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0
不可主動與上位者攀談的,除非與上位者關係好到她不會處罰自己的程度,才可以主動發言而免去懲處。
長青被拉走時發出一聲嗚噎,接著便只聽到賞巴掌和被打的叫聲。
因此藺瑾丹雖然極不願意,但還是立馬膝行向前,將臉湊近胡娘的下陰,不情願地伸出舌頭舔。
他們藺家的男子,自幼便被教習房中術,連麥芽糖都做成女陰的形狀,而且規定他們只能用舌唇舔含至化,不能用牙齒咬吞。
藺瑾丹雖然口技也不差,但他不想用在胡娘身上,挺著僵硬的舌尖,毫無技巧的亂舔。
沒過多久,胡娘就失去耐心,踩著藺瑾丹的肩將他踢倒在地。抓著裙襬,反過身,將他坐在胯下。
他被胡娘陰部覆蓋滿臉,不能呼吸,雙手被其他侍衛壓制,只有雙腳踢蹬表示痛苦。他不能真正的反抗,不能抬腿使勁踢胡娘,否則江南藺家會遭到報復。
胡娘移動了屁股的位置,讓藺瑾丹露出鼻子,但他也只能在胡娘的屁眼底下呼吸,他的口仍被胡娘陰部蓋著。
藺瑾丹認命的探出舌,有一下沒一下舔弄帶毛口感的陰部。
胡娘坐在他臉上,伸手撩開他的外袍下擺、解開褲襠繩結,把藺瑾丹那話兒掏了出來。
王上所喜愛的尊弼國第一陽具並無反應,軟趴趴癱在褲子上,一點精神都沒有。
包宇帝有了藺瑾丹的陽具模型後,漸漸也玩膩藺瑾丹了,所以懶得親自過來讓侍衛餵他淫水,便令胡娘想辦法讓他硬起來,以便在宮宴上取悅臣子們。
胡娘坐了一會兒,對於藺瑾丹的舌技一點都感受不到愉悅,於是她起身,撩起裙襬,轉了個身正面對藺瑾丹,他的半張臉已糊滿淫水或口水,多餘的從嘴角兩側溢出、流下,藺瑾丹也懶得去管自己儀容如何。
他並不想吞吃胡娘的淫水,那些多半是他自己哺出的口水。
胡娘坐到椅子上,對雙頰被打腫、嘴角流血的長青招了招手。
長青流著淚爬到了胡娘身前,對著她大開的腿間,努力伸出舌頭,湊近舔了起來。
「嗯~特別暖,舒服。」胡娘靠在桌沿,吊兒郎當的說。
長青默默流著淚,臉被打腫了,嘴裡也破了,舌頭沒那麼靈巧,但仍慢慢的舔舐。
但是胡娘興致仍然不高,她又叫了一個侍衛來肏弄長青。
長青正忍痛在胡娘跨間舔舐,聽到胡娘的命令忙求饒:「大仁饒了盧吧!盧會好好濕候的!」
那侍衛跪立在長青後方,撩起他的衣袍,扒拉下長青的褲子。對著菊穴吐了一口唾沫,左手拇指就著唾沫,揉著菊穴,右手探入自己短甲下方,將自己那根陽具拉了出來。
陽具半軟不硬,還沒準備好,右手握著陽具,啪啪啪甩在長青臀上,沒一會兒就硬邦邦的。
侍衛又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抹了抹自己的陽具,對準長青的後穴,就塞了進去。
「啊!啊~」長青後穴雖不是雛,但這次沒被拓寬,尚未適應,猛被插入非常難受,而且他的身體也很緊繃。
他後面被入得有多深,前面擠出的淚水就有多少。
胡娘看著長青被撐爆的表情:「繼續舔啊!」
長青張著嘴,伸出舌頭笨拙的舔舐胡娘,因為嘴被打腫了,口內也裂了,嘴唇很多動作都做不到。
然而胡娘並沒想從長青的口技得到愉悅,她只是欣賞長青張著嘴、伸出舌頭,還有被侍衛肏幹時擠出微弱「啊、啊、啊、哈」的泣吟。
胡娘坐在椅子上,背靠著桌子,雙手手肘靠在桌沿,兩腿大開,一臉輕鬆愜意,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裙擺撩起,下陰敞露在前鳳君的寢殿內。
她跨間是小狗般跪趴著的長青,雙手撐地,褲頭落至膝蓋,大腿支撐著自己被人肏幹的臀部;滿臉痛苦,睫毛都被淚水浸濕,哀憐乞求看向胡娘;他強撐張開的嘴、伸出的舌頭,隨著後方侍衛碰撞的頻率,有一下沒一下的觸及胡娘陰部,他口內的血也無暇吞下,隨著舌尖沾染胡娘的下陰,也沾染自己的嘴邊、甚至兩頰。
侍衛跪在長青後方,雙手箝住長青窄小的嫩臀,對著菊穴又抽又送。
昔日高貴的藺鳳君寢殿內,只有他心腹侍僕痛苦的吟叫和撞擊臀部的清脆聲響。
胡娘看向地上的藺瑾丹:「你瞧仔細了,待會兒就輪到你。」
長青聽到胡娘這樣講,不希望她去凌虐主子,所以更加賣力,不顧口內被打裂的疼痛,雙手扒著胡娘大腿內側,將口覆上陰阜,舌尖用力勾舔肉蒂。
他舔弄的同時也發出嗯嗯嗚嗚的聲音,分不清是在哭還是被肏的。
終於,長青讓胡娘到了高潮。
他含著胡娘的淫液,轉向藺瑾丹爬去,胡娘也沒有阻止。
長青拖著在背後肏他的侍衛,一邊掙扎一邊爬著,扣在他臀上的手不放開他,穴裡的肉棒每次都往深處頂。
因此長青爬得很慢,他的臀部受制於侍衛的大手和雞巴,又得忍住不能張口,就怕好不容易積蓄的淫液灑出,如果沒能讓主子勃起,主子就要跟他一樣了。
藺瑾丹在地上冷冷地看著這一切,他無法理解包予馨那個瘋子腦袋裡想什麼,他也不想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