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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丘身体一抖,点头答是。
23马车内审讯(含淫荡口供,供出天展子怎么玩弄自己)
方之列问:天展子是怎么玩弄你的?
临丘瑟缩的答:是那天,是那天用了很多东西,还用猎犬,用猎犬舔~~~
方之列眯起眼睛:舔哪里?
临丘回:舔,舔我下面。
方之列一脚踩在临丘的鸡巴上:答的慢了,不准结巴。
临丘大叫一声,点头说好。
临丘痉挛的跪好,后背疼的冷汗直流,下面明显肿了,嘴也肿的说话费力。
方之列接着问:从哪天开始苟且的?
临丘回:那天在临渊的晚宴之时,太子殿下您被父皇叫去说话,天展子他一把抱住了我,我想惊叫,但天展子威胁我,说是事情败露了他就说我勾引他,我当时一害怕就,就同意了。
方之列示意临丘继续说,临丘接着说道:天展子他,他让我给他口交,我起初不愿意,他硬把我按下去,强行让我给他舔,舔了之后又喂我吃了下去。
方之列脸色变了变:吃了什么,给我说清楚。
临丘立马紧了紧脊背:吃了天展子的精液,是天展子抹到我嘴里的。后面,不对,是前面他就拿令牌引诱我,我一是害怕,二是被利益驱使,所以心一慌就答应了。
方之列听的冷笑,一巴掌打在临丘的脸上:继续,贱货。
临丘一下委屈了,抽泣道:后来在去天遥的路上,天展子变着法的折腾我,让我屁股里含着各种东西骑马,大多数时候都被喂了淫药,有时也在玉势上喂了淫药,每次总让我痛不欲生又生不如死,晚上休息时或中午休息时在操我。
方之列听的有点动容,继续冷笑说:怎么操的?
临丘哽咽,接着回:有时是从后面,有时是从前面,有时是掐着我的奶头,有时也会掐着我的腰从侧面进。
方之列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没玩花样?
临丘回:有玩,有一次就把我按在树上操,前面压在树皮上,故意让树皮磨我的鸡巴,让我尖叫的挨操,后面还用枯草戳我尿尿的地方,很痛,他却很愉悦。
方之列一脚又碾在临丘的鸡巴上来回踩,临丘痛的眼前翻黑,嘴里尖叫着求饶。
方之列停下脚:继续。
临丘颤抖的从地方爬起,接着说:一路上就没让我闲着,对外就说我病了,我几乎都是在含着东西中渡过的,有时是圆球,有时是缅玲,有一次还是生姜,很辣的那种,后来到了天遥,天展子让人把我洗干净吊在钩子上。
方之列看了临丘一眼:怎么勾的?
临丘吓得立马解释:是是是,是勾我的屁股。
方之列明显脸色不对,临丘琢磨着,一吓就立马改口:是勾我的骚穴,是用打磨好的圆头铁钩勾我的骚穴,把我吊起来供他猥亵,那那那圆铁钩上喂了药,身上也被绑了起来一起吊着,乳头,乳头也有,乳头还有下体和会阴,还有各个敏感点都被涂了药,让我就那么吊着淫叫供他取乐。
方之列掐着临丘的乳头,把红红的乳尖掐出长长的一条,临丘躬下身子,咧着嘴的嚎叫。
方之列说:说的骚一点,说的让我兴起。
临丘刚从方之列手上逃脱,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脑子里就被骚一点和兴起几个字搞蒙了,他不会啊,勾引人这套他一点都不会。
他抬眼看了下方之列,方之列坐在宽登上,好整以暇的等待着。
疼痛的余韵还在,临丘一咬牙,说:淫药很厉害,不管吃下去还是抹下去都会对身体产生很大的药效,我会全身发痒,连皮都紧着抖,心里想着要人操,屁股里也恨不得含一根硕大的鸡巴来捣自己。