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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跟女人思维不同,她以为他是爱她才会那样,却没过愧疚也会让他做同样的事。
谢苍耀一头雾水。
打了方向盘驱车离开。
女人简直莫名其妙。
一辆行走的大钻石开在车上,想不吸引眼球都不可能。
谢苍耀把车停在哪都是一片羡慕地低呼声,没了去月上的兴致,他回了万里域景,刚进家门,沈南川的电话顷刻就跟了过来。
“不来玩?”
“没心情。”谢苍耀开了免提,给自己倒了杯冰水,走到窗前一览夜景:“有事说事。”
沈南川从来都很少参加他们的聚会,哪次不是请他来?
今天这么主动要他过去,一定有猫腻。
听筒里传来笑声,“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帮我一哥们查他女朋友在我叔叔酒店的开房记录时,发现了点有趣的小玩意。”
沈南川随口报了个日期给他,漫不经心地问道:“那天你在哪?”
谢苍耀皱了下眉,很快从记忆中锁定了那个日期,那天周末他上午加班,晚上请人吃饭去了谢烟的餐厅捧场,而没多久,棠好也跟了过来,把自己灌醉,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只能送她回去。
“问这干嘛?”
“哦,也没什么,就是那天晚上你家谢初澜在我叔叔酒店顶层睡了一晚而已,而且凌晨一点有个男的从她房间走出来。”沈南川发了张图片过来:“监控发你了,你看看认不认识。”
“反正我是不相信成年男女还能盖着棉被纯聊天。”
事说完,他很有求生欲的把电话挂断。
说来也巧。
原本是帮他一个做餐饮的朋友来查他有没有变成草原滚滚,结果——
查到了谢苍耀头上。
这位初澜妹妹可真是一狠人。
另一边,在接收到这个消息之后,谢苍耀终于弄明白她死活非要分手到底还有什么其他原因。
他就说,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在爱他爱的要死要活之后还能抽身抽的这么干脆利落的。
原来是有了别人。
视频循环播放了好几遍,他终于从那个模模糊糊的视频里看出了有关那个男人的一丝端倪。
是他。
那个在月上为她大打出手的男人。
今天把宾利停在他车旁接她离开的人。
绚烂夜景如琉璃盏推杯幻影,落在谢苍耀眼中却是一片死寂。
良久,一条消息发到徐承手机上。
【再去查她在国外工作读书的人际关系。】他停顿了下,后又补充:【尤其是在律所那段时间。】
发完消息,谢苍耀仍觉得一颗心没有落地。
他丝毫没有睡意,发现谢初澜来真的以后,他反而越来越多的会想起她。
以前也会想,但并没有那种让他挠心挠肺般的感觉。
挠到——会让他失眠的地步。
人大多都是爱犯贱的。
谢苍耀把玩着打火机,空档的房子里只有他发出的这一点微弱的声音,明明他以前是会享受孤单的一个人。
现在他反而先受不了了。
她可真厉害。
不过再厉害也没那个能力让他臣服。
服软低头退步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大限度。
谢苍耀是真心觉得她最好见好就收,不然...他就要用自己原本的那套解决方案来了。
翌日上班。
入秋后早晚天气凉了不少,谢初澜出门时都会在菜篮子里放一个薄一点的外套,有时候塞得鼓鼓囊囊,陆庭斟看了每每都会叹口气。
公司部门内其他人更别提了。
背后议论过得八卦比谢初澜一周下来说的话都多。
职场女人嘛,除了几个混到格外高处的,大多都是混日子选手,对她讨论点也无非就是吃穿用度上。
才进办公室坐稳,连咖啡都没来得及泡一杯,门外就有人捧着束花来敲她的门,是三组的小电报林漾。
笑眯眯地站在她面前,硕大一束花被她艰难地举着递给她:“澜姐,这花是刚才小哥哥送来的。”
“给我?”谢初澜愣了下,只心道别又是谢苍耀送来,这个念头在翻找花束里几分钟都无果的后,她说不清楚是失落还是庆幸。
伸手接过花,才跟林漾道谢。
人出去后,她把花扔在桌上,开始查看手机的消息。
没人发给她。
还挺神秘的。
既找不到送花人,那她也没办法把花退回去,这么大一束放在办公室里也挺赏心悦目的。
工作到十点,谢初澜收到家里大人打来的电话,是谢母文慧英。
“你爷爷决定回国养老,老人想过年回去,看好个老房子,图片已经发给你哥了,你帮着你哥尽量把房子买下,价钱好商量。”女人嗓音柔柔的,她那边还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