,他心中有點欣喜,也有點難過,但他不曉得為何覺得難過,明明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他好像也沒什麼可以報答貴女的,除了這有生過女兒的精元……但……姚貴女以後可是要收他兒子做夫侍的人,他若將自己的精元給了姚貴女,那兒子那邊……但姚貴女又包了他……
「你愛自瀆就自瀆吧!都隨你。」在莫儒孟糾結的時候,姚雙鳳突然說出這句話,打斷了他的思緒。
莫儒孟還在慌亂之中:「我沒有愛自瀆、我……」他又急又羞,想辯解,但他昨天確實想著姚雙鳳自瀆,他急得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